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有很多的事情是有些人做不了主的,而他們能做主的卻是比較容易的事情,而且非常的少。
很多人其實并不清楚,他們的命運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但他們卻沒有能力反抗,當他們意識到出了問題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到那個時候他們其實已經完全沒有能力去做這些事情了。
因為這樣或者是那樣的事情存在,所以讓很多人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有些事情就已經結束了,對于他們來講,現在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之前沒有辦法去控制或者是受到允許的。
外面是一片歡天喜地孔家這邊卻,陰霾遍地。
離開議事大廳的孔家族老們,現在都非常的擔心。
他們剛剛都知道了孔家也許出事兒了,甚至這件事情已經影響到了孔家的根基孔家的根本就是至聖先師,衍聖公一職,就是為了保證他們的地位的存在。
但是現在他們卻發現,他們那已生存的基礎已經被慢慢的剝奪了,甚至是朝廷雖然沒有明确的命令下達,但已經表現出了非常的不友好,他們在不理解的同時卻又感覺到憤懑無力。
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講,沒有人想要發現這樣的事情,可是這一切卻又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他們認為這個問題不應該由他們來承擔,但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就好比剛剛的這些人一個個想法多多,但事實又是什麼樣的呢?
孔家家主在前面走着,老六在後面跟着。
六長老現在看的還非常的忐忑,他不知道自己被叫來是什麼原因,剛剛他已經在大廳上就把所有的話都說了。
那些仆人們看着他們都紛紛行禮,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臉上的神情告訴其他人,這些人都非常的驕傲自豪,就算是在孔家作為奴隸,他們也非常的驕傲自豪。
孔家非常的強大,就算他們的身份地位不高,但相對于其他人來說,他們的生活确實不錯,畢竟孔家的吓人也是他們彰顯強大的一種方式。
孔家除了孔廟以外還有一處祠堂,祠堂裡供奉着曆代的衍生工,從至聖先師開始,一直往下,到如今。
孔家家主親自為先祖們上了一炷香,六長老在後面看着,等着他做完所有的操作,這個時候他也懷着無比崇敬的心情,畢竟那裡供奉,這也是他的祖宗。
“想活命嗎?
”
他突然這樣說道。
六長老确實非常的緊張,他沒有想到家主的第1句話卻是這樣的,這可跟他想象的不一樣,他本來猜測家族是有什麼事情想要交代,或者說想要具體的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沒有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句話。
他的神色非常的驚恐,雖然不清楚家主為什麼要這樣說,但是肯定是非常嚴重的,畢竟張嘴就問别人想不想活命,這聽着有點像打劫的意思。
可是他心裡非常清楚,家主不會這樣做的,他的身份地位太高,就算是有一些什麼其他不太道德的想法,也不會用在自家人身上。
突然之間六長老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的神色越來越驚恐。
“家主,您是說,,”
那個結果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也是不願意承擔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家族的想法更加的正确,也許在他剛剛聽到他們所彙報的這些之後,就已經想清楚了會發生什麼事情,而這個事情會影響到整個孔家。
孔家家主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他從來沒有想到孔家居然會走到這個地步,對于他來講,孔家在他手裡傳承下來,是非常不錯的,可是這才短短的幾年就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就像之前你們猜測的那樣,朝廷應該要動手了,我一直以為這個時間會來得晚一些,沒想到這麼早,看來我的确是個不孝子孫。
”
孔家主席是在說自己的想法,也是在向六長老解釋,畢竟他身份地位高一些,也能了解到一些别人了解不到的東西,但這也恰恰是因為知道這些,所以對他的判斷有了一些影響,如今能夠一下子猜中事實的真相,不僅僅是因為他有多年的經驗,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有些事情對他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既然您都已經看清楚了,那說明咱們還有機會,要不您再想想辦法帶領大家走出去,畢竟孔家并沒有犯什麼大錯,現在的特權家庭哪一個沒有這樣的問題。
就那些頂級勳貴們,難道他們就能夠保證自己家沒有這樣或者是那樣的問題嗎?
所以朝廷不能把這一把火燒到咱們身上,況且自身現實畢竟還有咱們家供奉,他們怎麼能夠這樣?
”
六長老越說越有火氣,就好像這件事情是針對他們框架一樣,甚至可以說他這一刻感覺到了非常的憤怒,因為朝廷不應該這樣對待他們,整件事情又不是他們的錯,況且朝中有這麼多的大臣,有那麼多還在使用特權的人,就能一定能夠确保他們的都是幹淨的嗎?
