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立即又接起韓雪的電話說:“老婆,有事嗎?
”
韓雪說:“回到家裡,别在爺爺面前說今天的事,别鬧不愉快。
我們的事到我們房間裡在談。
啊?
”
葉少聽得不由咂了下嘴,心想,這很有小夫妻的味道啊。
“行,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不外傳。
”葉少痛快地答應下來。
韓雪這邊聽着卻感到有些别扭。
什麼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啊,我們是夫妻了嗎?
但看到馬上到家了,也不想跟葉少去辯,便挂了電話。
倆人把車在别墅院子裡停好,一起走進了客廳裡。
見韓钲剛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們,便一起過去去問好。
韓钲剛看着倆人滿意地點點頭說:“看你們這樣子,我得計劃幫你籌備婚禮了。
小雪,你沒意見吧?
”
“我……”韓雪沒想到韓钲剛會突然提出籌備婚禮的事,頓時慌亂了起來,支吾着想說讓她再考慮一陣子再說。
葉少卻已經打斷她的話,對韓钲剛說:“爺爺,我們都沒意見。
隻要爺爺覺得開心,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都行。
”
“好。
看來你們都懂事了。
這我就放心了。
小雪,以後有葉少照顧你,我可就輕松了。
不過,這段時間你也該折騰夠了,既然想通了,想明白了,說明你是真的成熟了。
爺爺這顆心也就完全放下了。
婚禮的事我來找人籌備,你們小倆口什麼都不用操心,就等着結婚就是了。
啊?
”韓钲剛便更加高興地說道。
我什麼時候同意結婚了?
我隻是說考慮可以嫁給這個混蛋好不好?
你們這也霸道了吧。
韓雪聽得滿肚子翻騰,狠狠地剜了葉少一眼,卻不敢說什麼,隻是用力踢了他一下。
葉少剛才聽到韓钲剛那樣說,見韓雪支吾着,知道她是不想答應,卻又不好說出來,就借着韓钲剛的勢,直接代替韓雪做了回答。
鷹眼和那些情報販子都已經開始行動了,迷魂鬼不顧危險,以應聘的身份想混入公司,說明他們已經開始急了。
他們急了,他不能不急。
再不急,就無法二十四小貼身保護韓雪了,那韓雪就會很危險。
所以,他覺得不能繼續像之前那樣,一再順着韓雪,照顧着她的情緒了,而要當機立斷,抓緊和她把婚結了。
現在韓雪腰以上部位,已經允許自己親密接觸,腰下的部分,也得盡快拿下。
但又不能霸王硬上弓,讓她留下心理陰影。
借韓钲剛的勢,就是最理想的了。
既然韓钲剛提出了為他們籌備婚禮,他當然不能讓韓雪再拒絕了,要不然,讓她再考慮考慮,就不知道還要過多長時間她才真正的願意。
要是這期間鷹眼再派人從中攪和,那就會更麻煩。
指不定還很難結婚了。
“哎喲。
”葉少見韓雪踩他,知道韓雪心裡抗拒,卻不好再說不了。
便假裝很痛地叫了出來。
韓钲剛看向葉少道:“小子,我說籌備婚禮不用你們操心,你叫什麼啊?
”
葉少忙擠出笑臉道:“爺爺,我這是高興。
覺得讨老婆竟然連婚禮自己都不用考慮,這太讓人開心了。
一激動就忍不住叫了。
”
韓钲剛人老,卻沒有糊塗,他在軍隊當到師長,到地方又曆任廳長、副省長、省長的,早已經練就一副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的本領,哪裡沒看到是韓雪踩了葉少的。
他故意這樣問,不過就是想看看葉少能有什麼反應。
這段時間,這小子的表現可讓他很刮目相看的。
說不用兩個月一定讓韓雪心甘情願嫁給他,現在還不到兩個星期呢,就爬到了韓雪的床鋪上了,雖然看樣子倆人還保留着一點距離,可兩個星期,能讓一個高傲的女生同意一個男人上她的床,可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現在聽到葉少這樣解釋,他也忍不住哧地笑了出來,手指虛點了一下葉少的額頭道:“好小子,有你的。
吃飯吧。
”
吃過晚飯,葉少和韓雪便一起上了樓。
各自回房間去洗澡。
葉少洗完澡後,便躺在床鋪上看起電視來。
過了快一個小時,韓雪氣沖沖地跑過來,指着葉少怒道:“你這個混混,沒聽到下班時我說什麼嗎?
洗完澡了為什麼不到我房間,還躺在這裡這麼悠哉地看電視?
”
葉少趕緊坐起來,看着韓雪,露出一臉無辜的樣子道:“老婆,這你可不能怪我了。
你昨晚可是明令我從今往後不許再踏入你的房間的。
我想去,不敢去啊。
”
韓雪愣了一下,才想出确有這麼一回事,便噘起嘴道:“我現在改主意了,你過來。
”
葉少立即嘻嘻笑道:“老婆,這可是你自己讓我到你房間去的,不是我自己要過去啊。
你可不能再說我不守信用的。
萬一發生了……”
“發生了什麼?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看到你就想跟你那什麼什麼什麼的嗎?
做夢。
過來。
”韓雪一把拉住葉少的手,将他扯到了房間去。
葉少看着韓雪穿着睡衣,一激動,睡衣裡的兩大團東西便不停地跳動着,像兩隻可愛的小兔子在裡面奔跑似的,忍不住便伸過去抱韓雪。
韓雪一下将他的手打開,将他推坐到床沿說:“别亂動,先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
葉少把手縮了回去,撓了撓頭,裝傻道:“老婆,你要讓我說什麼啊?
”
“說,你為什麼會懂鳥語?
不是,島語。
”韓雪說完,自己差點噴笑出來。
葉少就笑了道:“這個啊,很簡啊。
有一次在街上,看到幾個流氓…..”
韓雪一聽,立即打斷葉少的話說:“流氓地痞在追砍一個人,你正在遇到了,就沖上去把那些流氓地痞給打跑了,然後救了那個人。
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島國名牌大學晚稻地大學校長少川淩木,你傾盡所有幫他買了機票,送他回國。
“在上飛機前,少川淩木拿出一張名片,說以後要是有事,盡可以找他。
你就說你是堂堂的華夏男人,見義勇為是你應該做的事,不求報答。
卻還将人家的名片留下了。
為了以後真能到島國找他幫忙,你就私下刻苦自學鳥語,所以就會了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