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一文都沒有啊,要是王爺你肯把那一千兩給我的話,我可就是千兩大款了,比起你們這種上流社會的人是少了一點,但跟一般百姓比,我可是很土豪的,普通百姓很少能拿出一千兩來的。
()”初七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蕭宸軒,該死的,欠人一千兩都六年了,也不還。
“又跟本王提銀子,能不能不要提銀子,多傷感情啊?
”蕭宸軒甩個初七一個大白眼,然後對準她伸出來的小手,準備一個巴掌打下去。
初七見狀,眼疾手快,立刻縮回了自己的小手,心中咒罵着,該死的蕭宸軒,欠人家的銀子不給,每次伸手跟他要銀子,不是咬她的手,就是打她的手,這年頭,欠錢的是大爺,要錢的是孫子。
紅豔豔的小嘴兒不滿的嘟着,小聲嘀咕着:“别跟我談感情,多傷銀子。
”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本王還有事情要去皇宮,晚上回來再來看你。
”蕭宸軒伸手揉了揉初七毛茸茸的小腦袋,寵溺的說道。
“那你……”初七猛的跳起來,想和他說能不能給她幾兩銀子傍身的。
可蕭宸軒以為她還要和他要那個一千兩呢,直接伸手撫上了她的纖腰,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睡穴上輕輕一點,初七便倒了下去,昏昏而睡。
他慢慢的把她的小身子抱了下來,在床上平放好,溫柔的看着她的睡顔,死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要銀子,銀子真的有那麼好嗎?
蕭宸軒一直坐在她的床邊,陪着她直到秀兒抓藥回來,吩咐秀兒怎麼熬藥,然後就離開了初七的房間,走到門外的時候,他突然對着空氣喊了一聲“小白,出來。
”
小白很聽話的跑到了他的腳邊,唯唯諾諾的舉着兩個前爪子聽候他發落,心想着,軒王爺怎麼知道他躲在這附近睡覺的?
,最近我也沒犯什麼錯了,他最讨厭他吃主人的豆腐,可他最近吃主人豆腐的時候也沒被他抓到啊,這個軒王爺又傳喚他來作什麼?
還這麼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倫家怕怕……
蕭宸軒蹲下了身子,修長的手指在小白的爪子上拉了一把,“小白,她說本王沒那個白子寒長的好看,如何是好呢?
”語氣中酸澀透着無力。
呃,偉大的軒王爺啊,你又不能聽懂我說話,讓小白我如何安慰你呢,這被自己的心愛女人當面說比不上别的男人帥是挺受傷的呢,小白伸出鼠爪子在蕭宸軒的手心處拍了兩下表示安慰。
蕭宸軒突然又站直了身子,指着小白命令道,“你,每天都跟着她身邊,以後給本王我看好她,如果那個白子寒再出現,一定要來告訴本王,不然……”他擡起了他的一隻大腳,作要踩扁小白的姿勢。
小白吓得渾身鼠毛都刺了起來,想跑,又挪不動腳,無奈猛點頭,王爺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隻要他的大腳不要落在他的身子上,節操算什麼?
小命最重要。
啪的一下,蕭宸軒的腳落到了離他那小身子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吓的小白四個爪子一直,頭一伸,軒王爺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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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毛茸茸的小身子在初七的臉上捎來捎去,“主人,起來吃藥了,主人起來吃藥了……”。
初七伸手拍掉了臉上的那團癢呼呼的東西,“小白,小心我把你送給貓當相公”,她還沒有睡飽,迷迷糊糊的回答。
“嗷……”小白被她拍出老遠,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圈,好久沒這樣的感覺了,真是懷念啊,這個暴力的主人,老把他堂堂神獸當球一樣的拍,爽哉爽哉。
他馬上爬起來,繼續往她的臉上蹭了過去,他才不怕她把他送給貓呢,都和她說過多少次了,他是神獸,雪靈獸,他怎麼會怕貓那畜牲?
“主人,秀兒的藥馬上就熬好了,你快起來喝藥啦……”這個主人,真是跟豬有的一拼了呢,每天都這麼能睡,不知道他可不可以在她這白裡透紅的臉上抓一把呢?
他的爪子現在癢的狠呢。
“走開,别煩我,我是病人,讓我多睡一下會死哦。
”初七不勝其煩的一個巴掌又把他打開。
“嗷…,主人,軒王爺說你懷孕了?
”小白生氣的爬回來,大聲說着,我看你起不起來?
果然,初七呼啦一下彈了起來,捏住小白鼠的尾巴倒提起來,驚恐的問道,“你說什麼?
他什麼時候說的?
”咦,我怎麼又睡着了?
我不是準備和蕭宸軒要點銀子的嗎?
怎麼一下子就睡着了?
不對不對,那什麼,現在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小白,你快說啊,我到底有沒有懷孕啊?
”嗚嗚,她被蕭宸軒親過好多次,完蛋了,懷孕了,她才十五歲,她才不要當娘親呢,自己還是一個孩子呢,被一個小豆丁整天圍着自己喊娘親,多恐怖啊?
難怪那個蕭宸軒給她把完脈臉上的表情那麼深不可測,難怪自己最近總是容易昏倒呢,她聽說,這懷孕的人身子就是弱,原來,親親真的會懷孕啊?
初七扔掉了小白鼠,開始扳起自己的十個手指數着,上個月月信什麼時候來的,好像是懷孕了人不會來月信的。
“主人,你終于起來啦?
沒有啦,我騙你的。
”小白見他家主人已經被他吓的完全清醒了,得意的樂啊,這招果然管用呢。
初七生氣的提着小白鼠的尾巴甩起了圈圈,“找死,你敢吓我是吧?
”爆吼一聲,把小白當玩具一樣不停的甩着。
“嗷…主人,快放開我,不行了,我頭好暈啊……”可憐的小白,被她提着尾巴甩圈圈,身子像電風扇的葉子一樣,不停的畫圓轉動。
“好。
”初七嘴上說好,手上馬上一松,小白順着那股沖擊力飛了出去,啪的一下,砸在了镂空的紅木門上,然後又直線下滑,落到了地上。
他淚流滿面的爬了起來,咬着自己的鼠唇哭訴道:“主人,我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