黑土道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當然想做教皇,隻是……現實中,難度比想象中要大。
關鍵在于,無法立足。
隻要能立足,我便有辦法傳教。
”
燕七哈哈大笑:“有我在,怕什麼。
”
黑土道長很是猶疑:“現在的局面,比想象中要複雜的多,難以應付。
我看,歐洲是鐵了心的要把突厥人趕出奧斯曼。
縱然付出巨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
燕七道:“這個我當然有所預料,其實,我現在可以認定,歐洲強攻突厥人,付出的代價遠比突厥人更加深重。
隻是,他們為了歐洲的未來,必須将突厥人逐出奧斯曼,付出十倍慘痛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
黑土道長點點頭:“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難搞啊。
”
燕七眸光詭異:“萬事開頭難。
我來了,關于突厥人立足的問題,迎刃而解。
甚至于,不費一兵一卒……”
“哦?
”
黑土道長瞪大了眼睛:“燕大人有何高見?
”
燕七道:“歐洲佬現在擰成一股繩,空前團結,一緻對外,這種現象,實在罕有。
”
“實則,研究歐洲曆史,便可發現,他們一直内讧,從沒有如此和諧友好過,可以說,他們内部矛盾重重。
”
“所以,我們要想辦法,破壞他們的團結。
隻要他們不團結了,内讧了,那當然就不會一緻對外了。
那樣的話,突厥人立足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
黑土道長連連點頭:“的确是這個道理,可是,怎麼讓歐洲佬内讧呢?
”
燕七道:“歐洲佬團結一緻,有内因,有外因。
”
“外因,就是突厥人強占奧斯曼,讓他們意識到了地緣的危險。
”
“内因,就是歐洲教皇,在平複拉攏歐洲諸國的關系,讓他們變得和諧。
”
“外因,我們是沒有辦法破壞的,但是,關于内因,我們卻可以做做文章。
”
黑土道長聽得非常有道理:“請燕大人講講,如何在内因上做文章?
”
燕七道:“我手中有一人,名為羅達内,是教皇的寵兒,也是教皇有意培養的下一代教皇。
”
“我們隻要拿捏住了羅達内這個教皇繼承人,那教皇必然心慌意亂。
這樣,我們不就有機會了嗎?
”
黑土道長大喜過望:“還是燕大人棋高一着啊。
”
燕七嘿嘿一笑:“小伎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
……
奧斯曼城頭之上,戰火紛飛。
莫野雖然武力值不如莫斯,但也僅僅是不如莫斯而已,對比其他人,卻強悍百倍。
他豁出去了,日夜守在城牆之上。
眼眸皿紅,應付歐洲佬的進攻。
一個多月的時間,突厥人戰死三十餘萬。
為了守住突厥最後的地盤,他們退無可退。
可是,歐洲佬絕不後退。
盡管歐洲佬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死傷比突厥人還要慘重,但依然圍毆突厥人,定要将他們趕出奧斯曼。
畢竟,突厥人才三百萬,現在隻剩下了二百七十萬。
而歐洲人,卻多如牛毛。
性命相拼。
最終死絕的,必然是突厥人。
莫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望着城下洶湧如潮的歐洲大兵,心中一片冰涼。
“若是歐洲大兵持續進攻十天,怕是城門根本就守不住了。
”
莫野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忽然城頭上士兵一陣驚歎的歡呼:“燕大人來了。
”
“真的啊,燕大人是長生天的化身,他必定能帶領我們走出困境。
”
“跪拜燕大人,就是跪拜長生天。
”
……
突厥人見到燕七,跪了一地。
莫野激動的不行,也向燕七跪下:“燕大人,我……我盡力了,奈何,歐洲佬發了瘋,我好像……好像守不住奧斯曼的城牆了。
”
燕七道:“所有人都起來。
”
衆人站起。
燕七道:“你們記住,奧斯曼是長生天賜予你們的土地。
今後,你們就在這片肥沃的土地上繁衍、生活,你們就是這片土地的主人。
無論是誰,也别想奪走你們的土地。
”
“為此,你們要不惜一切,甚至是生命。
”
突厥人振奮起來,高舉戰刀,誓死戰鬥。
燕七又道:“長生天有智慧,有法力,今日,我的到來,也就預示着,長生天要為你們出手,化解這一場災難。
”
所有突厥人一陣歡呼。
莫野聽說燕七能夠化解災難,喜不自勝:“燕大人,請您出手,幫我們一把。
”
燕七眸光凝重:“不用急,我來了,一切都會好的。
”
他望着城下洶湧澎湃的歐洲大兵,沖着領頭的指揮官一聲怒吼:“爾等何人,膽敢放肆?
報上名來!
”
這一聲怒吼,如天雷滾滾,高頻的聲波像是看不見的長矛,刺入了那領頭指揮官的耳中。
由耳入腦,由腦入心。
“呃……”
那個指揮官臉色煞白,頭暈目眩,一陣嘔吐。
“恩波斯公爵。
”
“快,找醫生,恩波斯公爵是不是中招了?
”
“恩波斯公爵,醒一醒。
”
……
歐洲大兵的攻勢,立刻減緩下來。
燕七眸光帶着詭異的笑容:“原來是恩波斯公爵?
英吉利人,歐洲排名前三的武官?
有些意思。
”
過了好久,恩波斯方才蘇醒過來。
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他望向城頭,死死盯住燕七:“這就是傳說中的大華武功?
你就是燕七?
那個亵渎教皇,救走異端的惡魔?
”
燕七哈哈大笑:“還真别說,我挺喜歡惡魔這頂黑帽子的。
你可以稱呼我為惡魔大人。
”
恩波斯怒火沖天:“燕七,你這個惡魔,你來到奧斯曼,那就更好了,我要攻破奧斯曼的城牆,殺光突厥人,殺了你。
尤其是你,隻要殺了你,我就會加官進爵。
”
燕七撇撇嘴:“殺我?
你可不是第一個吹牛皮的人哦。
”
恩波斯一臉怒容:“我不是第一個?
那誰是第一個?
”
燕七道:“誰是第一個?
說起來,這個人,你一定認識。
他的知名度,比你可高多了?
”
恩波斯怒吼:“誰?
他是誰?
”
燕七拍拍手。
虎頭帶上一個蓬頭垢面的歐洲佬,上了城牆。
恩波斯一見,大吃一驚:“羅達内公爵?
竟然是羅達内公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