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韓雪,對于葉少來說,現在不僅僅是一級保護任務,而且還是她的未婚妻,是鐵定要成為她妻子的人。
他怎麼可能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呢?
但他想到,必須得馬上找到韓雪,把她從這裡帶走。
否則,劉洋要真是胡子保安說的那種人渣,再遲一點進去,恐怕就來不及了。
見胡子保安的舌頭都吐出來了,手上才松了些。
“馬上告訴我,劉洋現在會在哪個房間裡?
要不然,我馬上将你卡死。
”葉少的身上一股殺氣随着他的擔憂和憤怒正快速地綻放出來,将胡子保安整個人籠罩在了殺氣之中。
“咳咳咳…….”胡子保安大口地喘着氣,猛力地咳嗽着。
葉少見胡子保安一時說不出話,目光掃向其他的保安。
其他的保安一看,吓得都趕緊往後退縮着,怕被葉少也像抓胡子保安一樣抓住他們。
我還以為人間天堂的保安真的很厲害,原來也不過都是草包。
香雪公司保安韋陽和高兵他們,隻要我用段時間對他們稍加訓練,來對付這些人都綽綽有餘了。
葉少見一時抓不住别的保安,又擔心韓雪的安全,便又盯住胡子保安冷冷地問道:“你老實告訴我,劉洋他們現在具體位置會在哪裡?
”
人間天堂大廈這麼大,大大小小的房估計不下百間,裡面還有多種娛樂場所,人員混雜,要是不能問明具體位置,想要在短時間内在大廈裡找個人,還真不容易。
葉少很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必須先搞清楚,以便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韓雪。
胡子保安見葉少嚴厲起來臉上有棱有角的,像是有幾把刀鋒在他臉上閃着寒光,剛才又被他差點給卡死了,不敢不說。
胡子保安因為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着,就跟打擺子似的,說話也結結巴巴的:“劉……劉少爺平……平時來人間天堂,都喜歡先到十九層的餐廳去吃飯,吃……吃完飯後,如……果有……有帶女人來,一般是……是帶她們去……去做SPA,然……然後……”
“然後當然就帶她們到客房去鴛鴦相戲了。
要不然帶女人來這裡幹什麼?
你是什麼人啊,這麼大膽,竟然敢闖人間天堂。
”胡子保安還沒說完,突然葉少後面傳來一個人的聲音打斷了胡子保安的話。
葉少扭頭看去,見一個又矮又粗壯臉又黑的男人氣勢洶洶朝他走了過來。
猜到應該就是剛才那個保安用對講機求援的人。
他目光一凝,雙眼射出兩道精光,手同時一滑,抓住胡子保安的下巴,頭也不回,隻是用力一抓,聽得咔嚓一聲響,将胡子保安的下颏骨給捏斷,接着将胡子保安朝後推去,看也不看,說:“看你還肯說出劉洋下落的份上,暫且留你一條狗命。
”
然後,便迎着那又矮又粗的男人走去,兩道寒光射在他的身上,聲音如同寒冰一樣問道:“剛才胡子保安說的是不是實話?
”
“呵,你還敢來問我?
實話又怎麼樣,不是實話又怎麼樣?
”又矮又粗的男人迎着葉少凜凜的目光,不但沒有感到懼怕,還更嚣張地反問。
幾個剛才看到胡子保安被葉少卡着脖子,吓得不停地往後縮着的保安,這時候又站了出來。
一個保安指着葉少對那又矮又粗的男人添油加醋,扇風點火道:“彪哥,你小心點。
這混蛋有兩下子。
他剛才還跟我們說了,說要是你敢下來,他一樣可以打斷你的狗腿。
”
葉少愣了一下。
尼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雖然,我是不把眼前這個又矮又挫的家夥放在眼裡,可我沒說過的話,怎麼可以随便捏造?
這樣張口說瞎話的人,要不教訓他,他怎麼會知道學乖學老實?
葉少心裡惱怒,突然身形一晃,瞬間來到那個說話保安面前,一把抓住他的琵琶骨,也不說句話,立即将它給捏得粉碎,同時,飛起一腳朝他的小腹踹了過去,将他直踹飛到保安室外牆,砰的一聲撞在上面,才又重重地摔回地闆上,連叫都叫不出來,直接昏死過去。
彪哥都看傻了。
我靠,我覺得自己已經夠狠的了,沒想到這小子出手比我還要狠。
而且,看他的身形速度也太快了吧,連自己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做的就到了那說話的保安面前,甚至連他是怎麼出的招都來不及看清,就看到那說話的保安撞到牆上,摔昏在地闆上了。
彪哥心裡一凜,知道今天遇上了真正的對手了。
他不敢再輕視葉少,下意思地往後退了兩步,與葉少拉開距離,擺出了格鬥的姿勢。
葉少将那說話的保安打殘後,立即又轉過身來,朝彪哥逼了過去,俯視着他冷冷地問道:“你說,剛才那胡子保安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這裡的SPA具體在幾樓?
劉洋平時住的又是哪一間客房?
”
葉少這樣問,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内便考慮到如果在一個地方沒找到,可以迅速到另外一個劉洋常去的地方找。
他現在越來越擔心韓雪的安全了。
要知道,如果韓雪出了事,他這個曾經在國際上威名赫赫的戰狼特戰隊狼王臉面可就都丢光了,戰狼的光輝形象也會被他給抹黑。
一個連自己老婆的安全都保護不了的人,那還吹什麼是世界上頂級的特戰隊隊長?
這個臉,他葉少無論如何都丢不起。
他也不能丢,韓雪可是鐵闆釘釘,不久就一定會成為他老婆的。
丢了這個臉,也會把老婆丢了的。
彪哥雖然看到葉少出手快捷狠辣,知道葉少非同等閑,但他是打死過人的,在桑海的黑拳界,那就是一号人物,别的拳擊手一聽到他的名字,臉都會吓白的。
所以,阿彪擺開了架勢,警惕地看着葉少,卻也對自己打敗葉少很有信心。
他厚厚的嘴唇微微張了張,沒有回答葉少的問話,卻死死地盯着葉少輕蔑地說:“一個快死的人了,也配問我話嗎?
有我在,你不會有機會走進裡面的大廳的,就不用再去費勁想着救什麼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