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華胄》書迷群号:226855463,敲門磚:遙遙華胄。
康嘉公主是一個美麗的少女,不僅有美妙的舞技,更是有一副絕妙的歌喉。
她的歌聲,可以将草原上自由飛翔的鳥兒招來,與她一同歌唱。
這真是一位奇妙的人兒。
稀和大汗自從得到這位遠道而來的公主之後,竟覺得自己要是能再年輕十歲就好了。
他覺得,得到了康嘉公主,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
忙了一天後,稀和總是要到康嘉的宮中休息片刻,無論多晚,他總會來坐坐。
康嘉年輕,有活力,比淑妃更能懂他,是他的解花語。
一邊捏着稀和的肩膀,康健細聲細語的道:“陛下,您今天是不是有什麼高興的事兒啊?
說來我也高興高興嘛。
”南炎人要比古牧人更細膩,溫柔似水的語調要把稀和給化了。
“小家夥,你怎麼猜到的?
”稀和閉着眼睛,滿臉胡子的圓臉洋溢着享受。
“陛下的手告訴我的。
”貼近稀和的耳朵,康嘉意有所指道。
聞言,一直在康嘉的大腿上輕輕揉捏的手,故意地使勁捏了捏,随即,稀和翻身就将康嘉壓在了身下,道:“明年,給我生一個兒子。
”
…………
淑妃處所中,侍女娜塔正在點燃安神香。
自從稀和被康嘉公主迷住後,已經很久沒有來她這裡了,日子過的如此窩囊,那勒施失眠了,不過,慶幸的是陛下也沒有去王妃哪裡。
“陛下又去公主哪兒了嗎?
”就算不用問就已經知道了,淑妃還是忍不住問了。
娜塔将熏香爐的七寶頂蓋蓋上,一邊回答道:“是的。
陛下一出書房就過去了。
”
頤和遠嫁南炎後,娜塔就被派到了那勒施身邊服侍,不過一個月的功夫,已變得謹慎很多,就算淑妃沒有點名是哪一位公主,她也知道淑妃指的是備受稀和大汗寵愛的南炎國康嘉公主。
康嘉公主聚集了南炎國所有女子的好,她時而嬌憨,時而聰慧,時而又有點笨頭笨腦,時而豪爽,時而也會逞能,無論如何,稀和大汗都是她的裙下臣。
康嘉公主有着古牧女子沒有的嬌媚,可以放下公主的架子,哄稀和大汗開心。
望着陷入哀傷的淑妃,娜塔明白,盡管那勒施擁有比任何古牧女子都溫柔的性子,也比不過那位來的乖巧,更得陛下的心。
“主子,您别傷心了,大汗也許隻是對康嘉公主一時新鮮呢,他遲早會回到您這兒來的。
”娜塔說。
搖搖頭,那勒施無比傷心的說:“他不會回來了。
”
娜塔轉身去放下帳簾,想了一會兒,道:“既然陛下經常去康嘉公主哪兒,如果主子也去康嘉公主哪兒,是不是能遇上陛下呢?
”
聞言,那勒施微微有些驚愕,娜塔說的也不失為一個辦法,隻是,“不行,我怎麼可以用那樣卑劣的辦法去引起陛下的注意。
”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那勒施心裡卻明白的很,當年諾紅王妃就是憑着家族的勢力,讓自己得了陛下的青眼,那又何嘗不是卑劣的手段。
隻是,她那勒施對稀和陛下是有救命之恩的,陛下就算再怎麼喜歡一個外族女子,也不會忘記他那勒施對他的好,對他的恩情。
還有一點就是,陛下不喜歡大王子羅奇是衆所周知的事情,那勒施心裡明鏡似的知道,自己比諾紅多一分赢回稀和陛下的機會。
聽淑妃這樣說,娜塔便不再說話,将自己的事情做好後就出去了。
那勒施沒有讀過書,可她卻是聰明人。
既然不可以去找陛下,那麼,就讓陛下來找自己。
第二天一早,那勒施起的很早,但她卻沒有穿喜愛的翻領長袍,卻是穿了一身短裝,窄袖口,收腳褲,短筒小牛皮靴,那模樣真是文靜中帶着一絲俏皮,很是不一樣。
“我穿成這樣好看嗎?
