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又到處看了看,看看有沒有馬匹,居然沒有。
不過,他在正門外卻發現了有馬車車輪的印,顯然這幫人是乘着一個大馬車來的,并不是騎馬,如今馬車也不在,根本不可能從這裡輕易走出去了。
弘曆不得不打消逃出去的打算,不知地形,又沒有食物和馬匹,逃出去的幾率機會是零。
他決定見機行事,待那幫出去買紙筆墨水的強盜回來再說。
幾個人吃得連打了好一陣子飽嗝,弘曆和弘晝便跟阿武說了好一陣子好話,讓他别再将他們手腳綁起來了,實在是受拘束,太難受了。
阿武吃得高興,心想着反正他們也不能逃走,就發了善心,沒有再綁住他們倆了。
那廂,四爺來到了京兆尹的衙門,與他講了自己的兩個阿哥昨天一直未歸,直到現在都不見蹤迹。
四爺不想此事傳出去,畢竟弘曆弘晝現在在哪裡,還不好說,若是傳得滿城風雨,說不定對他們更不利。
四爺心裡暗暗已經覺得他們兩個應該是被人控制住了,或者說綁架了,不然不會不歸家,而讓他們的額娘擔心的。
“王爺,兩位小阿哥最後是在譚拓寺出現過,然後從那裡離開後,又去了哪裡?
知道這點很重要。
”京兆尹大人對四爺道。
“我已經派人問過那寺廟的和尚,他們并沒有留意。
”四爺皺眉道。
他也知道自己所給人家的線索太少了,又不能全城張貼告示,這叫人如何找?
“王爺,隻能再去一趟譚拓寺。
兩位阿哥從那裡離開,肯定有人見過他們出去的,得一個個地問,才能尋到蛛絲馬迹。
”京兆尹道。
這也是他們這些負責京城治安的人的方式,與四爺想的法子不同,他們的法子便是地毯式搜索,與後世的警察尋人差不多。
“好,那請大人與本王再去譚拓寺。
”四爺見京兆尹那邊說,隻好道。
待他們再一次來到了譚拓寺,與裡面的方丈說清楚來意後,便開始逐一篩查。
負責與弘曆弘晝接洽的那位管事和尚已經被方丈革去了職位,此刻更是不敢馬虎地又将事情的經過與四爺和京兆尹說了一遍。
然後,寺廟裡門房處的和尚都被叫到四爺面前一一詢問,看他們有沒有看到弘曆弘晝往哪個方向去了,或者聽到過他們說過什麼。
經過一個中午的排查,終于有一個小和尚的話讓四爺和京兆尹得了一絲線索。
“你确定,他們是這麼說的?
”四爺忍不住再一次詢問道。
“是,那兩位施主就是這樣說的。
其中一位看起來有些沮喪,另一位則勸道‘去這裡最有名的酒肆去’。
小僧的确聽到了這麼一句話的。
”和尚雙手合十地說道。
四爺高興地與京兆尹對視了一眼,這意味着終于可以進一步追查弘曆弘晝的去向了。
他們不敢耽擱,立刻就這譚拓寺福晉的有名的酒肆問了問這寺廟裡的和尚。
雖然他們都是出家人,平日并不出去吃喝,但是對于四周有什麼酒肆,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