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恍然大悟:“沒錯,大人說的對極了,就是接地氣,就是唱出了軍魂,唱出了軍民魚水情。
”
燕七打了個響指:“恭喜你,終于發現了這首歌的玄機所在。
下面,咱們把話題向外延伸一下。
”
燕七向夜玫瑰挑了挑眉毛:“飛劍軍為什麼這麼勇猛,這麼悍不畏死?
那是因為,飛劍軍的兄弟明白,這番曆盡生死,挑戰極限,是在保護兄弟姐妹,保護父老鄉親,這是他們的責任和曆史擔當。
”
“有了發乎于心的責任和使命,還用得着嚴苛殘酷的軍法鞭策嗎?
根本不需要了!
”
“你再看看突厥騎兵,雖然勇猛,但哪裡有什麼責任和擔當,他們隻是為了燒殺劫掠而戰鬥,沒有責任感和使命感。
換句話說,他們沒有軍魂,一盤散沙而已。
”
“這種局面,隻能用嚴苛殘酷的軍法來鎮壓。
我這麼解釋,玫瑰郡主可以理解嗎?
”
夜玫瑰很興奮的點點頭:“我懂了。
”
燕七問:“你懂什麼了?
”
夜玫瑰眸光綻放出精芒:“大人是在很認真的教我如何治軍,告訴我塑造軍魂的重要性,還有如何塑造軍魂的方法。
我學到了!
”
“感謝大人真心指點,大人一首歌,勝過千言萬語。
”
燕七一臉臭屁:“哥的肚子裡,裝的都是學問,你就慢慢學吧,對于你,我可沒有藏私。
”
夜玫瑰美眸凝視燕七:“大人對我不藏私,就不怕我學精了,最後,用這些招數來對付你?
”
“哈哈,這個問題問得好。
”
燕七笑着打了個響指:“都說教會徒弟,會餓死師傅。
但是,我不怕。
”
夜玫瑰似笑非笑:“大人說的是真心話?
”
“當然是真心話。
”
“大人教會了我,竟然不擔心我反噬大人,為什麼?
到底是為什麼?
”
“你想知道為什麼?
”
“想!
”
燕七一臉神秘,向夜玫瑰招手:“附耳過來。
”
夜玫瑰靠近燕七:“大人想說什麼?
”
燕七壓低了聲音:“有一句話,你應該沒聽過,但很有道理。
”
夜玫瑰問:“那句話?
”
燕
七在夜玫瑰耳邊吹風:“通往女人心靈深處的通道是陰.道。
”
“啊?
”
夜玫瑰面紅耳赤,一聲叫喊,美眸含嗔,看着燕七,咬準了粉唇,說不出話來。
“大人,你可真是……真是……龌龊。
”
燕七眸光俏皮:“我不過是說了句真理而已,真理都是不穿衣服的,看起來當然龌龊了。
”
“不過,龌龊歸龌龊,道理卻是一定的,親親小玫瑰,咱們就實踐過,你有沒有對這句真理感同身受?
”
夜玫瑰臉頰火熱:“大人這句話,吓到我了。
”
燕七壓低聲音:“若非你的心靈已經被我征服,這句話焉能吓到你?
”
“大人……”
夜玫瑰心跳加速,急忙縱馬跳開。
燕七的話句句入心,她是沒辦法反駁的。
通往女人心靈深處的通道是陰.道?
這話聽着很糙。
但是,也太接地氣了。
夜玫瑰不得不承認,這句話相當的有道理。
她與燕七開炮兩次,不管承認或者不承認,已經被燕七給征服了。
甚至于,在她的心裡,已經無法接受别的男人。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
唯有燕七。
她心靈深處,也打上了燕七的烙印。
永久的。
不可磨滅。
每當深夜來臨,孤寂難眠之時,她夾着枕頭,腦中,想的便是燕七光溜溜的矯健身姿。
“真是個壞大人……”
夜玫瑰想着想着,竟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呢?
”
冷幽雪湊了過來:“臉還紅了?
是不是剛才那壞人對你講什麼葷.段子了?
”
夜玫瑰搖搖頭:“哦,沒有,沒有。
”
冷幽雪哼了一聲:“沒有才怪呢,你一臉春意盎然的表情,我都看透了。
”
“啊?
”
夜玫瑰闆着臉:“冷千戶别開玩笑了,我和燕七可是仇人,我們兩人打的很厲害,哪似你想的那樣?
”
“打的很厲害又怎樣?
能說明什麼?
”
冷幽雪不屑一笑:“我和壞人當初不也動刀子
嗎?
你看我如今不也深陷泥坑,無法自拔了嗎?
”
“啊?
”
夜玫瑰愣了好久:“冷千戶也曾經和大人動過刀子?
”
冷幽雪氣呼呼撇嘴:“那是自然,這個登徒子我一看就來氣,那時候,我還是捕頭,看他天天尋花問柳,真想把他抓進大牢裡,給他上刑,讓他在牢裡叫,叫破了嗓子,也沒人理他,哈哈哈。
”
夜玫瑰大汗:冷千戶好殘忍,比她這個殺手還會折磨人。
燕七耳尖,縱馬跑了過來:“那又如何?
最後,我不是把你弄到大床上,夜夜給你‘上刑’,讓你在床上叫,叫破了嗓子,也沒人理你。
”
夜玫瑰咯咯嬌笑。
冷幽雪羞得面紅耳赤:“劍呢,我的劍呢?
看老娘割了你的舌頭。
”
燕七把劍送到冷幽雪手中:“來吧,小雪,你賤法最好,耍賤,你快耍賤,我要看看你天下第一的賤法。
”
“去你的。
”
冷幽雪氣不打一處來,又把劍給扔了。
夜玫瑰看着燕七和冷幽雪鬥嘴,很是羨慕。
這才是幸福。
燕大人對自己的女人,那才叫寵呢。
一萬個突厥男人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燕大人。
哎!
夜玫瑰越想,越有些失落。
要是夜格對娘親好一點,該多好。
可是,娘親竟然被夜格逼得自殺了。
夜格就是殺人兇手。
這口氣,真是咽不下去。
再想到北朵瑪這個照顧自己的姨娘,也因夜格而死。
憋悶之氣,抑郁難平。
冷幽雪問夜玫瑰:“你怎麼了?
”
夜玫瑰道:“我想我娘了。
”
冷幽雪問:“你娘呢?
”
夜玫瑰道:“早就死了。
”
冷幽雪歎氣:“我娘也早就沒了,咱們雖然生在富貴之家,但都是可憐人。
”
兩人都沒娘,同命相連,又拉近了距離。
冷幽雪看向燕七:“你不是會的很多嗎?
來,你唱一首關于娘親的歌。
唱得好,我就原諒你對我的冒犯。
”
夜玫瑰也飽含期待:“大人,你會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