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哀求的眼神并沒有讓為首大漢停下來,神色淡定,緩緩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在女子的臉上輕輕拍了拍,然後轉身問林凡:“侯爺,您想要什麼花,隻要您說出來我一定會為您畫出來,我雖無才不過畫點花花草草還是可以的,侯爺一定很滿意,畢竟這是難得一見的在活美人的身上畫圖,别人都沒有這種榮耀,這種福氣,唯有侯爺您才有此殊榮,侯爺,您想要畫什麼?
”
林凡氣得瑟瑟發抖,見過很多變态從來都沒有見過有如此在美人身上刻劃的變态,指着為首大漢卻說不出什麼,二蛋被惹怒了,站起來大罵為首大漢,這麼好的女子糟蹋了就可真的可惜了。
大将這次沒有發火,隻要不涉及自己這邊安全的行為他都沒有意見,他的職責是保護林凡的安全,至于别人的死活他從來不放在心上。
林凡就不行了,向來憐香惜玉的他最看不慣的就是美女受罪,他現在對于想要邀請自己赴宴的幕後主使有些敬畏,有些痛恨了。
從他随意就能将東西送到林凡面前這一點看,說明他的能力不一般,從他可以輕輕松松拿二十個美人作戲就可以推斷出他的實力不是一般的強大,連颉利恐怕也沒他這麼大的譜,不去不行啊,這家夥要是在每個美女臉上或者身上畫上什麼花花草草那可就毀了欣賞的興緻了,如果以後對美女失去興趣那就更了不得了,這幕後主使怎麼這麼了解我,竟然知道我在女人面前一點譜都沒有,到底是哪位高人呢。
沒辦法,還是去吧,揮揮手示意為首大漢可以退下了,可為首大漢并沒有要走的意思,收起匕首後才對林凡說:“侯爺不能帶所有人去,最多隻能帶一個人去,侯爺不必親自駕車前往了,我的車裡空着很,侯爺可坐我的車,而且還有美女與侯爺您相陪。
”
林凡壓住怒火,指指單雄道:“好,我就帶一人去。
”
“此人不行。
”
為首大漢搖頭道:“我們主人不喜歡危險的人。
”
林凡道:“他隻是一個酒鬼而已,有何危險?
”
為首大漢微微笑道:“是什麼人想必侯爺比我更清楚,我看還是選・・・・・・”
“那個小孩吧。
”
他指着二蛋道:“這個小孩還挺有趣的,似乎對女子也頗感興趣,剛才叫嚷最大聲的也是他,我想他迫不得已要處在溫柔鄉裡吧。
”
“單雄。
”
林凡很平靜,沒有搭理為首大漢,看着單雄淡淡地問道:“你可有把握能救下那二十個女子?
”
單雄喝了口酒,微笑道:“完全無礙難說,不過在他動手殺第一個人時,完全有能力殺了他,第二個人他是殺不了的。
”
“不必多此一舉了。
”
為首大漢毫無畏懼地盯着林凡道:“即使你現在能殺了我們,救走了這二十個女子,難道你就能救走所有女子?
”
他嘲諷的笑了笑道:“沒有了我們,後續還會有像我們一樣的死士前來,我們本就是懷着必死的決心來的,死又有何懼,隻是我有些擔心侯爺您的胃口,這次送來的是活生生的女子,下次可就不一定了,或許是滿臉花彩的女子,或許是一具具屍身,侯爺・・・您喜歡哪種女子呢,如果您喜歡後面兩種女子,不用您動手,我們自己解決,我想・・・不用多久,主人一定會再次送來您所喜歡的女子過來。
”
林凡無奈的咬咬牙,他無從選擇也無從拒絕,既然那人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沒理由對自己身邊的人不了解,他們肯定知道單雄是個高手,所以有些忌憚不敢讓他陪同,非要自己孤身前往沒有任何保護難道是要殺了自己麼,可他若真想殺了自己,這一路上的機會都很多,就拿昨晚送木制物來說,完全有能力殺了自己而無人知曉,所以他這次不該是這個目的,難道真是隻是請自己去切磋下技藝?
