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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若山一臉壞笑:“喂飽我妹妹?
”
燕七點點頭:“是啊。
”
林若山一本正經道:“這可是個大活,老大,小心别閃了腰,耽誤了行程。
”
“去你奶奶個腿。
”
燕七賞給林若山一個二踢腳。
林若山捂着屁股,哈哈大笑着跑遠了。
……
林府。
吃過晚飯。
燕七洗了澡,在大廳中唱曲。
林若仙、秋香、安晴、元寶、華翼,俱都圍坐在兩旁,一雙雙妙目在燕七身上瞟來瞟去。
燕七聳聳肩:“看什麼,都看什麼?
一個個眼睛都紅了,這是要把我分吃了嗎?
來吧,一個個放馬過來,我接招便是。
”
這厮,幹脆利落的脫了衣服,擺出一副悍不畏死的造型。
衆女沒有一個撲上去。
燕七道:“這是怎麼了?
都放馬過來啊,有詭計,難道有詭計?
”
“有什麼詭計啊。
”
林若仙眼圈一紅:“我們姐妹已經計議好了,你此去高麗,路途遙遠,颠簸難行,身子骨頂頂要緊,今晚就免了你受刑。
”
燕七嘿嘿一笑:“大小姐這般體諒我嘛,讓我受寵若驚呢。
”
“切!
”
林若仙歎了一口氣:“壞蛋,你要記住,去了高麗,别傻傻的冒險,一切以安全為重。
别忘了,還有一幫怨婦在等你喂奶呢。
”
燕七道:“等我喂奶?
應該是等我吃.奶吧。
”
“你這壞人,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
”
林若仙沖上去,一通粉拳砸在燕七兇口。
砸了一陣,竟然哭哭啼啼,依偎在燕七懷裡。
燕七不敢動了:“哭什麼啊。
”
林若仙哼哼唧唧:“你說你就帶着五百人去高麗,頂什麼用啊,真要是被千軍萬馬碾壓過來,那一切不就完了嗎?
壞蛋,你還是别去高麗了。
咱們回金陵,做個富家翁,不去管那些煩擾之事,豈不是更好?
走,咱們回金陵。
”
“傻女人。
”
燕七哈哈一笑,抱着林若仙
坐在腿上,美滋滋的香了一口:“擔心個什麼勁?
我可以這樣說,此行高麗,不過就像是旅遊,沒有一點壓力。
至于危險?
呵呵,純屬妄談。
”
林若仙道:“當真沒有危險?
”
燕七道:“自然沒有。
高麗的戰鬥力很渣的,再說了,不是還有河秀珠照應嗎。
”
“哼!
”
林若仙聽到燕七這麼一說,心情方才好了許多:“對啊,河秀珠那小妞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恨不得脫光了衣服,投懷送抱,哪裡會舍得讓你死?
”
燕七笑了:“就是嘛,所以大小姐不用擔心。
”
林若仙還是很警惕:“壞人,你可不許騙我,不然我閹了你。
”
說着話,探手就抓住了燕七下面。
燕七有些吃痛,安晴努努嘴:“大小姐不如問問晴兒,她懂得大局,可不會似我這般胡說八道吧。
”
安晴甯靜的如一望春水,波瀾不驚,梳了一頭恬靜的發型,溫婉一笑:“大小姐不必擔心。
七哥此去,不過是有驚無險。
”
林若仙哼道:“怎麼個有驚無險。
”
安晴道:“高麗國内雖然混亂,但是,混亂之地隻是在北山郡和南山郡的交界線,七哥隻是在北山郡境内,自然沒有什麼危險。
”
“再者,北山郡郡守車賢重仰仗大華,不敢得罪大華,自然要将七哥當成寶貝,好好保護,哪裡有疏忽的道理呢?
”
“其三,正如七哥所說,河秀珠對七哥喜歡的不得了,恨不得日夜相随。
大小姐想必也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受吧?
河秀珠縱然自己身處危險,也不想七哥受到一絲傷害吧?
”
林若仙素知安晴兇有大略,謀劃非同一般。
安晴所言,又非常有道理。
林若仙這才放松下來:“這麼說,七哥此去,真的毫無危險?
”
燕七道:“就像是旅遊,那有什麼危險啊。
”
林若仙一聽,頓時來勁了,眼眸晶亮:“既然如此,我也要去。
”
秋香跟着大叫:“我也去。
”
華翼、元寶都圍上來:“我也去,我也去。
”
燕七道:“朝廷有規定,公事公辦,一個家眷都不能帶。
”
“哼!
”
“哼!
”
“哼!
”
“哼!
”
林若仙、秋香、元寶、華翼同時冷哼。
林若仙揚起冷媚的嬌臉:“你想休用朝廷命令吓唬老娘,當老娘是吓大的?
我才不聽呢。
“
衆女又是一陣起哄。
燕七怎麼能帶衆女前去高麗。
此去危險重重,可不能攜帶家眷。
燕七眼珠一轉,虎着臉道:“各位美人,你們也不想想,我第一次出使外國,帶着這麼多家眷,五百死士怎麼想?
濤神怎麼想?
殷方、霍榮怎麼樣?
朝廷上下這些大臣怎麼想?
”
“尤其是楊克、張勇武,還不得在八賢王和皇上面前告我的黑狀啊,還不得認為我不是出使高麗,而是協同家眷遊山玩水去了?
”
聽到燕七這麼一說,林若仙等美女方才恍然大悟。
林若仙再也不敢胡鬧:“切,不去就不去呗,兇什麼兇啊、壞蛋,你還敢吼我?
看我怎麼收拾你。
”
林若仙将燕七壓在身下,拼命捶打。
肌膚摩擦,漸漸迸發了火花。
燕七可沒穿衣服,立刻有了反應。
林若仙美眸泛紅,嬌聲說道:“還不抱我進閨房?
”
燕七道:“大小姐剛才不是說要我歇息一下嘛。
”
林若仙詭辯道:“剛才本小姐是可憐你路途危險。
現在則不同了,你明明是出去旅遊了,本小姐還可憐你幹什麼?
自然要榨幹了你的身子,讓那河秀珠享受不了你的福氣。
”
燕七一咧嘴:“大小姐夠狠。
”
林若仙鈎住燕七的脖子:“還不抱我進去。
”
燕七起身,抱起林若仙進了閨房。
林若仙也不吃獨食,招招手:“姐妹們,快随我一起吃大餐。
”
秋香、元寶、華翼蜂擁沖了進去。
唯有安晴淡淡一笑,沒有去湊熱鬧,卻是去了書房,拿着毛筆,寥寥數筆,作起了畫。
耳邊,聽着隔壁房間傳來哼哼呀呀的聲音。
安晴腦中沒有風花雪月。
寥寥幾筆,勾勒出金戈鐵馬,頭角峥嵘。
她愁眉緊鎖,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