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中。
燕七和夏冬草玩的不亦樂乎。
燕七緩過勁來,問夏冬草:“你還行不行?
”
夏冬草道:“不行也得行。
”
燕七道:“好,果然潑辣,但是,我這一槍還是收了神通。
”
夏冬草不依不饒:“不行,幹嘛收了深通,我要看你槍法如何。
”
燕七搖搖頭:“有人來了,我的槍棒耍不成了。
”
夏冬草側耳聆聽:“哪有人,我怎麼沒聽見?
”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燕大人,夏府尹回來了,有重要事情向您禀報。
”
夏冬草驕哼一聲:“沒勁。
我爹還真擾興緻。
”
燕七哈哈大笑:“急什麼?
歇息一番,晚上再戰。
”
夏冬草興奮道:“一言為定。
”
燕七道:“一言為定。
”
……
書房中!
夏明見了燕七,急忙迎上去:“大人,九王趕到,就在衙門呢。
”
“九王?
”
燕七嘿嘿一笑:“他應該是兩天之後才能趕到,今天下午竟然就趕到了,看樣子,他對陳濤很看重啊,這是專門來保陳濤的。
可惜,他來晚了。
”
夏明道:“還是燕大人果斷。
昨晚若是不殺陳濤,今日反而沒辦法動手了。
燕大人英明!
”
燕七道:“有你的功勞。
”
夏明有些擔心:“大人,九王來者不善。
”
燕七打了個響指:“他來者不善,難道我就是個善類?
他狠,我比他還狠。
他壞,我比他還壞。
”
夏明送上馬屁:“大人果然又狠又壞。
”
拍完這句馬屁,夏明總覺得哪裡不對。
這是拍馬屁嗎?
分明是在燕七頭上撒鹽啊。
“燕大人,那個……你不是又狠又壞。
”
“不不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又狠又壞,若非如此,焉能鬥得過這幫宵小之徒?
”
燕七揮揮手:“走,待我會一會名震苗疆的九王。
”
……
衙門中。
九王坐在高椅上。
段流坐在一邊。
兩邊。
衆位官員齊聚。
所有官員都不說話。
他們牢記一句話。
神仙鬥法,殃及池魚。
九王和燕七就是神仙,而他們就是池魚。
所以,他們要中立,絕不會偏幫任何一人。
九王一直沒有說話,刻意保持一份威嚴。
這是他的一貫裝叉套路。
段流站在一邊,為他護法。
許久,九王才發話:“陳濤呢?
陳濤怎麼沒來?
”
衆官員沒有說話,心裡哼了一聲:陳濤怎麼來?
難道還能死而複生?
“陳濤呢?
”
九王怒斥一聲:“我問你們話,你們怎麼不回答?
”
衆官員無人回答。
九王豁然站起。
正待此時,燕七帶着冷幽雪、夏明等人,大步流星沖了進來。
段流看到燕七,心裡一緊,在就好耳邊低語:“王爺,中間那個趾高氣揚的家夥,就是燕七。
”
九王沒想到燕七這麼年輕。
他一直很奇怪,八王怎麼會鬥不過這麼一個輕浮之徒呢?
朝廷發生的事情,八王已經告知九王。
關于燕七的前世今生,九王心裡明明白白。
他知道,燕七一定是個狠角色。
但是,今日看到燕七如此年輕,焉能不駭然?
這家夥這麼年輕,到底是如何幹出那些老江湖的大事的?
九王已經打定主意了,初次見面,絕不能示弱。
他雷厲風行,沖到燕七面前,一聲怒斥:“燕七,你快把陳濤交出來!
他是我重點培養的官員,你憑什麼抓他?
快放人,快點把他交給我。
”
燕七一見九王高高鼓起的太陽穴,就知道他是一名高高手。
面對不可一世的九王,燕七神色輕松:“我告訴你陳濤在哪,你派人去找他吧。
”
九王沒想到燕七這麼快就服軟了,心裡很不屑。
看樣子,燕七也是個繡花枕頭。
被自己這麼雷厲風行的吓唬了一句,立刻就蔫了。
這厮,也沒有傳聞中那麼難纏呀。
九王很得意:“你快說,陳濤在哪裡?
本王要親自去迎接。
”
燕七很是驚詫:“九王要親自去迎接陳濤嗎?
”
九王挺直了腰杆:“當然!
陳濤可是我的愛将。
”
燕七笑容不可琢磨:“九王
果然夠意思,陳濤若是知道,定會感動的涕淚交流。
”
九王怒斥:“少羅嗦,快說陳濤在哪裡,本王要立刻去接他。
”
燕七道:“陳濤現在應該過了黃泉路,上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輪回到了畜生道,投胎成了一頭豬。
哎呀呀,九王若想找到陳濤,還要去臭烘烘的豬圈裡找一找呢。
”
“什麼?
”
九王呲目欲裂道:“陳濤……死了?
”
燕七淡然的點點頭:“對呀,陳濤死了,九王,你現在去陰曹地府,找判官查查陳濤的行蹤,大約還來得及。
你仔細查查,陳濤到底投胎到了哪所豬圈?
我去把陳濤買回來,殺了吃肉。
豬肉那可香啊。
”
哈哈!
衆人聞言,哄然大笑。
雖然這場合很嚴肅,神仙打架,小鬼會遭殃。
可是,他們還是憋不住笑。
“閉嘴,都給我閉嘴。
”
九王一聲怒斥:“燕七,你耍我,你……你竟然殺了陳濤?
你真是膽大包天,不識擡舉。
”
燕七冷笑:“我殺了陳濤,為何就是膽大包天?
九王,你給我說出個道理來。
”
九王怒斥:“陳濤是我的愛将,你竟然敢殺他?
”
燕七針鋒相對:“為什麼不敢?
憑什麼不敢?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更何況陳濤乎?
”
“九王,我告訴你,别說是陳濤,就是你犯了法,我也一樣抓你,你再大,還能大得過天嗎?
”
九王一下就被燕七給震驚到了。
他終于認識到燕七的厲害之處。
他長得人畜無害,但那不過是個假象。
這小子做事,快狠準。
是個标準的惡人。
九王沒想到還是晚來了一步。
緊趕慢趕,陳濤竟然已經死在了燕七手中。
他冰冷的眸光在一衆官員面前掃過,心裡很不滿。
沒想到,這些官員竟然沒有一個向他通風報信。
這極不正常。
換作平常,這些官員哪裡會守口如瓶?
難道,這幫人倒向了燕七?
想到這裡,九王壓力山大。
他不能就這麼算了。
燕七殺了陳濤,定要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