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說不能就不能吧。
”
燕七表示很無奈,壓在冷幽雪身上,慢慢磨蹭:“那我就跟你慢慢玩,聊一聊兒女情長。
”
冷幽雪抿嘴一笑,似春花燦爛:“這還差不多。
”
燕七接着說:“原本打算一會去處理戰略大局呢,這下可要耽擱了,不過不要緊,伺候小雪開心才最重要。
”
冷幽雪蹙眉:“這麼晚了,處理什麼戰略大局?
你少蒙我,是不是不想伺候老娘?
”
燕七搖搖頭:“我是巴不得伺候小雪呢!
但是,處理戰略大局也是真的。
”
冷幽雪紅唇撅的能挂油瓶:“呸呸呸,又來蒙我,剛才你不是還等着泡無憂公主嗎,這會又說要處理戰略大局,哼,騙誰呢?
”
燕七道:“我等着無憂公主,可不是為了泡她,而是等着她找我奪回烏孫國。
”
冷幽雪蹙眉:“真的?
”
燕七點點頭:“當然是真的。
”
冷幽雪盯着燕七:“你們約好了?
”
燕七搖搖頭:“我可沒約她。
真要約她,那不就成了約會了?
”
冷幽雪很疑惑:“既然你沒約她,又怎麼知道她會來見你?
”
燕七嘿嘿一笑:“這個簡單啊,因為,無憂公主今天鳴金收兵了。
她呀,打不下去了,回過味來,定會來見我。
”
冷幽雪哼了一聲:“無憂攻城不下,就來見你?
這哪有什麼邏輯?
”
燕七道:“這你就不懂了!
無憂公主絕頂聰明,她之所以收兵,就是想明白了來龍去脈!
她不能久拖,今晚必定會來見我。
”
冷幽雪玉臂勾住燕七的脖子,眸光熱情如火:“管她呢,她現在不是還沒來嗎?
等她來了,你再去見她不吃。
”
“好嘞,不過,一會掃興,可别打我。
”
“大壞蛋,你盡力就好。
”
……
燕七這厮開車技術不賴。
正在折騰。
虎頭在外面說話了:“大人,無憂公主求見。
”
冷幽雪嬌臉绯紅,氣呼呼的啐了一口:“這個狐狸精,來的好巧,早不來,玩不來,偏偏在老娘盡興的時候來。
”
燕七也來了興緻:“讓她等着。
”
“是!
”
虎頭離開。
冷幽雪意興闌珊,扭頭靠到裡邊去:“你趕緊滾,老娘眼不見為淨。
”
“哈哈哈!
”
燕
七抱過冷幽雪。
冷幽雪翻了她一個白眼:“幹什麼?
”
燕七眨眨眼:“繼續呀。
”
“繼續什麼繼續?
無憂公主不是來了嗎?
”
“讓她等着,與小雪相比,她算什麼,等不及,就讓她滾,七哥還不伺候她呢。
”
“嘿嘿,壞蛋,你今天挺男人啊。
”
“是嗎?
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男人中的男人。
”
“壞蛋……”
……
無憂公主一直在大帳中等待。
半個時辰過去了。
燕七還未出現。
無憂公主猜測燕七是在故意放鴿子。
但是,她必須得等。
她沒有一走了之的退路。
大将軍奎琅卻急了,豁然站起:“公主,咱們撤吧,哪有這麼招待無憂公主的,燕七的排場也太大了,太無禮了,中原上國的人物,難道都這麼嚣張?
”
虎頭不卑不亢:“燕大人說了,若是不等,現在可以離開。
”
“這……”
奎琅無言以對。
好尴尬啊。
無憂公主淡然自若:“奎琅将軍不必着急,燕大人有什麼要緊事,隻管去做,我不過是個閑人,等多久都無所謂的。
”
這份雲淡風輕,真有幾分王者風範。
……
一個時辰過去。
已經是深更半夜了。
燕七和冷幽雪酣戰夠了,這才去見無憂公主。
一進門。
就看到無憂公主坐在椅子上。
盤靓條順。
雙腿交疊并攏,像是模特坐姿。
上身直直的挺着。
兇前鼓鼓囊囊,随着呼吸波瀾起伏。
臉蛋妩媚,妝容精緻。
一看,就是精心打扮的。
燕七心裡一蕩。
無憂公主的确美的與衆不同。
卓然而獨立。
那分氣質,不僅是雍容華貴,更有一份野望欲穿的氣質。
“哈哈,哪陣香風将無憂公主給吹來了,稀客,稀客啊。
”
燕七一邊大笑,一邊打趣。
無憂公主道:“當然是大人的王者之風。
”
她起身,向燕七行跪拜之禮:“妾身拜見燕大人。
”
奎琅一見。
連忙阻止:“公主,你别這
樣!
你的身份比國主還尊貴,怎麼能給燕大人下跪。
”
無憂公主瞪了奎琅一眼。
奎琅趕緊閉嘴。
燕七看到跪在面前的無憂公主,也不躲閃,心安理得的承受這一拜:“這是何意啊。
”
無憂公主道:“小國寡民,見識微末,今日,能有幸聆聽燕大人教誨,得燕大人指點,妾身不勝欣喜。
”
“再者,無憂犯了燕大人的逆鱗,辛苦燕大人勞師遠征,無憂哪裡承擔得起呢?
”
“無憂雖然犯了逆天之罪,但是大人卻有仁慈之心,留下無憂一條賤命,無憂心中感念,特此,向大人行跪拜之禮,聊表心中感激之情。
”
燕七點點頭:“好說,好說,起來吧,隻此一次,日後不需這樣。
”
“謝大人!
”
無憂公主又給燕七來了三次叩頭:“大人慈悲為懷,妾身當竭力厚報,慰藉大人。
”
這才站起來。
燕七臉上笑笑,心裡卻琢磨個不停。
這個女人真夠尖的。
而且最厲害的是,拿得起,放得下。
說跪就跪。
說叩頭就叩頭。
毫無違和之感。
看看西域其餘那些國主,明明有求于你,但卻自恃身份,擺譜、裝大、不肯配合,總以為自己身份高貴,不能向别人低頭。
再看看無憂公主,有一方雄主之威能,但依然跪在面前,乖巧的像隻小貓咪。
叩首之間,自然率真,毫不做作。
這才是真正的能屈能伸。
你可以說無憂公主是個厚臉皮的主。
但你不得不承認。
這份厚臉皮的本事,獨一無二,天下少有,誰也模仿不來。
燕七請無憂公主上座:“抱歉,剛才有事,讓無憂公主等了許久。
”
無憂公主也不怯場,抿嘴嬌笑:“燕大人日理萬機,夜以繼日,辛苦,辛苦!
”
燕七笑了。
一臉蕩漾的笑意:“辛苦當然是辛苦,但是播種的時候不辛苦,秋收的時候哪裡會有收獲呢?
”
播種?
無憂公主的瓊鼻嗅了嗅。
聞到了燕七身上的女人香氣。
無憂公主臉頰微微泛紅。
她終于知道燕七在忙碌什麼了。
原來是去玩女人了。
一個奇怪的念頭冒出來:他為什麼不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