不想去也不行啊,此人既然說到就一定能做到,這次不去,下次很有可能送來他所說的那些女子,唉,誰叫自己天生憐香惜玉呢。
其實,不用為首大漢點名,二蛋也很想要去,這段時間在軍營的日子讓他足夠的饑渴了,現在有機會他怎會錯過,何況,他也很想擔任起保護林凡的任務,縱然林凡從來不把命交在他手上。
二蛋很高興,很認真的聽着老兵的囑咐,他讓二蛋機靈點,如果營正有危險務必要以身相抵,二蛋很義氣,拍着兇膛給老兵打包票。
林凡與大将說了幾句就地紮營的話就沒有其他吩咐了,面對單雄時,一句話都沒有,兩人隻有眼神交流,他在暗中告訴單雄,現在形勢不好,隻能見招拆招了,一個弄不好,大家全部完蛋,現在單雄不必着急着跟上,林凡會在一路上做上标記。
單雄讀懂了他眼神裡以及手勢上所表達的意思,喝了一口酒,遞上前去含笑淡淡道:“此一别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面,來,以一口酒為你踐行。
”
林凡惡狠狠地瞪了單雄一眼,不過還是接過酒葫蘆喝了一口,見單雄自信滿滿的樣子也就放心了,他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帶着二蛋跟着為首大漢走了。
為首大漢給他們帶到一輛大馬車前就停下,他沒有上車,留下四個嬌美的美女,臨别時還囑咐衆美女“好好伺候兩位爺”就跑到前面去了。
這輛馬車不比林凡所坐的馬車空空如也,這裡設施完善,比林凡的馬車舒服多了,軟綿綿的坐墊,又寬大,可躺可坐,中間還有一個茶幾,上面擺放着一瓶瓶陳釀的米酒,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的氛圍極好,關上車簾不是伸手不見五指,車簾較薄,阻擋了大部分光,依然有一部分光透進來,有些昏暗,給人一種仿佛男女共處一室中的感覺,空氣中還蔓延着令人心醉的芬香,身在此中,林凡很難分辨出這是車廂本來就有的味道還是這些突厥美女身上散發的特種芬芳。
外面寒風凜冽,車内溫暖如春,二蛋很高興,一進馬車就毫不客氣的打開一瓶酒哈哈笑着喝起來,然後一屁股坐到軟綿綿的坐墊上摩挲着,極為喜愛,一臉興奮,這是他這輩子享受過的最好的待遇,笑得合不攏嘴。
興奮還未消散,就有兩個嬌媚的女子,拜服在地,莺莺燕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還沒等二蛋發話,就給二蛋脫去了軍鞋,把二蛋冰冷的腳塞到自己懷裡,豐滿的乳丘被腳壓得變形,滑滑膩膩的讓二蛋的臉一下子變成了關羽,雖然他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屁孩,但這是他第一次被女子這麼服侍過,同時也使得他的某些部位有了些許反應。
不過二蛋終究當不了關羽,很快他就神情自然,哈哈笑着捏了捏兩個女子的嫩臉就扭動腳掌,他還沒有享受過用腳掌觸摸女子雙峰的滋味,有這種機會豈能放過?
林凡自然也得到這樣優厚的待遇,第一個給他這種待遇的是剛才那個差點被為首大漢劃去美臉的女子,她很賣力,緊緊抓着林凡的右腳使勁的上下左右挪動,瞅着林凡的眼神裡不知是感激還是****焚身,林凡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瞅着車頂吹着口哨好像自己隻是在泡腳而非在享受人世間最快樂之事。
周圍咯咯聲傳來,隻見二蛋哈哈的摟着剛才為他暖腳的兩個美女,也不知道是他的手長呢還是兩個女子嬌小,二蛋的手掌居然能自然的玩弄在兩對雙峰中,惹得兩美女咯咯大笑,有個别懂得漢語的還用不怎麼流利的漢語大贊二蛋乃真男人。
再看他的腳,更不老實了,老神在在的把腳放在兩少女溫暖的小腿上來回滑動,一副吸了毒品的滿足像,一看就是風流場上的悍将,二蛋的動作惹得兩少女咯咯的笑個不停,少女笑得越銷魂,二蛋就越興奮,越興奮他的手腳也就越發勤快了,最後他的嘴也變得勤快,林凡依稀可見,二蛋的某個部位已經如日中天了。
落後了啊,林凡暗自輕歎一聲,又瞅了瞅兩邊依偎在自己身旁的豔麗女子,深深吸了口氣,抱着為國争光的猥瑣念頭,林凡也小心地把腳上下左右的活動活動……
“營正,你倒是放開呀,這麼好的機會錯過了豈非可惜,有美酒,有佳人,哈哈,這種生活才是正常男人過的日子啊,在軍營的這段時間過的就是過的苦逼日子,難得有此機會錯過了那才是傻子,我看這邀客的主人,未必存有不良企圖,也許真的如營正所言是有求于您呢,不然對我們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待遇呢。
”
“去去去,玩你自己的,到時不要亂說話就好。
”打發了二蛋,林凡就沒有再說話,舒軟的靠在車上讓自己全身放松,任由這些嬌滴滴的美女在自己身上遊蕩,不論是手,是腳,還是香唇,隻是他沒有做過多主動的動作,因為他覺得如果自己主動了,心中就很難對得起遠在長安的嬌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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