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殺手沖到阮大兄妻女面前,掄起鋼刀。
高舉過頂。
刀鋒霍霍,砍向女眷。
嗖!
一葉菊花破空而來。
“啊!
”
割破了高舉鋼刀殺手的喉嚨。
皿流飛濺。
刀鋒未落,人已窒息。
阮大兄家眷睜開眼睛。
就看到殺手被割喉,瞪大了眼睛,死在眼前。
她很好奇。
“殺!
”
周圍的殺手前仆後繼,撲向阮大兄妻女。
一陣狂風起。
秋風掃落葉。
無盡的葉片如刀似劍,以破空之力,割裂殺手的五髒六腑。
噗噗噗!
十五名兇悍殺手瞬間暴斃。
有的被割喉。
有的被破兇。
還有的屍首分離。
眼前的一幕,讓阮大兄的女眷匪夷所思。
最震撼的莫過于那些尚未發動進攻的乞丐。
他們緊張兮兮,四處張望。
卻找不到是誰殺了殺手。
這可如同神仙一般的存在。
四處寂靜無聲。
乞丐們壓抑到了極點,渾身顫栗,直冒冷汗。
“逃!
”
終于。
有乞丐撐不住了,窩頭往回跑。
“跑!
”
後面一群乞丐尾随。
一個個輕功高妙,比兔子還快。
沙沙沙!
又是一陣秋風起。
落葉缤紛。
美麗而又嗜皿。
噗噗噗!
一群僞裝成乞丐的高手紛紛倒地。
死的痛快,但更加死不瞑目。
臨死,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死,誰殺了他們。
幾十名高手,轉眼之間,無一活口。
阮大兄的女眷吓得亡魂皆冒,跪在地上,不住叩頭:“恩人,多謝救命之恩,請出來一見,此生此世,我願意以死報恩。
”
許久,也不見人出現。
凡塵真仙藏匿于樹梢之上。
手中捏着一把樹葉。
嬌柔的身體随波起伏。
她巡視過那些殺手,确保俱都死掉,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阮大兄女眷,飛身掠去。
阮大兄的女眷跪地磕頭,卻無人回應。
許久!
阮大兄的妻子起身,慌亂的下令:“管家,快去請老爺,快去請老爺啊。
”
“是!
”
管家匆匆去找阮大兄。
……
阮大兄正在般若居住的驿館門前。
他給般若的徒弟遞進去一個沉重的箱子。
裡面,裝了金銀珠寶,玉器古玩。
價值五十萬兩。
不一會。
般若的徒弟請阮大兄進去。
書房中。
般若笑的春光燦爛:“哎呀,阮大人,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受之有愧啊。
”
阮大兄心想,你受之有愧個屁。
你都收下了,笑的像是胖大海,哪有半點愧疚之意。
阮大兄急忙說道:“這是德王的一點心意。
”
“德王的意思?
”
般若眨眨眼:“德王果然出手大方啊。
”
阮大兄道:“這不過都是小意思!
德王做事,一向厚重,結交朋友,大方得意,視金錢為無物。
”
“尤其是結交般若禅師這等高人,自然揮金如土,哪有半點心疼之意?
德王隻怕般若禅師不肯收下這點心意呢。
”
“哈哈哈。
”
般若大笑:“德王與我做朋友,我求之不得啊。
”
阮大兄道:“德王仰慕般若禅師,迫不及待與您一見,可是,德王主持大局,繁忙過度,白日沒有時間朝拜般若禅師。
”
“此時,德王剛好有些時間,特請我來拜會般若禅師,并想請禅師到德王府上閑坐,不知般若大師肯不肯賞光?
而且,德王還備下了厚禮,要與般若禅師分享。
”
“賞光,一定賞光。
”
般若笑得比豬還燦爛。
一聽有錢賺,般若開心到了極點。
他的耳朵早就被凡塵真仙割掉了,整個臉肥的像是個肉球。
這麼一搖晃起來,咧嘴大笑,真像是裂開的胖大海。
阮大兄道:“般若禅師,德王還有些小事請您幫忙,所以,就勞煩您低調一些,您帶幾個随從,與我一同去德王府上吧。
”
般若當然知道不可能白拿德王的禮物。
他特别希望德王有事相求。
這樣,便可以賺更多的錢。
“好說,好說,咱們這就出發。
”
般若換上了便衣,阮大兄也僞裝妥當。
兩人兔起鹘落,直奔德王府。
……
兩人走後。
般若的徒弟中有人向外射箭。
箭簇上,藏了一封書信。
……
“般若禅師,今日一見,如見聖人哪。
”
德王府。
德王對般若無比親近。
般若受寵,開懷大笑:“德王有事,我一定大力幫助。
”
德王道:“聞聽般若禅師精通星象,玄妙浩瀚,今日有機會,特請大師為我府宅看一看星相吉兇。
事後,必有重謝。
”
般若心中大喜:“好說,好說。
”
德王特别善于烘托氣氛,恭維般若幾句。
很快,兩人如多年老友,變得熟稔非凡。
德王請般若進書房喝茶叙舊。
阮大兄完成任務,急忙退出。
剛出了大門口。
管家急的直轉圈:“老爺,您可出來了,府上出大事了,夜半子時,夫人、小姐、少爺被一群殺手闖入宅院,圍攻了。
”
“什麼?
”
阮大兄大急:“怎麼樣,府上怎麼樣了?
”
管家道:“離奇的是,十五名殺手,外加一群僞裝成乞丐的刺客,都被人給幹掉了,夫人、小姐、少爺,沒有任何傷亡,萬幸,萬幸啊。
”
阮大兄長出了一口濁氣:“誰殺了那些刺客,要謝謝人家啊。
”
管家搖搖頭:“不知道,從頭到尾,人家都沒露面。
”
“哦?
”
阮大兄疑惑:“這都醜時了,你怎麼才來通知我,真要有事,那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你做事如此拖拉,該打。
”
管家一臉委屈:“不是我拖拉,而是我來到德王府門前,德王府的人不讓我進去,任憑我百般央求。
”
“什麼?
”
阮大兄怒火上臉:“竟有此事?
你沒說十萬火急嗎?
”
管家道:“說了啊,但是德王府的管家說夜半三更,不許驚擾德王,還說德王明确指出,我這等小人,再敢敲門,殺無赦。
所以,我隻能在這裡等待老爺。
”
“這……”
阮大兄聞言,心中冷如死灰。
他不明白德王為何這麼做?
我可是德王的門生啊。
我為德王出謀劃策,做了那麼多事,德王竟然如此對我?
為何?
為何這麼絕情啊?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