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德道的三名護衛雖然勇猛,武功高強,但面對犀利的弓箭手,還有那可怖的長槍,心驚膽顫,哪裡敢上前一步?
那些弓箭,足以将他們射成刺猬。
長槍手橫着推過來,能把他們三人紮成皿人。
這個玩笑……可開不得。
感受到士兵們的殺氣,三名護衛身體瑟瑟發抖,不僅不敢往前沖,還哆哆嗦嗦的往後退。
賈德道這個氣啊,大吼道:“不能後退,沖,給本府尹沖啊,殺死聖姑,賞銀十萬兩,殺啊。
”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但是,前提是有命,還得有機會。
現如今,敢前進一步,命就沒了,誰也不傻,能往前沖?
三人還是不住的後退。
賈德道發狠,厲聲喝道:“隻要你們往前沖,不管結果如何,十萬兩銀子都是你們的,不,我再追加二十萬兩,三十萬兩銀子,都是你們的。
”
三人還是哆哆嗦嗦的後退。
我們死了,要銀子有何用處?
這些銀子,就是我們死後、老婆改嫁的嫁妝。
當我們傻啊。
賈德道氣的歇斯底裡大叫:“廢物,懦夫。
”
三名護衛撤回賈德道身邊,甯願被罵的狗皿淋頭,頂着懦夫廢物的名字,也不會傻傻的前進一步。
燕七被白朝雲勒住了脖子,過久,身子僵硬,便扭了扭屁股,兩人身體貼在一起,燕七屁股頂在了白朝雲的小腹上,他這麼扭動屁股,剛好在白朝雲的小蠻腰上來回摩擦,感受那處柔軟和滑彈,小腹間湧上一股熱流。
“幹什麼,老實一點。
”
白朝雲被燕七擠壓兇口,兇都被擠扁了,弄的她浮想聯翩,身子火熱,現在又被燕七的屁股磨着小腹,輕柔貼靠,豈能承受得住?
她身子酥癢,腿間似有螞蟻爬了進去,那種入骨的癢意,讓她心猿意馬。
“燕公子,你可别扭屁股了,這時候,你還使壞調戲我,壞死了。
”
燕七很無辜:“你勒得我太緊,我難受,要動一動啊。
”
“是你讓我勒得緊一點。
”
“那你也勒得太緊了,謀殺親夫啊。
”
“燕
公子,你又來了……”
白朝雲臉頰發燙,被燕七親密貼靠,磨着小腹上的皮.肉,感受那份癢意,十分舒服,若是就此松手,反而舍不得那種酥麻入骨的感覺。
想了一下,雖有不舍,還是将燕七輕輕松開一些。
燕七長出了一口氣,大腿内側的疼痛,有些承受不住,向白朝雲小聲說:“别看戲了,趕緊扯呼。
”
白朝雲道:“往哪裡跑?
那些士兵将咱們圍住了,好滲人,冷幽雪那眼神,像是要殺死我似的,夠犀利的。
”
燕七指了指高塔上那個飛梭:“看到了嗎?
吳昊逃生的飛梭,倒是便宜咱們了。
”
白朝雲腳尖一點兒,似翩翩彩蝶,秀臂一揚,抓住了随風飄揚的梭線。
“往哪裡跑?
”
冷幽雪急了:“你逃跑可以,給我把燕七留下。
”
刀疤将軍揮揮小旗。
弓箭手瞄準了半空中的白朝雲。
冷幽雪急的都快哭了,眼眸通紅:“聽到沒有,妖女,把我的燕七留下。
”
“我的燕七?
”
白朝雲用燕七擋住身子,看着冷幽雪那張嬌媚的臉蛋,一陣嬌笑:“哎呦,原來燕七是冷捕頭的心愛之人啊,嘻嘻,素聞冷捕頭性格冷漠,沒想到,說起情話來,還真是柔媚似水呢。
”
冷幽雪好窘。
她本想說:給我把燕七留下,沒想到話到嘴邊,一緊張,竟然說成了‘把我的燕七留下’。
哎,這裡圍了好幾萬人。
這下好了,一個口誤,讓所有人都聽得真真的。
我怎麼能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
冷幽雪神情嬌羞,也顧不得發窘,近乎于懇求的看着白朝雲:“你把燕七放了,我保你不死,如何?
算我求你了,我這人說話向來算數。
”
白朝雲摟住燕七,越升越高,嬌聲調侃:“冷捕頭放心啊,我不會将你的燕七怎麼樣的。
前提是,所有人不得追殺我,不然,我就殺了燕七。
”
冷幽雪驚慌失措:“你不許折磨燕七,不然,我絕對要你好看。
”
“折磨燕七?
”
白朝雲嬌柔嗲媚的說:“冷捕頭,你想多了,燕七生的如此朗逸俊俏,放蕩不羁,
實在招人喜歡,我怎麼會舍得為難他呢?
”
“我呢,不僅不會折磨燕七,還要和燕七纏綿三日,讓他享盡溫柔,回味無窮。
三日之後,自會放他回來。
冷捕頭,你可不要嫉妒呦。
”
冷幽雪咬緊了粉唇,氣呼呼罵道:“騷.貨,賤人,竟然勾搭我的……竟然勾搭男人。
”
她差點說出勾搭我的男人,緊要關頭,終于收住了口,把‘我的’二字去掉。
白朝雲咯咯嬌笑:“女人風.騷,高尚情操。
”
“你……”
冷幽雪很生氣,咬着銀牙,哼道:“燕七有什麼好的?
傻大黑粗,黑了吧唧,言語粗魯,舉止蠢笨,渾身都是毛,三個月不洗澡,半年不洗頭,一年不洗手。
就這麼一個惡心的男人,你竟然喜歡,你變态吧?
”
白朝雲摸了摸燕七的臉,美眸流轉:“被你說對了,我就是個變态,特别喜歡這麼惡心的男人,非得和燕七纏綿三日不可。
”
“氣死我了,真氣死我了。
”
冷幽雪氣的奶疼。
為了不讓白朝雲調戲燕七,她将燕七貶得一無是處,沒想到,邪教聖姑竟然還是個重口味。
這不是羊入虎口了嗎?
最無語的莫過于燕七。
要說傻大黑粗,還稍微靠譜一點,畢竟,胯.下那杆槍兇猛無比,絕對是又黑又粗。
但是,一身毛的是誰?
三月不洗澡又是誰?
半年不洗頭又是何方神聖?
一年不洗手的家夥在哪呢?
這個小妞兒,竟然這麼敗壞我。
等着七哥回來,非得懲罰你的小嘴兒不可。
怎麼懲罰呢?
嘿嘿,就用我的傻大黑粗,去戳你的……
就怕她的嘴太小,戳不進去。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七哥太邪惡了。
白朝雲翩若驚鴻,轉眼之間爬上了高塔,搖搖向冷幽雪揮揮手:“冷捕頭,暫且别過,後會無期!
你要記住,不許任何人追來哦,你的燕七,我會好好伺候的。
”
說完,飄然遠去。
冷幽雪望着消去的背影,好無力。
她用力的跺跺腳:“聖姑好.騷,燕七,你個大壞人,又有豔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