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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3章 針尖對麥芒

貼身家丁 紫微 2715 2024-01-31 01:10

  錢祿那幫手下簡直要被吓懵逼了。

  他們眼睜睜的看着夏冬草身上還有石灰,匕首,鞋拔子等等。

  竟然有這麼多厲害武器。

  好吓人。

  他們不寒而栗。

  幸虧剛才沒有沖上去,不然,死定了。

  這妞還真是拼命的主兒。

  ……

  夏冬草終于解脫了。

  見到燕七,心裡有了主心骨。

  她胡亂擦了擦臉上的鮮皿,看向燕七,見他大冬天的赤着上身。

  身上的線條,充滿爆炸力。

  夏冬草臉上一紅,糯糯道:“院長,你怎麼光着身子。

  燕七一瞪眼睛:“哪有光着身子,這不穿着褲子嗎?

  “院長,我說錯了,我的意思說,天氣這麼冷,你怎麼不穿上衣?

  “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

  “你把火給點着了,幸虧我衣服脫得快,不然還不被你燒死了?

  夏冬草回憶起剛才那股潑辣勁兒,方才想起來,剛才的确是燒了一個痞子。

  沒想到,這個痞子竟然就是燕七。

  “院長,都是我不好。

  夏冬草見到燕七,身上那股潑辣的勁頭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差點害了您,我不該這般潑辣。

  “不不不!

  燕七十分欣賞夏冬草:“潑辣的好,潑辣的有理,面對痞子,就該這般厲害。
你啊,給天下所有的女人做了一個好榜樣。
真應了那句話:誰說女子不如男,我看能頂半邊天!

  “大人……”

  夏冬草沒想到剛才那麼冒犯燕七,燕七不僅不生氣,竟然還對她贊賞有加。

  這樣的男人,不愧是……不愧是皇家書院的院長,果然非比常人。

  她見了燕七,宛如小女生見到了家長。

  這下,終于有人撐腰了。

  剛才,夏冬草也是被逼無奈,這才爆發了骨子裡的潑辣。

  反正,她豁出去了。

  父親的罪名太大了。

  不管如何,教坊司是不能去的。

  甯願死了,也不能被人作踐身體。

  她準備好了,要死一起死。

  所以,火把都準備好了

  。

  而且,夏冬草也明白,自己父親的案子牽連到了已故太子,這個案子比天還大,可不是一般的厲害。

  朝廷中那些官員,誰敢插手?

  雖然夏明曾經有很多朋友。

  但這些朋友全都做了縮頭烏龜。

  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救她。

  别說救她,就連說句話、關心一下的都沒有。

  所以,夏冬草變成了潑辣女人。

  殺一個,是一個。

  殺兩個,那就賺了。

  沒想到,燕七竟然出來救場了。

  “院長,我好感動。

  夏冬草臉上一把皿,一把淚:“我現在舉目無親,院長就是我的親人,我真沒想到,院長能來救我……”

  “行了,行了。

  燕七拿出手帕,遞給夏冬草:“大冬天哭哭啼啼的,也不怕凍壞了臉!

  夏冬草不接手帕:“凍壞了才好,若不是這張臉,也不會被抓進教坊司賣笑。

  燕七氣笑了:“你不擦?

  夏冬草賭氣:“不擦。

  “算了。

  燕七收起了手帕:“你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還真沒你潑辣的樣子可愛?

  “是嗎?

  夏冬草一聽,又把燕七手上的手帕搶了回來,胡亂擦拭眼淚:“院長,這樣……可愛了嗎?

  燕七打了個響指:“可愛極了。

  呼啦啦!

  外面忽然沖進來一幫人,将夏冬草圍得水洩不通。

  夏冬草躲在燕七身後:“院長,來了好多人。

  燕七冷笑:“好多人?
哪有人?
他們算人嗎?

  夏冬草被燕七目空一切的情緒感染了,虎着臉怒喝:“沒錯,他們還算人嗎?
一幫畜生。

  燕七安慰夏冬草:“一會你别說話,一切由我來解決。

  夏冬草點點頭:“我就當個小啞巴。

  燕七擠眉弄眼:“是個啞巴悍婦。

  “院長……”

  夏冬草又羞又窘,捂着臉,竟然紅熱起來。

  錢祿來了幫手,這下終于不怕了。

  這幫人可都是教坊司圈養的高手。

  除非遇到難纏的角色,這幫高手才會出來鎮場子。

  這下,他終于不怕燕七了。

  錢祿怒視燕七:“你身為副相,竟然敢打我?
這是不是知法犯法?
這是不是以勢壓人?

  燕七冷笑:“你不分青紅皂白,掄起鞭子打我,我反擊,奪下鞭子,抽你三鞭,有何不對?
難道,我自衛還不行嗎?

  錢祿支支吾吾:“你……你撒謊。

  燕七道:“刑部尚書齊大人就在這裡,他可以為我作證。

  齊英站了出來,氣勢強硬:“燕副相所言不差,錢祿,你不分青紅皂白,想對燕副相行兇,燕副相難道還不能自衛?

  齊英是刑部尚書,權勢很重。

  有了齊英為燕七站台,錢祿自然是無法颠倒黑白。

  錢祿急忙轉移話題:“燕七,我不管你是不是副相,我們教坊司在抓人,你來摻和什麼?

  燕七眯着眼睛問:“抓人?
抓什麼人?

  錢祿一指夏冬草:“就是她。

  燕七道:“夏冬草是皇家書院的學生,品學兼優,更是皇家書院重點培養對象,你憑什麼抓她?

  錢祿氣勢淩人:“因為,她爹夏明犯了罪,她是罪臣之女,我們教坊司抓她,去為她爹恕罪,難道哪裡做的不對?

  燕七冷笑:“她爹犯了罪,就要抓她去教坊司贖罪?
這是個什麼道理?

  錢祿喋喋怪笑:“這就是宗人府的道理,我們宗人府做事一向如此,犯罪之人,若是事關重大,女眷必須要抓進教坊司贖罪。

  “燕七,我就明确告訴你,你雖然是副相,卻管不到宗人府的事情。

  “你想管?
可以,你去找八賢王,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與八賢王理論,到底是你大,還是八賢王大。

  “哈哈哈……”

  燕七一陣狂笑:“錢祿,你這話說得夠硬啊,一竿子把我支到八賢王那裡去了?
算你還有點道行。

  錢祿道:“宗人府的人,也是你能欺負的?
當八賢王是好惹的?

  燕七道:“你們教坊司不過就是一所青樓,也敢說是宗人府的機構?
丢不丢人?
猥瑣不猥瑣?

  錢祿拿出一紙文書,一臉得意:“燕七,你看好了,這文書上記載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教坊司就是宗人府的機構,你還敢懷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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