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火力很猛,瞄準紅心。
槍槍命中靶心。
铛铛铛!
一陣子彈亂射。
大小姐飄飄若仙,直上九霄。
秋香笑的花枝亂顫:“大小姐,你怎麼直翻白眼兒呀。
”
“小妮子,你還敢笑我。
”
林若仙使出全身的氣力,一把将秋香按到,氣喘籲籲,拉過燕七:“壞人,給她來一個金槍亂點頭,任她求饒,也不放過。
”
“大小姐,收到命令,這就開工。
”
燕七哈哈大笑,挺槍殺了上去。
……
這一晚,可謂折騰至極。
戰況激烈。
人仰馬翻。
三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緩過勁來。
……
第二天,燕七專門陪着河秀珠玩了一整天。
秀珠公主懷孕三個多月,反應極大。
受不了刺激。
不敢承受一點油煙,也不敢吃膩的。
嘔吐的很厲害。
隻能吃一些白菜幫子,喝點米粥。
燕七很是擔心。
若沒有營養,對小寶寶不太好。
燕七找來華翼,為河秀珠把脈,開了個方子,調理身體。
這樣,可以讓孕期反應輕一些。
兩人卿卿我我,一直撩到了晚上。
燕七躺在床上,晃悠着大腳丫子:“今晚,我就在這裡睡下了。
”
河秀珠嬌嗔:“大人故意氣我呢。
”
“誰故意氣你了,在你這裡休息,陪着你,你還不願意。
”
“大人躺在秀珠身邊,秀珠看得到,吃不到,這般吊胃口,豈不是更難受?
”
燕七摸了摸河秀珠圓鼓鼓的肚皮:“這倒真是個難題。
”
河秀珠一臉惋惜:“大人莫急,等着我生下了寶寶,随大人擺布。
”
燕七探下身子,趴在河秀珠的肚皮上,仔細聆聽許久。
河秀珠問:“大人在聽什麼?
”
燕七很專注:“我聽聽有沒有動靜,聽聽寶寶會不會叫我。
”
河秀珠咯咯嬌笑:“大人太心急了,這才三個月,哪裡會有聲音呢。
”
燕七愛憐的摸着河秀珠的肚皮:“懷胎九月,還有六個月
,寶寶就會出生了。
哈哈,我也要當爹了。
”
河秀珠道:“有了大人這樣的爹爹,寶寶才不會受欺負。
”
燕七攥緊了拳頭:“放心,有我這個流氓老爹在此,誰敢炸刺,我廢了他。
”
河秀珠香了燕七一下:“有大人保護秀珠,秀珠此生足矣。
”
燕七被河秀珠親了幾下,毛手毛腳,蠢蠢欲動。
河秀珠看着燕七起了反應,癡癡嬌笑,推着燕七下床:“大人快走,可别饞壞了秀珠,秀珠眼不見,心不煩。
”
“那好吧。
”
燕七起身下床,出了房門。
他當然知道不可能在河秀珠這裡過夜。
但他很聰明。
不能自己說主動離開,需要河秀珠來趕他走才行。
懷孕的女人心理相對脆弱。
他若是主動提出離開,會讓河秀珠失落。
一失落,就是胡思亂想。
越是胡思亂想,心思紊亂,心情不好,越會動了胎氣。
聰明如燕七,自然是不能幹這種傻事。
燕七出了房門,直奔雙方閨房。
燕七一開門,就看到雙兒坐在床頭,專心的刺繡。
雙兒穿着一身粉色睡衣,頭發散開來,遮掩半邊嬌媚的容顔。
整個人望去,恬靜怡人,可愛中帶着溫柔的美。
就似清淡幽幽的含羞草,惹人憐愛。
“七哥。
”
雙兒看到燕七來了,驚喜交加,小碎步快跑到燕七身邊,清澈明亮的眼眸難掩甜蜜的笑容:“沒想到七哥會來呢。
”
燕七道:“我不來找雙兒,又去哪裡?
”
雙兒糯糯道:“七哥可以去找晴兒姐姐、林小姐、秋香啊,她們都和七哥許久未見了,自然要親近一下。
”
“還有秀珠公主,懷孕了,心情脆弱,自然要多陪一陪。
”
燕七聽了這話,心裡有根弦,刺痛了一下。
他一把抱緊雙兒:“我和雙兒也許久未見了,要和雙兒親近一下。
”
雙兒感受到燕七強有力的臂彎,聞着情郎清爽的氣息,内心深處無比幸福:“七哥,雙兒不急的,姐姐們都很需要你。
”
“這是什麼話。
”
燕七捏了捏雙兒挺秀的瓊鼻:“我都
送上門來了,你卻好像要趕我走似的。
我傷心了!
好吧,那我走了。
”
“别,七哥。
”
雙兒從後面抱緊了燕七的腰:“雙兒也舍不得七哥呢。
”
燕七道:“舍不得,你還要趕我走。
”
“我不是趕七哥走,不是的。
”
“那是為什麼?
”
“因為……”
“說呀。
”
“七哥,我不想和姐姐們争寵,七哥的紅顔知己許多,若是争寵,害怕後院起火呢。
七哥本就事多,雙兒不想七哥因為這些瑣事煩惱。
”
“真是我的好雙兒。
”
燕七太喜歡雙兒了。
這個小妮子,懂事的讓人心疼。
燕七抱着雙兒上了床,讓她坐在腿上,輕輕摸着滑如蛋清的嬌臉:“今晚我是雙兒的,誰也别想把我叫走。
”
雙兒糯糯道:“七哥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姐姐們都很需要七哥呢。
”
燕七搖搖頭:“她們有需要,先憋着,我定要把雙兒伺候舒服了。
雙兒若不舒服,我有罪。
”
“嘻嘻。
”
雙兒心裡湧上一股暖流:“七哥這麼疼愛雙兒,雙兒好開心啊。
雙兒不過就是布衣之女,沒想到能得七哥垂青,這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呢。
”
燕七眨眨眼:“我能得雙兒愛慕,更是三生有幸。
雙兒才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
雙兒糯糯的挑了挑秀眉:“七哥為何這麼說?
是在哄我開心嗎?
”
燕七道:“我就是在結識雙兒之後,才飛黃騰達的。
所以說,雙兒才是我的貴人,沒有雙兒,哪有我的今天呢?
我的好雙兒,我永遠都要讓你開心。
”
雙兒抱緊燕七的脖子,整個身子貼上去,親吻燕七耳畔:“七哥愛我憐我,雙兒此生,有七哥相伴,足矣。
”
燕七将雙兒壓在床上,感受身下的圓潤和細膩,看着近在咫尺的極美嬌顔,眨眨眼:“許久未經澆灌,可堪撻伐?
”
雙兒臉頰绯紅:“花徑戚戚,始為君開,久淺一深,曆久彌香。
”
聽了這話,燕七更加控制不住暴躁的身體了。
這份溫柔情話,特别醉人。
燕七凝視雙兒渴望的眸光,身子壓上去……
嘤咛婉轉。
一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