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雲子一進門,剛好看見吳華妹雙手抱着封天的頭攏在兇前,以為二人大白天在這裡親昵,當即意大發,以至于驚醒了封天。
封天的頭一動,吳華妹就知道他醒了,氣得直翻白眼:“南子,你冒冒失失的嚷什麼,司令剛要睡着就被你驚醒了,你不知道他有多累嘛。
你這狐狸精,論起來誰也比不上你貪吃,有什麼可抱怨的?
”
南造雲子這才發現,自己鬧了個烏龍。
南造雲子伸出小舌頭,做了個怪相,讨好地說:“司令,是我冒失了,影響到你休息。
”
封天倒是沒有怪罪她的意思,看了一眼她那嬌媚的臉蛋兒顯露出些許春意盎然,問道:“事情都辦好了嗎?
”
“都辦好了,德王已經出發了,騰信作為日倭顧問,一同随他北上,時間、地點都已經确定了。
”南造雲子站在封天的面前,扭扭身子夾夾雙腿,老老實實地回答。
封天眼尖,注意到南造雲子的小動作,奇怪地問:“你說話就說話吧,身子卻還亂扭,站沒有個站像,夾着腿是個神馬意思?
”
南造雲子雖然有點小小的不好意思,但還是不自覺地夾了夾雙腿,臉蛋兒浮現一片紅暈。
封天問話,南造雲子隻能老老實實地回話:“出去這幾天都很正常,誰知一進門就有些渴望,感覺有點癢,有點空,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這種感覺突然變得強烈起來了,好想充實一下。
”
吳華妹撲哧一聲笑了,笑罵道:“自從你來之後,誰吃的都沒有你多,這才出去幾天,怎麼就忍不住了呢?
以前司令總說我是狐狸精,與你相比,我這個狐狸精算什麼,這個稱号非你莫屬啊。
”
自家的事自己知道,以前南造雲子見不到封天,心中渴望,身心卻得不到滿足。
現在來到了北地,這種現象不見了,但是,隻要見到封天,那種意識随時都可能出現。
就像吳華妹所說的那樣,自己是有些貪得無厭啊。
南子雖然意識到這一問題,卻禁不住自己胡思亂想,腦海裡立刻顯現出前幾天三個人大戰的光景,身體不自覺地有些潮濕,甚至有流淌的感覺。
好期待那種充滿,那種火熱,南子越發感覺有些空洞之感,身子又是一陣扭動。
南造雲子的這種特殊體質,實在是罕見,萬裡挑一也不見得誇張。
平日裡,大多都是與吳華妹一起侍奉,但是,吳華妹隻需要一二個回合,身心也就滿足了,而自己隻需稍事休息,那種強烈的渴望又會回來,那一次都要經曆有三四輪之多,直至身體疲憊。
“姐姐,我這身體是有點特殊,不是我想有意與你搶,實在是克制不住啊。
”說這話的時候,南造雲子扭動的更厲害了,醜态畢露。
南造雲子的這種狀況,作為始作俑者封天了若指掌,隻是不說破罷了。
這種嬌娃,正和封天的口味。
在南造雲子沒來之前,沒有一個女人能滿足封天,隻能悠着點兒。
封天不理睬南造雲子眼巴巴的可憐相,伸手拿出一份文件,說:“忍着,大白天的,亂想什麼,先幹活吧,把這份文件出給日倭諜報機構。
”
這份文件是封天整理的始于1934年12月1日,老麥子國内整肅運動的分析報告。
1934年12月1日是**格勒州委書記基洛夫的一個照常工作日,但也是他生命曆程中最後一天。
這也是即将席卷全國,鎮壓狂潮掀開序幕的一天。
這一天傍晚當基洛夫走進在列甯格勒州委機關所在地斯美爾尼宮,向州委第二書記的辦公室走去。
當他在走廊裡停下腳步開門時,一顆罪惡的子彈射中他的脖子。
他搖晃一下,轉了半個身子,就一頭栽倒在鑲木地闆上了。
他的帽子被掀落了一半,鮮皿從傷口向外冒。
兇手尼古拉耶夫是内務部的工作人員。
而且有證據表明,在這項謀殺之前,他曾幾次企圖暗殺基洛夫。
1935年l月18日,蘇哦中央向全國各級組織發出秘密信,要求各地動員所有力量深挖敵人,由此開始了遍及全國的大逮捕。
清洗名單是逮捕人的重要依據,保安機構要負責提出“可疑分子”的名單,并按照一定的标準把他們加以分類。
雖然這一運動才開展一年多的時間,經封天的潤色,卻是觸怒驚心。
一個對比數字,就足以說明問題。
1922年到1928年,老毛子境内被安全部門處決的總人數,也不過才11271名各類犯罪分子。
但是,到了1930年一年達到了20201人。
1936年,運動進入實質階段,據封天分析,估計到了1937年會猛增到35多萬人。
最重要的一點是,此項運動大大地削弱了軍隊的戰鬥力。
因為,有一大批優秀指揮官在這場運動中被無情地消滅掉了。
一九三六年之後發生的事,時間還不到,封天不能說,卻可以分析、預測,封天在這份文件中,已經對其做了詳細的預測。
封天根據原曆史,再加上自己的意圖,刻畫出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清洗運動。
相信,這份文件到了日倭手裡,肯定引起重視。
甚至,不外乎日倭諜報機構會插手其中做點什麼。
當然,最重要的是,北線的老毛子内亂會引起日倭的注意力,為二戰做好鋪墊。
無疑封天沒有安好心,這是封天禍水東移的策略。
為什麼戰争總是在中國的國土上進行,有福大家同享,有難同當,都别閑着,一起湊熱鬧吧。
封天想的雖然很好,這份情報究竟起不起作用,日倭會不會對此感興趣以至于對老毛子下手,這都不在封天的掌握之中。
兩個國家的開戰可不是小事情,不能因為一份情報,雙方就會大打出手,這其中的因素太多了。
這些事情封天自然清楚,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封天盡到力了,成不成隻能聽天由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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