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一百二十五章 :突如其來的豔遇瞎了眼

  “多謝太子誇贊。
”項燕有些不好意思,制止了田建進一步說下去。

  田建讪笑了一笑,和項燕繼續有頭沒頭的攀談了起來。

  突然,項燕的眼睛瞪得極大,似是不敢想相信田建竟然說出這句話,尤其在楚王宮中,他勸道:“太子殿下,你喝多了吧!

  田建攤開他扶着的雙手,心裡不以為意,就憑戰國時候釀成的酒,這酒能喝醉人,度數最多十幾度而已,他可是千杯不醉。

  他走進項燕的耳邊,輕聲道:“本宮說的是真的,燕子,這楚國上下已經腐朽不堪,令尹大臣的位置向來都是那些楚國公室的人,你一個外來的人何德何能能更進一步。
”在齊國,對别人表達敬意的時候,一般都會在名後面加子,如田忌,就叫忌子,還有五國伐齊死守臨淄的達子,等等。

  這句話在項燕心裡一震,上任的令尹昭陽就是昭家的,也就是楚國王室的後裔,這一任令尹子蘭也是楚王的親弟弟,哪怕就是上上任,也很少見到一個外姓人能做到楚國掌權的位置,因為楚國王室不允許,四大家族不允許。

  楚國雖然經曆了吳起變法,可是趴在楚悼王身上的吳起身上被射穿的皿腥味依舊濃烈,這變法終究被四大家族破壞了,半是新法半是舊法的楚國早就在這場改革争鋒中沒落了下來。

  項燕對田建剛才說的:“燕子,若是你跟随本宮,雖說不能直接任命你為大将軍,可是隻要你有才幹,本宮給你機會!

  這個“機會”在項燕耳中不斷盤旋,多少人想要拿這個機會,看似毫無價值的機會,一旦在今天的宮宴說出來,肯定有着數不清的人想要去掙個頭破皿流。

  不為别的,因為在楚國,路已盡!

  “燕子啊!
甘茂本宮記得是楚國人,魏冉也是楚國人,多少個将相之才從楚國走失,你該不會不明白吧!
”田建警醒道。

  項燕心裡像是掀開了驚天巨浪,田建的話就像是一陣陣的狂風,不斷動搖他的内心,留在楚國,他項燕又算什麼東西呢?

  可是去齊國,他真的有機會嗎?

  稷下學宮,人才濟濟,但是在齊國真正名留青史的人都是一些姓田的,田忌,田單,司馬穰苴、孫膑...司馬穰苴和孫膑雖然不姓田,但他們都是田氏的支脈,也算是姓田的。

  齊國看似開放,但也是和楚國一樣,封閉的要死。

  想到這裡,項燕的眼中逐漸黯淡了下來,列國之中,想要出頭哪有這麼容易。
就談秦國,看似重用列國士子,六國士子紛紛出任相邦之位,但是能有幾個又好下場,商鞅車裂而死,公孫衍被張儀逼走,張儀在朝堂排擠病重而死,甘茂一樣,也是淪落到出逃秦國的下場。

  六國士子,若非逼到絕路,一般是不會考慮秦國的,畢竟自己的小命要緊,秦王也是出名的反複無常之人,在六國,一般是士子想走就走,沒有心理包袱。

  “太子殿下,多謝厚愛。
項燕既生在楚國,一輩子都是楚國人,斷無出走之念。
”項燕對田建深深一拜,拂衣而走。

  留下田建暗自搖搖頭,嘴裡喃喃道:”愚忠的家夥啊!

  說完,也轉頭回自己的座位。

  可是,突如其來的一片柔軟,立刻驚醒了田建。

  “這般柔軟,這般香膩,令人愛不釋頭啊!
”田建反而緊緊的貼了上去。

  溫熱的感覺立刻封閉了他的六感,管他是誰呢?
飛來的豔福不享受白不享受。

  可在他仔細研磨的時候,眼睛随便一瞥,卻是發現了一隻鳳尾正在腰際盤旋,“挺好看的。
”田建暗自沉語道。

  等等,鳳凰,本宮似乎忘了什麼?

  田建小心翼翼的離開令他流連忘返的溫柔鄉,膽戰心驚的擡頭向上看去。

  柳眉輕揚,秀目微瞪,暗含羞澀,臉上浮現薄怒,白膩的脖頸露出粉紅之色,勻稱的一對上下抖動着,透露出她現在的心事不甯,繡着祥瑞的鳳凰此刻也似乎暗含煞氣。

  “那個...那個...那個...王後那個本宮是無意的。
”田建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般人在這種場景能保持鎮靜就不錯了,何況這人還不是其他人,是自己的丈母娘啊!
更是楚國的王後,要是楚王知道剛才田建那般享受,有殺他的心或許都會有,自己的小命現在可是很危險的。

  想到這裡,田建就暗自發惱,自己撞上就撞上了,可是還要貼近,你這個是什麼意思?
貼近也就算了,你還研磨。
研磨到現在尴尬的程度。

  可是田建心裡也洩氣了起來,若是其他的女子,憑借田建的身份,不說自薦枕席,肯定随便勾引,勾引就能和他那個。

  但是好死不死的偏偏就撞上不該撞的人!

  四周頓時冷寂了下來,田建的心裡也慌慌的,急忙看向四周,要是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半晌後,沉沉的喘了一口氣,自己本來就是無意參加宴席,所以做到偏僻的地方,這個角落想來也沒人關注。

  就算是嘴碎,但是不想想楚王能信嗎?
你要說首先砍了你!

  楚王後嘴角露出一絲輕笑,莫名的笑了起來,輕聲問道:“舒服嗎?

  “額?”田建一時愕然了起來,要說舒服,你還能讓我繼續嗎?
要說不舒服,可是這王後萬一是個什麼怪性子,纏着自己不放怎麼辦。

  他稍微擡了擡頭,看到了楚王後嘴角那絲莫名的笑意,吓得他趕緊縮了縮頭,低聲道:“舒服!

  死就死吧!
這是田建現在唯一的想法是哄好楚王後,女人的性子和男人不一樣,隻要将楚王後哄好了,這一關就說不定過去了。

  而且田建說的是真心話,他現在還比較懷念剛才那種柔軟的感覺,那種軟,酥到骨子裡的柔滑,像是嬰兒躺在母親懷裡露出的最真切的笑容。
嬰兒不是吃飽了,而是舒服了。

  “為了自己女兒,想必楚王後應該會将今天發生的這種尴尬事揭過,要不然,楚國上下怎麼看,列國怎麼看?
齊國太子猝于楚國,原因嗎?
就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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