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一把拉過華翼,擁入懷中:“醒了就醒來呗,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來,在我腿上坐一會兒。
”
華翼挨着燕七的腿上坐下,就覺得屁股上硌得慌,硌得她心懷蕩漾,身子有些發燙。
她臉頰绯紅,向一邊的武田美智瞟了一眼:“大人的烙鐵這麼火熱,我這時候來,是不是打擾了美智姐姐的好事呀。
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
武田美智笑顔如花:“小翼是在看我的笑話嘛,我是大人的女人,有什麼害臊的?
怎麼樣?
小翼妹妹,不如一起讓大人犁地?
”
“我才不要!
”
華翼趕緊從燕七腿上彈起來,捂着臉,就往外跑。
燕七一把将華翼抓回來,笑容邪惡:“我覺得美智小姐的提議很不錯。
我剛好要犁地,一塊地要犁,兩塊地也要犁,索性,我一起犁了吧。
”
華翼被燕七抓到懷中,感受到腿上的熱辣滾燙,身子軟軟的,嘴上卻有些不服氣:“大人可别胡鬧了。
”
燕七一本正經的模樣:“犁地,乃是播種的必要途徑,怎麼是胡鬧呢?
不僅要犁,還要精細的犁,工工整整,前前後後,該犁的地方,一定要犁好,要犁的舒服,不能有絲毫怠慢。
如此,才能播出好種子。
”
“大人……”
華翼聽了燕七的話,心裡癢癢的,那種強烈的感覺,湧上心頭。
現在,不犁地,她還不願意呢。
“大人,松風木醒了,吵嚷着要見大人呢。
”
燕七抱着華翼,按住她的身子,不讓她跑掉:“不要緊,随他喊叫,别耽誤了我的正經事。
”
華翼臉紅如醉:“犁地可不是什麼正經事。
”
燕七道:“瞎說!
地若不犁,豈不是荒了?
你再犟嘴,我就犁地八遍。
”
“不要,大人……”華翼花容失色。
“我懂了,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
”
燕七一臉笑嘻嘻,看向華翼和武田美智:“說吧,先犁誰?
”
“她!
”
武田美智和華翼同時指向對方。
燕七哈哈大笑:“一起來,左右開弓,爽乎哉。
”
……
耕地很辛苦,
勇猛似老虎。
燕七在武田美智和華翼身上折騰得歡快淋漓,直到兩位大美女騰雲駕霧,這才鳴金收兵。
兩位美女懶懶的不想起來。
動彈一下,身下就痛。
燕七卻生龍活虎:“起來呀,還要去見松風木呢。
”
武田美智慵懶的揮揮手:“大人自己去見吧,地犁破了,要好生休息。
”
華翼也連連求饒:“大人的犁頭太鋒利了,我可招架不住呢。
”
“哈哈,你們休息吧,等我回來,再給你們除草。
”
……
松風木醒來,渾身無力。
他急着想要離開,但卻被親衛們給攔住了。
松風木想要掙紮,但腳步虛浮,站也站不住。
他大喊大叫:“我要回去,我要乘船,與德川大人一起回去,快讓我走。
”
吱呀!
門應聲而開。
燕七笑着走進來:“松風木大人醒了?
我好開心。
”
松風木見到燕七,不敢失禮,急忙作揖:“拜見燕大人。
”
燕七上下看了看松風木:“你好些了嗎?
我很擔心你呢。
”
松風木很急切:“多謝燕大人關心,燕大人讓神醫華翼救治于我,我感激不盡,他日,定要奉上厚禮,好好感謝燕大人與華翼神醫的恩德。
”
燕七嘿嘿一笑:“區區小事,何足挂齒。
來來來,咱們去書房好好的聊。
”
松風木很着急:“多謝燕大人盛情款待,可是,我隻能拒絕燕大人了,我要急着去追趕德川大人的戰船。
”
燕七無奈的聳聳肩:“已經過去了大半天,現在快到深夜,你如何追得上?
”
“哎,這……”
松風木聞言,重重的歎息一聲:“這可如何是好啊。
”
燕七道:“你别急,我們大華的戰船速度快于倭國戰船的航速,隻要你有需要,我會派戰船相送,定會讓你比德川泰康還能更快的趕到都城。
”
松風木一聽,感激莫名:“多謝燕大人相助,能得燕大人如此照顧,真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
”
燕七哈哈大笑,拍了拍松風木的肩膀:“你的确需要好好感謝我,遇上我,真是你的福氣。
”
“對極,對極!
”
松風木聽到燕七的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雖然的确需要感謝燕大人,但是,燕大人竟然如此高調的讓我感謝他,有些怪怪的。
燕七拉着松風木進了書房,拿出極品龍井,吩咐人燒水,與松風木品起了香茗。
兩人聊天,摒退了所有人。
松風木有些好奇。
他不懂燕七為何一個人都不帶,就和他兩個人,在書房中喝茶。
似乎,有些過于安靜。
松風木問燕七:“華翼神醫有沒有來呀?
我想請問一下華翼神醫,我到底生的什麼病。
”
燕七笑容促狹:“生的什麼病?
這點小事,沒人比我更清楚,何須麻煩華翼?
”
松風木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燕大人也精通醫術?
”
燕七哈哈大笑:“我不精通醫術,但我精通用毒之術。
”
松風木蒙了:“燕大人的意思是……”
燕七直言不諱:“你中毒了,有人給你下毒。
”
“什麼?
”
松風木驚得急忙站起來:“我中毒了?
誰給我下的毒?
我絕饒不了他。
”
燕七指着自己的鼻子:“就是我,給你下毒了。
”
“啊?
是……是燕大人……”
松風木聞言,呆若木雞:“這……這怎麼可能?
燕大人是在開我的玩笑嗎?
”
燕七搖搖頭:“沒有啊,我說的是真話,的确是我給你下毒。
你喝了我敬你的毒酒,然後,你就暈倒,人事不省了。
”
“這……”
松風木急的手足無措:“燕大人就是在開玩笑,我喝酒中毒?
既然如此,那其他财閥代表為何沒有中毒?
”
燕七笑容莞爾:“因為,他們的酒中沒有毒,我隻給你下毒了。
其他人,不配享受這個待遇。
”
“什麼?
隻給我一個人下毒?
其他人都不配?
”
松風木完全被燕七的反常行為給搞蒙了。
他首先知道一件事情。
燕七沒有殺他的意思,不然,他早就死了,哪裡能和燕七坐在一起喝茶?
可是,燕七為何要給自己下毒?
這不是奇怪嗎?
燕七眸光詭異:“你一定很好奇吧?
好端端的,我竟然給你下毒,還說别人不配讓我下毒?
”
松風木一臉尴尬的點點頭:“恕我愚鈍,我還真不明白燕大人為何要這麼做?
前後……似乎矛盾,我無法理解。
”
“而且,我急着返回都城,請族長進京,與德川泰康共同商議大事。
去的晚了,可就什麼好處都撈不到了。
”
燕七道:“你就這麼相信德川泰康?
”
松風木道:“燕大人都相信德川泰康,我相信燕大人,自然會相信德川泰康了。
”
燕七道:“感謝你的信任。
不過,我有時候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你竟然會相信,你讓我很感動呢。
”
“哎,這個……呵呵呵……”
此言一出,松風木尴尬的搓着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