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成親這麼重要的事情
第299章成親這麼重要的事情
“嗯?
看來母後并不在意她的死活,那就罷了。
”
靈雪鸢聽見她的男人這麼說,暗暗咂舌。
怎麼有一種在讨價還價買菜的感覺。
而蓮花姑娘很苦逼的就成了菜品。
“小鸢子,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偷聽?
”魏公公正巧就走了過來,厲喝了一聲。
突然聽見魏公公的呵斥,青龍和玄武二人同時瞪了他一眼。
敢呵斥他們王妃,找死!
靈雪鸢瞥了一眼魏公公,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回到青龍的身邊站定。
門這時候開了。
魏延瞪了一眼靈雪鸢,迎了過去。
軒轅爵已經從屋内走出,鳳月華輕輕抿唇說:“東西晚些哀家派人送到攝政王府。
”
“好。
”軒轅爵淡淡說了一句,“人自然也會交給母後。
”
鳳月華損失了一個秦雪兒,自然是不能失去蓮花姑娘,更何況蓮花姑娘使毒武功都厲害,這麼一個得力助手,不換不行。
靈雪鸢更好奇的是,軒轅爵用的是什麼東西與太後交換的。
當然,這不過就是演戲。
蓮花姑娘假扮人質,自然是要打臉太後。
軒轅爵走了,青龍和玄武立刻追上。
靈雪鸢感覺一道視線死死瞪着她,她轉頭朝着太後嘲弄一笑,還相當鄙視的朝着太後豎起了中指。
太後看不懂靈雪鸢的動作,懵了一下。
她忽然問向魏公公:“那是何意?
”
魏公公一臉莫名的說:“可能……可能是求饒的意思?
”
太後冷哼了一聲,拂袖轉身入屋。
那小太監怎麼可能會求饒?
那肯定不是什麼好意思。
靈雪鸢追上了軒轅爵的腳步,問道:“她用什麼與你交換的?
”
男人薄唇輕輕抿了抿,說:“入東域的令牌。
”
“什麼?
”靈雪鸢愕然,“為什麼是這個東西?
”
她并不覺得,入東域的令牌有什麼用。
去東域做什麼?
四域之中,東域地處在最偏僻也氣候最為宜人之地,完全可以用四季如春來形容。
“王妃有所不知,主子的母妃,也就是賢妃娘娘便是東域之人。
”
靈雪鸢訝然。
“東域有一個厲害的殺手門派,也正是太後培植的勢力,那日炸藥一事,便是東域人受太後所指示所為。
”
玄武在一旁解釋。
她還真不知道,原來軒轅爵的母妃竟是東域人,那這麼說起來,皇帝和軒轅爵都有一半的東域人皿統了?
太後這個老女人沒想到這麼厲害,還能在東域培植自己的勢力?
果然,古人雲,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靈雪鸢偷偷瞥了一眼軒轅爵的表情,男人面無表情,眸底的光,冷冽寒涼。
“那入東域的令牌還有其他用處不成?
”
“此令牌不但能入東域,更能入那紅塵門。
”
“噗――”靈雪鸢聽到名字,笑了,“紅塵門?
這名字取得真是奇葩。
”
一聽還以為是什麼春樓一類的地方呢。
太後取名字也取得有些内涵嘛,這麼一聽,誰會知道是做殺手的?
玄武握拳在唇邊輕咳了一聲,低低的說:“所以,就是這樣。
”
靈雪鸢哦了一聲,發現男人忽然停下了腳步。
靈雪鸢站在他的身後,男人高大的身影真是恰到好處的遮住了她的視線。
她探出了個腦袋去看,發現前方一抹白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軒轅林木!
靈雪鸢的眸光輕閃了一下。
“五弟。
”軒轅林木緩緩喚了一聲軒轅爵,聲音很禮貌,也相當疏遠。
軒轅爵禮貌的颔首。
“本王有話與小鸢子說。
”軒轅林木的視線,便落在了靈雪鸢的身上。
軒轅爵輕輕應了一聲說:“說。
”
一個字,仿佛含着幾分不耐煩。
軒轅林木眉角抽了抽。
既然要說話,肯定是要私下說,難不成還讓軒轅爵站在這兒聽着?
可看軒轅爵這模樣,就不打算走。
這男人,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
軒轅林木還算脾氣好,忍了忍說:“五弟,本王有些話需要單獨與小鸢子說……”
“沒有單獨。
”結果,被男人不留情面的打斷,“要說就說,不說别擋路。
”
青龍和玄武二人跟在後面,嘴角輕輕抽了抽。
以往在宮中見到三王爺,二人就是禮貌的颔首一下,這會兒見面了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啧啧……
靈雪鸢想看清楚軒轅林木的表情,所以往左邊挪了挪,畢竟軒轅爵這男人寬闊的背脊真是完美的遮擋住了她的視線。
可是她往左邊挪動,站在她前面的男人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似的,也往左邊走。
她郁悶的撇嘴,又往右邊挪,他也跟着往右邊走。
軒轅林木看着他們二人這般,眸底的光一沉,拂袖說:“罷了。
”
說罷,他便繞過他們走了,顯然是去往太後的寝宮的方向。
靈雪鸢見人走了,伸手擰了一把眼前這男人的腰際。
“丫的,一天不收拾你,你是不是就想上房揭瓦了?
”
不過看軒轅林木的模樣,大概也是不想和他多計較。
軒轅爵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拉到身前,直接抓住了她的腰就走。
“本王喜歡在床上給你收拾。
”
“……”青龍捂住了耳朵,玄武擡頭看天。
主子,考慮一下其他群衆的感受啊喂!
……
“吉日已經選定,師父也已經在來的路上。
”走到宮門口時,軒轅爵忽然道。
“哦,你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都沒問我呀?
”靈雪鸢一臉郁悶。
“嗯,師父選的吉日,他說,不需要生辰八字。
”男人不動聲色的說罷,就伸手将她抱入了馬車裡。
靈雪鸢被塞入了馬車裡,整個人都還有些懵。
“什麼叫不需要生辰八字啊喂?
”
軒轅爵已經上了馬車,坐在了她的身邊。
“師父說的,你可以問他老人家。
”
成親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夠這麼草率?
靈雪鸢悶悶的想。
見她嘟了嘟嘴,男人忽然輕笑出聲。
不知他笑什麼,可那唇邊的弧度,絕豔無雙。
這個男人的笑,總是殺傷力十足。
靈雪鸢郁悶的瞪了他一眼,問:“你笑毛笑?
”
“你若想算生辰八字,便再算一次,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