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現在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當日在溫泉裡看到張汝嫣的那一幕,那迷人的胴/體,至今讓袁朗念念不忘,雖然多少次在心底提醒自己一定不能以身試法,可是袁朗也是人,這麼傲嬌的女子曾經那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任憑誰恐怕都不願忘記。
想想,袁朗隻是想想而已,誰又沒有過邪念,可是這種想想往往是促成實事的根源所在,這一點袁朗卻未發覺。
半天就這樣過去了,雖說是大軍壓境、兵臨城下,可是大戰前實在過于冷清,這一點讓袁朗很是不踏實,總感覺危機随時都有可能出現。
自己雖然是萬事俱備,可是袁朗總感覺哪裡還做的不夠到位,可是一旦他想想想哪裡還有欠缺,卻往往發現其實那裡已經做的足夠完美了。
這種交織的心思一直萦繞在袁朗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搞得袁朗連午膳都沒了胃口,隻吃了幾口便食不下咽了。
對于此,張甯勸慰了幾次,有她親自給袁朗噓寒問暖,袁朗這才勉為其難的吃了一些下肚。
午膳畢,大家剛想小憩,可是突然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随後隻見一兵卒拿着一封信箋進來禀告道:“報,黃帥、天女,白帥,敵軍派來了使者,現在已到西城城下!
”
突如其來的報告,讓袁朗等人一時沒了主意,兩軍對壘對方派使者來,不外乎兩層意思,一是摸摸底細,二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這兩點袁朗豈會不知道。
“白帥,你的意思是見還是不見?
”、
袁朗拿不定主意,于是問身旁的張白騎道。
張白騎思慮了片刻,随後說道:“聽聽他們有什麼想說的,有何不可?
”
這也正是袁朗比較傾向的一種想法,于是他立即命令道:“将使者一行人帶到郡守府議事廳,本帥稍候就至!
”
兵卒領了令剛想下去,卻被張白騎阻擾,随後說道:“特别盯緊這些人,去郡守府的路上盡可能避開咱們的防務區,另外不許任何人靠近使者團……去吧,安排使者進城!
”
“諾!
”
兵卒領命退下。
安排使者團進城之後,袁朗也決定立即動身回郡守府,兩軍交戰突有使者前來,袁朗用腳想都知道對方的來意,不過心裡有數歸有數,還是見見他們為好,也趁機打探一下敵軍的虛實。
回郡守府由張白騎陪同,現在屬于雙方桌面談判時間,估計顔良、文醜的大軍不會不顧使者還在城裡就發動襲擊,所以帶上張白騎同去袁朗也很放心。
除了張白騎同行之外,張甯、張汝嫣也要求同往,前者是因為要與夫君不離不棄,而後者則帶話來說是離不得父親。
對于此,袁朗沒有拒絕的理由隻得答應,不過袁朗也給張甯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回郡守府時把她的那支女子戰隊給帶回去,你說這一二十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放在前線,那些男兵丁們還有心情打仗嗎,袁朗生怕這些女兵把他的男兵都給迷得暈頭轉向,連東西南北在哪都分不清楚。
出乎意料,張甯對此居然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不知道是因為她親身體驗了一天西城的軍旅生活知道苦不堪言,還是明白了袁朗讓她帶走女兵的深層意思,反正她二話沒說答應了。
就這樣,袁朗、張白騎、張甯、張汝嫣四騎并女子騎兵隊以及幾名随行護衛,袁朗等人就這樣回到了郡守府。
回到府邸袁朗、張白騎直接去議事廳見袁紹軍的使者,而張甯則興高采烈的拉着張汝嫣去看她特地給自己女兵騰出來的一套栖身别院,四人兵分兩路,很快就各忙各的去了。
張甯那先不說,單說袁朗與張白騎一同去見使者,他二人一進議事廳便看到廳上坐着一人,其後站着四人,他們跟前擺着兩箱東西,看來還是送給袁朗的見面禮無疑。
“黃帥到,白帥到!
”
在此招呼的侍衛唱喏道。
袁朗毫不客氣的在主位上坐下,而張白騎坐在次座剛好在使者的對面。
“堂下何人?
”
袁朗知道威嚴不可失,于是端起架子頤指氣使的問道。
那使者聽袁朗問他,故而起身行禮後說道:“鄙人郭圖,現任顔良将軍帳下參事,拜見袁将軍!
”
袁朗一聽來了興趣,自己前幾天還在腦海裡想這郭圖,沒想到今天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了,郭圖也不過如此麼,既不是聖人也不是長得很出色,隻是一般人而已嘛。
隻聽袁朗說道:“奧?
你就是郭圖,郭公則?
”
郭圖心中一驚,自己投效袁紹之前隻不過是鄉野村夫般的存在,與堂上的袁朗也是頭一次相見,怎麼對方就知道自己的别名了呢。
郭圖抑制住自己的疑惑,趕緊恭敬的回道:“區區賤名,何勞将軍過問!
”
“來者就是客,有什麼話坐下再說吧!
”袁朗接着道,“郭先生,汝軍犯我領土,實乃狼子野心,先生今天來見我,不知道是何道理?
”
郭圖不急不躁的回道:“将軍此言差矣,我家主公與将軍前日無怨,今日無仇,此行派顔、文二位将軍前來,乃是與将軍共商大事爾!
”
袁朗一聽,心想,好小子,打架都打到家門口來了,居然還好意思說是來談合作的,這不是既當表子又想立牌坊嘛。
袁朗心雖有怨恨,但是仍舊和和氣氣的問道:“共商大事?
如何共商大事!
”
郭圖聞言道:“将軍起于黑山,依托黃巾舊勢力乃至于今日成就,實乃将軍之幸也。
然,福兮禍所伏,将軍如今大難臨頭,且問知否?
”
曆來說客無外乎恐吓、利誘、講大道理,袁朗是現代人,他知道這些人所謂的伎倆不過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罷了,所以他聽了郭圖危言聳聽的話不驚反喜,隻聽他回道:“哈哈,本将軍吃得好,睡得暖,手底下有數萬精兵強将,又有常山郡這麼一座富庶、堅固的城池,請問先生,在下禍在哪裡?
”
郭圖大笑不語,惹得一旁的張白騎開腔怒斥道:“我家将軍問先生話,先生何故大笑而不作答,豈是禮數乎?
”
張白騎說完之後,郭圖稍有收斂,隻聽郭圖止笑說道:“某笑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将軍你!
”
張白騎一聽這郭圖不知悔改,他本就有點脾氣,現在又聽郭圖辱罵袁朗,不由得起身大罵道:“郭圖,這裡是我郡守府,不是你袁紹軍營,你若再口出狂言,休怪張某人劍下無情!
”
郭圖反嗆道:“兩軍對峙不斬來使,再者某是為将軍将來打算才來,袁将軍不僅不謝我,卻想殺我,試問天底下可有這樣的待客之道乎?
”
論嘴皮子,袁朗再加上一個張白騎都不是這郭圖的對手,于是袁朗命令張白騎稍安勿躁的坐下,随後恭敬的對郭圖說道:“先生有什麼話還是開門見山的說出來吧,先生說我禍事将至,不知道是何禍事?
難道被貴軍侵擾之外,還有其它禍事不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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