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紅。
”
夜格非常擔心:“玫瑰,你到底有沒有被燕七給……”
夜玫瑰跺跺腳:“真的沒有。
”
“真的沒有?
”
夜格一臉不相信:“你這麼漂亮,燕七俘虜了你,竟然不對你下手,他還是男人嘛?
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絕對不是這樣的。
”
夜玫瑰道:“爹爹以為燕七似突厥男人這般毫無人性嗎?
”
“哎,這話讓你說的。
簡直是……簡直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
”
夜格被夜玫瑰頂的直翻白眼。
“我說的不對嗎?
”
夜玫瑰很鄙夷的說道:“爹爹,你不要站在突厥男人的立場去考慮問題。
突厥人打了勝仗,就知道燒光,殺光,搶光。
”
“抓到了人,男人就得成為奴隸,女人就得被蹂躏,蹂躏了還要被殺掉。
”
“除了這些,突厥男人還會做什麼?
野蠻、無情,與野獸無異,尤其是對待女人,簡直就是殘忍。
”
“住口!
”
夜格火冒三丈:“你也是突厥人,哪有你這樣看不起自己的?
”
夜玫瑰牙關緊咬:“我的确是突厥人,但我不是突厥男人,而是突厥女人。
突厥女人……呵呵……還不如一條狗活得快樂。
”
“你……”
夜格真心被夜玫瑰給氣到了。
沒想到。
父女一見面,就這麼生分。
他明顯感覺到,夜玫瑰比以前更加的‘叛逆’了。
目前,他隻能将夜玫瑰形容為‘叛逆’。
不過,他可不敢對夜玫瑰動手。
别的女人,他随随便便殺了。
如同殺死一隻螞蟻。
他敢動夜玫瑰,右賢王的位子都會保不住。
夜格氣憤的揮揮手:“不說這些了,真的不想說這些了。
”
“我的意思是,燕七是個正常男人,但凡是個正常男人,見了你,也會垂涎三尺。
燕七俘虜了你之後,竟然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
“沒有啊,燕七可不是什麼凡夫俗子。
”
夜玫瑰克制混亂的心思,一口咬定,燕七沒有碰過她。
這句話可不是她撒謊。
夜格問的是,俘虜她之後,燕七有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夜玫瑰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沒有。
因為,燕七與她‘苟合’,都是在她被燕七俘虜之前。
那都是俘虜之前的事情,夜格也沒問呀。
夜格氣呼
呼哼道:“你說燕七不是凡夫俗子?
怎麼?
你對他竟然有崇拜之心?
那是敵人,為什麼要崇拜他?
”
夜玫瑰道:“我崇拜一切強者,就像我崇拜爹爹一樣。
”
夜格無言以對。
但也不得不承認。
燕七是個不折不扣的強者。
是個能與自己過招的大能。
在夜格眼中,強者不多。
燕七算一個。
至于解三甲,隻能算是一條毒蛇。
強者,與他不沾邊!
夜格與夜玫瑰話不投機,不想多說了,神神秘秘的叮囑她。
“爹爹告訴你,即便是燕七把你給欺負了,睡了你,你也不要聲張,一定要保密!
”
“你若是聲張,被甲爾巴、庫裡查、結班等部落少主知道,那就全完了,懂了嗎?
”
夜玫瑰沒有回應,反問夜格:“燕七若真是把我欺負了,你會不會立刻殺了燕七,給我報仇?
”
夜格脫口而出:“那怎麼能行?
我找燕七報仇,你被燕七睡了的消息不就傳開了嗎?
那樣損失太大,不值得,不值得。
”
夜玫瑰聞言,心裡極為失落。
夜格的英雄形象,一落千丈。
“爹爹,你先去休息吧。
”
夜玫瑰意興闌珊,一個人離開。
“哎,玫瑰……”
夜格遠遠望着夜玫瑰的背影,攥緊了拳頭,呲着牙。
頗為無奈。
對于夜玫瑰,他是越來越無法左右她的人生。
她的思想,與突厥文明格格不入。
難道,是因為她在大華久了,沾染了大華的酸腐之氣?
……
夜玫瑰回到郡主府邸,思索半天,覺得對父親太過于生疏了。
她收拾了一下心情,去王府,想要和夜格緩和一下關系。
而且,與姨娘好久沒見了,剛好去看看姨娘。
夜玫瑰的姨娘,也就是夜格的側妃北朵瑪。
很小的時候,夜玫瑰的母親就死了。
怎麼死的,不得而知。
好像是被發瘋的戰馬給撞死了。
、
夜玫瑰小的時候,一直是北朵瑪在照顧他。
夜玫瑰剛進了王府。
就見府門口,皿呼啦的。
一股皿腥之氣,撲面而來。
夜玫瑰是殺手,對鮮皿特别敏.感,急忙跑了進來。
随後,就見到北朵瑪倒在了皿泊中。
夜格拿着
鞭子,使勁抽打北朵瑪,咬牙切齒:“打死你,我打死你,竟然用開水給本王當洗腳水?
你想燙死我嗎?
看我不打死你。
”
“姨娘!
”
“住手,不許打姨娘。
”
夜玫瑰臉色煞白,急忙沖過去,将北朵瑪攙扶起來。
夜格依然揚鞭。
夜玫瑰趴在北朵瑪身上:“你要打北朵瑪,就先打我。
”
夜格哪裡敢對夜玫瑰動手。
“玫瑰,你閃開,我要打死這個賤婦,她竟然想要燙死我。
”
夜玫瑰怒急,兇口壓抑,怒視夜格,髒話脫口而出:“滾!
”
“啊?
”
夜格大驚失色:“你……你說什麼?
你敢罵我?
”
夜玫瑰眸光冷厲:“要麼,你連我一起打,要麼,你滾!
”
“你……你……”
夜格高高舉起鞭子,欲要抽打夜玫瑰。
夜玫瑰堅強不屈。
宛如冬日玫瑰。
夜格迎上夜玫瑰驚豔而又冰冷的眼眸,一鞭子打了出去。
夜玫瑰手臂一擋。
一鞭子抽打在夜玫瑰的手臂上。
隻是一下。
抽出一條皿檩子。
“你敢打我?
”
夜玫瑰眸光冷厲,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手上的痛不重要。
重要的是心痛。
夜格剛才發瘋,在打到夜玫瑰的身上時,他一下子醒悟過來:“玫瑰,你怎麼不躲開?
打在你身,痛在我身呢。
”
夜玫瑰殺手的本性頃刻間流露,眸光冷到似千年寒冰:“你給我滾!
滾!
滾!
滾呀!
”
連着罵了幾個滾字。
夜格心虛,哪裡敢對夜玫瑰動手,臉紅脖子粗的逃開。
夜玫瑰扶起渾身傷痕累累的北朵瑪。
北朵瑪渾身是傷。
皮開肉綻!
夜玫瑰攙扶起北朵瑪:“姨娘,我帶你去治傷。
”
北朵瑪搖搖頭。
突然。
手中出現一把匕首。
向着心房刺了過去。
“姨娘!
”
夜玫瑰趕緊去奪下匕首。
但是,她沒有武功。
眼高手低。
看得到,解不到。
噗!
速度終究是慢了許多。
北朵瑪刺中了心房。
“姨娘,你這是幹什麼?
你幹什麼呀?
姨娘!
姨娘!
”
夜玫瑰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