”看着銅鏡中的自己,那勒施問道。
“主子不管穿什麼衣裳都好看。
”娜塔一邊将淑妃的頭發挽起來,一邊答道。
“那就好,等會兒和我一起去教場,我要練習武術。
”那勒施自信滿滿的說。
她本是齊雲關出來的人,自小就學過武術,現在重新撿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隻是,她這樣的身份去教場,不免有些招搖。
剛一到教場,王庭中早練的貴族子弟們,一個個都看傻了眼。
淑妃娘娘款款步行,穿慣了長袍的人突然穿上了短裝,看起來是那麼的别扭,就連走路的姿勢都是那樣的奇怪。
那勒施卻好像沒有看到小兔崽子們的眼神,很自然的将手裡的弓箭背在背上,從娜塔的手裡接過缰繩,她一邊拍着馬兒的臉,一邊輕聲道:“好馬兒,真乖!
”
随即,教場上的貴族子弟們就看見他們的淑妃娘娘一個翻身,上了馬背,“駕!
”那勒施用力一夾馬腹,奔了出去。
從來都見過淑妃騎馬的人們,瞬間瞪大的眼睛:原來,淑妃娘娘也會騎馬!
“好馬兒。
”跑出一段路程後,那勒施将背上的弓箭取了下來,控制住馬匹跑平穩後,她挽起大弓便對準了教場另一頭樹立的箭靶,隻聽的“咻”的一聲,箭支呼嘯着就射中了對面的靶心。
“真利害啊。
”人群中,不知誰說了這麼一句,随即更多的不可思議就爆發了開來。
站在原地的娜塔,興奮地臉蛋紅撲撲的。
真沒有想到,淑妃如此深藏不露,難道說,這就是主子吸引陛下的辦法嗎?
看着那勒施又射了一箭,耳邊聽着周圍人群的喝彩聲,娜塔更确信了自己的猜測。
接下來的幾天裡,那勒施都準時的出現在了教場,騎射對她來說并不難,難得是,為什麼這麼多天過去了,稀和陛下還沒有來找她,難道她的努力還不夠嗎?
今天,那勒施不玩騎射了,她改成馬術,即是馬背上的表演。
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表演,一個不小心就會從馬上掉下來,後果就是性命之憂。
極力的控制着身下的馬兒,那勒施放開了缰繩,随即慢慢的将身體側坐在了馬背上。
馬匹不停,速度極快,那勒施抱緊了馬脖子,見準機會,那身子往下就是一沉,從馬兒的脖子下一繞,從另一邊上了馬背,動作極快,還絲毫未傷。
一直在後方追視着淑妃的人群,瞬間爆發了喝彩聲。
這幾天他們天天觀看淑妃的表演,各個的心底都非常震撼。
當然,也有一些人是不屑的,這些人都知道淑妃的出身,打心眼裡看不起她。
那勒施下馬後,娜塔急忙上前接過缰繩,服侍着淑妃回宮。
那勒施在教場上雖然赢得了很多人的喝彩,但她從來都不與任何人說話,就算有人主動向她請安問好,娜塔也會幫她阻攔下去,“淑妃主子已經很累了,大人若有什麼事情請到宮中一叙。
”
話說到這份上了,不管是誰,也都隻有悄悄地走開的份。
走到寝宮門口,那勒施見到石雕走廊下站了一個高大的穿着禦衛軍服侍的人,細一看,竟是摩帖将軍,心跳瞬間加快,那緊張的模樣,如同情窦初開的女郎。
那勒施低了低頭,查看自己的衣服是否妥當,随後才緩緩地向寝宮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