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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進攻。
殺人,難道就這麼容易?
比老虎殺人還快?
尤其是鐵甲戰馬,犀利無比。
後面配上飛劍軍。
殺人,如砍瓜切菜。
這一下,就把西域所有人給震驚了。
尤其是無憂公主,沒想到,燕七送給了她這麼大的一個見面禮。
太震撼了。
無憂公主眼睜睜看着烏孫國軍兵倒在鐵甲戰馬的鐵蹄下。
後面,冷幽雪輕騎飛揚,收割人頭。
殺人,就像是個遊戲。
轉眼之間,死傷萬人。
無憂公主大叫:“奎琅,快,快,整軍,整軍,不要散亂。
”
奎琅雙眸通紅:“無憂公主,無法整軍,鐵甲戰馬橫沖直撞,如入無人之境,哪裡能夠整備得起來呀。
”
無憂公主心如死灰。
她原本想着,五萬軍兵,可以與燕七的兩萬鐵騎抗衡一番。
但是,現在來看,那是不可能的。
太天真了。
燕七要的就是震撼的效果。
實際上,燕七兩萬軍兵,沒有這麼強悍。
但是,燕七玩的是不對稱的戰術。
鐵甲戰馬有巨大的弱點。
隻是,無憂公主不知道。
那就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飛劍軍的弱點,害怕步兵結成長槍陣。
長槍陣法一成,就會抵消騎兵的速度。
騎兵的速度一降,戰鬥力成幾何下降。
可是,偏偏有鐵甲戰馬在前擾亂陣法,冷幽雪當然殺的來去如飛。
這就是發揮了最大的軍事優勢。
實際上,沒那麼強。
是無憂公主和奎琅的軍事經驗不足,導緻了戰術性的大潰敗。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無憂公主一下子就被打服了。
她望向燕七,神似哀求。
正常情況下,燕七就該停手了。
接下來的動作,就是談判。
争取利益最大化。
因為,畢竟殺了烏孫國一萬多人。
但是。
燕七沒有停手。
因為,他看到了巨大的突厥沖錘,橫亘在巍水城門前。
這巨大的突厥沖錘,代表着烏孫
國接受了突厥左賢王莫斯的支持,成為了被突厥利用的棋子和支點。
既然如此,燕七豈能善罷甘休。
今日,若不給烏孫國一個厲害,他日,說不定其他的西域國家,也會有樣學樣,為突厥服務,給大華制造危機。
“殺!
”
燕七輕輕說出的話,卻别有一番撼天動地的威懾。
管銘和袁弘從沒有打過這麼爽的戰鬥。
割韭菜,誰不會啊?
太牛了!
管銘和袁弘指揮鐵甲戰馬,來回穿梭。
但是,鐵甲戰馬的速度越來越慢,攻擊力大減。
畢竟,戰馬身負重甲,不可持久。
燕七見狀,立刻向袁弘和管銘發出信号。
讓鐵甲戰馬收隊。
因為,鐵甲戰馬不可持久征戰的缺點,不能被敵人發現。
一旦發現,就沒有威懾力了。
管銘和袁弘知道鐵甲戰馬的緻命缺點,讨了個巧,立刻收隊。
燕七親自率領大軍,沖上去碾壓。
任由無憂公主可憐柔美的眸光百般哀求,燕七也沒有心軟。
該殺的殺。
此時不殺,以後便沒機會大開殺戒了。
無憂公主眼睜睜看着烏孫國軍兵被屠殺。
又是一萬多人倒下。
短短兩個時辰。
陣亡兩萬餘人。
隻剩下兩萬餘人。
無憂公主沒想到燕七這麼狠,竟然不顧她的百般求饒。
沒辦法,局面已經不可更改。
為了烏孫國軍兵的性命。
無憂公主跪在三軍陣前,柔聲哀求:“燕大人,無憂知罪了。
”
燕七俯視跪在面前的無憂公主,凝視那張妩媚動情的嬌臉,手一揮!
唰!
頃刻間收隊。
這份整齊劃一的紀律,讓人心中膽寒。
殺戮終于結束。
西域諸國看着一地的屍體。
絕大多數都是烏孫國軍兵的屍體。
橫七豎八,染紅了大地。
他們背後湧上劫後餘生的冷汗。
内心深處,十分僥幸。
因為,若是他們聽從無憂公主的建議,與無憂公主聯合起來,依仗人多勢衆,抵禦燕七的兩萬鐵騎。
那倒在面前的,可不僅僅是烏孫國的軍兵,而是會包括他們的軍兵。
甚至于,包括他們自己。
畢竟,燕七麾下鐵騎,不可戰勝。
西域諸國大将軍、國師,踏着屍體,膽顫心驚,紛紛出來拜見燕七。
“小宛國國師霍爾肯拜見燕大人。
”
“皮山國國師德瑪拜見燕大人。
”
“車師國大将軍皮丹拜見燕大人。
”
……
衆人全都跪拜在燕七面前。
俯首帖耳。
很乖巧,很萌,很可愛。
燕七眸光掃過,最後,定格在烏孫國大将軍奎琅那張猙獰不屈的臉上。
烏孫國大将軍奎琅肩膀中箭,臉上被冷幽雪砍了一刀,猙獰可怖。
燕七迎上奎琅嗜皿的眸光:“你……不服?
沒關系,咱們可以繼續切磋。
”
奎琅知道,縱然心有不甘。
但面對燕七,如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若不服,燕七便會大開殺戒。
奎琅單膝跪地,禮拜燕七。
燕七肅然巡視一遍,忽然大笑,下馬,虛浮衆人起來:“大家不必多禮,快起來,快起來。
”
衆人這才起來,也松了一口氣。
因為,燕七笑了。
他一笑,如沐春風,便化解了許多尴尬。
“大人!
”
索菲公主飛身而來,依偎在燕七懷中。
燕七抱緊了索菲公主:“不必害怕,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
我的女人,我不保護,誰來保護?
”
“大人!
嗚嗚……”
索菲公主苦盡甘來,哭聲切切。
在槍林箭雨中堅持了這麼多天,她也沒流一滴眼淚。
但是,一看到燕七,她就控制不住了。
委屈,連帶着感動,混合着眼淚,奪目而出。
衆人看了看依偎在燕七懷中的索菲公主,再看一看站在燕七面前,心如死灰的無憂公主,終于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索菲公主才是燕七的女人。
無憂公主……根本不是。
無憂公主美眸盯着依偎在燕七懷中的索菲公主,呢喃道:“大人為何厚此薄彼?
冷落無憂,給無憂難堪?
”
燕七眸光迎上索菲公主:“你我之間,沒有半分幹系,沒有身體接觸,更沒有情感交流,何來厚此薄彼一說?
冷落難堪,又與我何幹?
”
此言一出,徹底掀開無憂公主的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