所以他覺得有些委屈,甚至還有些憋屈,畢竟他們也從來沒有做出過什麼,可是這件事情卻現在已經發展成了這樣,對于他們來說感覺到非常的不公平也是很正常的。
“啊,到現在還以為這是一件小事,其實這件事情早就變得越來越大了,雖然我們之前并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照如今你所說的樣子,朝廷恐怕早就起了這個心思,況且這麼久以來,心中還沒有消息傳來,也就意味着那些願意給咱們傳遞消息的人都不願意摻和到這種事情中了。
”
孔家家主也是一陣歎息,什麼時候他們家居然走到了這個地步,什麼消息都獲得不了,就算是之前和他關系要好的那些人都不願意告訴他們一些消息,這隻能說明一點,朝廷中有更多的人壓制住了他們,或者說有人用更大的利益束縛住了他們。
“好了,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了,剛剛問你想不想活也是因為,也許隻有我去京師才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但是孔家一定會衰敗的,如果你願意的話,帶着嫡系們離開吧。
”
這是不是辦法的辦法,因為隻有這樣做才能保存孔家的皿脈或讓孔家的人能夠流傳下去,這個時候他絲毫沒有想到孔家南宗。
因為南北兩宗,雖然表面上和和氣氣,但背地裡的龌龊事兒也做了不少,更何況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那些人根本就不願意認他們,也是非常正常的。
這話一出,六長老立馬就驚呆了,他沒有想到中間這麼重大的責任,竟然一下子突然落在他身上,更重要的是他并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做這樣的事兒啊。
“家主,這不合适吧,,這這這。
”
他頓時有些語無倫次,吞吞吐吐,都不知道要改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因為他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恐怕都沒有什麼回轉的餘地了,孔家家主這算是托孤的意思吧,隻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不高,甚至是資格排在他前面的可多的是,但是家族卻沒有去找那些人。
“你一定是好奇為什麼沒有去找其他人是不是其他的阻撓或者說其他的那些掌櫃呢?
不用好奇,其實我知道那些人的想法,恐怕更加的簡單,也許把他們交給他們,恐怕立馬就會被他們出賣了,但你不一樣,你是孔家嫡系,雖然這麼多些年來才混到了這個位置,可是隻要給你機會,你一定可以走得更遠。
”
六長老立馬感激涕零,他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受到了家族的承認,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時候,他越是這樣,就越發體現到自己當初太不受重視,不過沒關系,以後還有機會嗎?
“謝家主。
隻是這天下之大,我又能走到哪裡去了,又能帶走多少人呢?
不說别的就算是如今,恐怕曲阜都是中英政政,朝廷的人一定會控制住咱們的,再加上現在錦衣衛又那麼強大。
”
這個倒是事實,不管怎麼說,他們都不能忽略掉錦衣衛的力量大,越是頂層的家族就越是知曉,僅因為到底有多麼強大,因為對于他們來講,從來沒有人可以讓他們如此的擔驚受怕,錦衣衛就是其中之一,如今小芳大人用更加科學的方法管理錦衣衛之後,将錦衣衛的力量又提高了一個檔次,這就讓他們更加的害怕了,畢竟,除非他們自己就是錦衣衛,否則的話一定會受到嚴密的監控,現在這件事情說不清楚就有錦衣衛的功勞。
這樣的想法一出來,六長老立馬就忍不住了。
“家主你說是不是錦衣衛那邊構陷咱們,不然的話,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有?
”
這也是他靈光一閃的想法,但是說出來,孔家家主的臉色稍微變好了一些,心裡想到你還不是太笨,居然能夠猜到。
“這些東西真真假假有真也有假,既然說不清楚那就不用猜測了,接下來的事情更加的重要,你立馬回族你診斷,至于你說的出不出去的,我還給你留了一些人,按照他們的安排基本上能夠離開國内。
”
孔家家主這樣說的,這也是他為孔家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畢竟有些事情他也控制不了,再加上如今這樣,看來朝廷一定獲取了大量的力量在做這件事情,所以說他們已經沒有能力離開的,不可能帶着所有孔家的人走。
“什麼?
家主,您還有退路,那既然如此,您帶着大家一起走吧,您既然能夠安排我離開,也能安排自己和其他人。
”
六長老感激涕零,他覺得加入這個時候還想着他已經非常的高興了,所以當聽說有退路的時候,當然是希望家主可以直接走,而不是讓他去走,他自己有幾分的本事還是清楚的。
“好啦,不要說這些不現實的話了,能夠安排你們走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我要是走了孔家就真的完了,我要是留下來,說不定朝廷還能多多少少為孔家留一些東西,你要記住,去了海外,錦衣衛的力量就變得弱一些了,一直往西走,說不定能夠去一些其他的國家,在那些國家教化百姓,也是非常不錯的,當然如果沒有能力那就隐藏起來在那裡定居,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
孔家家主肯定不是庸人,所以一下子就為他們安排好了後路,能夠有把握在錦衣衛的包圍之中還出去,也就意味着他們肯定研究了這些東西,甚至對于錦衣衛所做的事情都非常的了解。
孔家家主心裡在歎息,這是他唯一能夠做的,接下來到底會發展到哪一步,他也不夠确定,隻是他也希望能夠為孔家有一點種子,也許某一天那個種子就會生根發芽,長得更加高大,甚至比現在的孔家還要高大。
雖然他不知曉朝廷處置孔家的罪名是什麼,甚至他根本就不知曉到底是有多少人在針對他們,但有一點他是知道的,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幫他們的人肯定不會多,甚至幾乎都沒有,是一部明明顯顯的選擇,因為跟他們走就對裡面,不說升官發财一定會活着,可是要是跟着他們,那恐怕不僅僅是丢官丢财還得丢掉命。
正是因為看得太透徹,所以他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也許過不了幾天,整件事情就會水落石出,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可是卻又不得不經曆的。
“家主你說的這麼嚴重,要不你真的跟咱們一起走吧,把你留在這裡完完全全是暴露在朝廷之下。
出了事兒就算是我帶他們走了,又怎麼能夠心安,孔家的那些年輕人還需要您的教導啊。
”
六長老在這一瞬間似乎長大了,似乎領悟了,總之說出來的話讓很多人都有些差異,孔家家主就更加的滿意了,也許這才是他最真的心情吧,遇到事情才會顯現出來,畢竟之前的他和現在的他變化實在是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