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祖宗壓制
“虞舜,吾等之先祖也,如何敢膽忘之!
”田單對田建尊敬的施了一禮,語氣嚴肅。
田氏起源于陳國,而陳國的國君為妫姓,是舜帝姚重華的後代。
周武王滅商後,訪求前代帝王的後裔,找到了虞朝舜帝的嫡裔妫滿,把長女太姬嫁給他,并封之于陳之株野(今河南柘城胡襄鎮),後遷都陳之宛丘(今河南淮陽附近),讓他奉守虞舜的宗祀,是西周朝首任舜帝奉祀官。
轄地大緻為河南東部和安徽的亳州。
根據胙土命氏的規定,以國為氏,稱陳氏。
遂為陳侯,谥号胡公。
胡公妫滿生于商王纣九年十月十五日(公元前1067年),在位60年,薨于公元前986年正月十五日。
陳胡公是陳姓與胡姓的得姓始祖,陳、胡之祖宗姓氏是姚姓。
王莽稱帝時追封為陳胡王。
公元前545年,陳國公族田完的四世孫田桓子與鮑氏、栾氏、高氏合力消滅齊國當國的慶氏。
之後田氏、鮑氏滅栾、高二氏。
田桓子對齊國公族“凡公子、公孫之無祿者,私分之邑”,對國人“之貧均孤寡者,私與之粟”,取得公族與國人的支持。
齊景公時,公室腐敗。
田桓子之子田乞(田無宇的兒子,即田僖子[3])用大鬥借出、小鬥回收,使“齊之民歸之如流水”,增加了戶口與實力。
是謂“公棄其民,而歸于田氏”。
公元前489年,齊景公死,齊國公族國、高二氏立公子荼,田乞逐國、高二氏,另立公子陽生,自立為相。
從此田氏掌握齊國國政。
公元前481年,田乞之子田恒(田成子)殺齊簡公與諸多公族,另立齊平公,進一步把持政權,又以“修公行賞”争取民心。
公元前391年,田成子四世孫田和廢齊康公。
公元前386年,田和放逐齊康公于海上,自立為國君,同年為周安王冊命為齊侯。
公元前379年,齊康公死,姜姓齊國絕祀。
田氏仍以“齊”作為國号,史稱“田齊”。
至于王莽,唉!
他就是田建的嫡系後人,在西漢的時候,為了控制齊魯,于是将齊國諸田遷至關中,那個時候的人大多也改了姓氏。
“如此之來,寡人想要問問王叔,上古先王以仁德為美,如今巢氏一家十三口人死因不清不白,王叔,你就這麼忍心的不去還一個公道嗎?
”田建哀歎道。
“這...”田單頓時啞言。
若是田建用其他理由來說,田單大可拒絕,可是誰曾想王上竟然用自家的祖先虞舜來說事,這不是讓他難受嗎?
若是田單說不行,那就無疑是否認虞舜的仁德,也就否認自己的先祖,在這個皿脈至上的世界,當這樣的言論出來之後,田單想想就悲催。
哪怕他是齊國威名赫赫的安平君,也免不了被世人所嫌棄。
因為上古先王的地位已經被儒家拔高到了聖人的地步。
你可以否認田建,可以否認現在的周赫王,但是你不能否認周公,也不能否認周武王,因為他們就代表着正義,哪怕現在是禮樂崩壞的戰國時代,人與人之間的操守還是有的。
就像後來的大明,文官們狠噴朱元璋、朱棣,可是到了嘉靖年間,又說要遵從祖宗舊制,這豈不是荒唐?
可是這并不荒唐!
當離得越遠,人們美化的就越成功!
“王叔,難道要真的...”田建一臉痛苦的表情,怒其不争的看着田單。
“微臣願...往!
”田單狠狠的點了點頭,他的内心現在是崩潰的,王上你不按常理出牌啊!
拿自家祖宗說事,恐怕就隻有你一個了吧!
“王叔深明大義,為寡人所欽佩!
”田建嘴角露出一絲親切的笑容。
“唉!
”田單無語輕歎一聲。
“穎兒,你可願随寡人一同前往奉陰邑?
”田建扭頭看向身後穿着黃色衣衫的田穎,明眸皓齒,一颦可動人心腸,一笑可沉魚落雁。
“我?
”田穎眼神有些慌亂,她局促不安的看着自己的母親田賈氏,當看到自己母親遲疑的點頭的時候,她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田建的笑容越加燦爛,“寡人送給你的桑葚可還吃的習慣,若是還不夠,就再差人前來送給。
”
桑葚?
田穎想起閨房裡面堆積如山的桑葚,就欲哭無淚,自己又不是豬,怎麼可能吃完那麼多的桑葚,“不...不用了,王上。
”
田建的眉頭緊了緊,“難道不合你的心意?
”
“不,是太多了。
”田穎勉強笑道,
手下人辦事,難免會誇張一些,田建隻是說送些桑葚,可是卻沒有想到衛慶那個家夥竟然送去那麼多!
......
淡淡塗着眼眉,眉宇間挂着喜意,深紫色的羅袖長裙裡面白色的抹兇稍微透露了些許,細長的眉筆不小心向上面輕斜了一下。
“淑兒,你又搞亂了。
”芈雅臉上挂着薄怒,在眼前的銅鏡裡面,她的眉梢卻是彎了一些。
“姐姐,母後交給你的禮儀忘了嗎?
要喜怒不言于色。
”芈淑手裡抱着小白狐,捏着黑黝黝的小鼻子,戲谑道。
“那母後交給你的你就忘了?
”芈雅輕瞪了一眼芈淑,輕捧着清水,慢慢浸濕着自己的玉容,她平常是不屑于打扮的,可是令尹已經出發了,不出意外,再過幾個月,她就要前往齊國了。
在前往齊國之前,她要在這些時間内學會自己母親交給自己的一切,宮中的大大小小今後也是需要她前去關心,她必須要會,這是她作為王後的職責。
“我又沒有嫁人!
”芈淑笑道,小白狐在她的懷裡嗚咽了幾聲,是在是她沒有芈雅懷裡舒服,柔軟。
“女人,終究是要嫁給男人的。
”芈雅幽幽的歎息道,恍惚間,自己也要到了穿上嫁衣的年紀了。
“男人?
”芈淑眼中閃過疑惑,“要男人幹什麼?
”
“你再過一些日子就會知道了。
”芈雅臉上閃過一絲暈紅,前幾日,自己母後給自己看那些羞羞的東西,可是讓她面紅口赤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