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223
所謂的打麻将,第一重要的條件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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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誰跟你說要出老千的,我說的是,我的意思是說,打麻将的人必須要全身心的投入才行,不然這麻将打上去就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
即将成為“織田幕府”初代征夷大将軍的織田三郎平信長先生。
此時,正在一條風呂的休息室裡面,硬拉着他的乘龍快婿————哦不,最近我已經被近畿的百姓謠傳為真正的龍了。
在天下人的眼中,我,明智小五郎源信光,或者你也可以叫我,惟任小五郎大神信光————後面“惟任”這個姓氏,據說是跟一千多年前在九州祭祀大物主神的“大神一族”的後的姓氏代。
“大神一族”之所以以“大神”為姓。
就是因為他們是大物主神的後代,也就是傳說中的————神裔,而我,惟任信光,作為“大神一族”的後代,也就成了神裔的後代,如此一來,我也是神族的一份子了!
所以!
不要叫我殿下,要叫我天神大人!
他二大爺的!
又是神族又是龍的,這本書已經不适合放在曆史穿越類了,早點跳槽到玄幻魔法類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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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郎!
你一個人在那裡嘟嘟囔囔的說什麼呢?
!
”
“哦,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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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丢人,竟然把腹诽的話通過自言自語的方式全都說出來了,幸虧聲音比較小,織田信長和陪在一邊打麻将的森氏兄弟才沒有清楚見。
“我隻是在想,主公你到底想用什麼規則來打這幾圈。
”
“哦,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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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嘛,就采用三重役滿的方式好了!
”
“三重役滿?
”
“役滿”是日本麻将獨有的一種規則,簡單的來說,就是如果你打出了“四暗刻”“大四喜”“**”或者“一條龍(日本麻将中叫做“神龍天降”)”這種非常難湊出來的牌的話,就可以按照役滿的倍數來乘以原本的番數。
“嗯,是的,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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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五郎你打麻将厲害,一般人無法輕易赢你,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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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你們三個人要聯起手來打我一個?
”
“我有那麼卑鄙嗎?
”
當然有了,隻是我不敢說而已。
“你放心好了,我畢竟是長輩,不會幹出以多欺少的行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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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要說的是,我們采用連胡的方式往下打,這樣大家的損失就會小一點。
”
“可是這樣一來,墊底的人豈不是更加可憐了,他要賠給三個人好多錢。
”
“少廢話!
趕快碼牌!
”
“對了,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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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長可問道:
“一番(注)多少錢你還沒有說呢?
”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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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織田信長咧開微笑的嘴裡,怎麼看都像是裝滿了**。
“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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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十貫錢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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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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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賭頭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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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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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弱弱的說道:
“我好像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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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吧,大家才剛剛拿完牌,都還沒有開始打呢,你怎麼就胡了?
”
“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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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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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手中的牌攤了出來。
大家眼睛都直了。
一萬,二萬,三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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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九萬,一字排開,而且,一萬共有四張,九萬則有三張。
這牌根本就不用打了,因為這種模式剛好就是————神龍天降!
“神龍天降是八十八番,按照三重役滿的話,你們每個人都應該給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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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主公,你是莊家,所以要付雙倍,不過多出來的那一倍我就不要了,你直接補償給他們兄弟兩個好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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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織田信長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衣領。
“說!
你小子是不是在出老千啊?
!
”
“主公,此言差矣,在您的面前,我怎麼敢搞小動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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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你的牌為什麼好成這幅樣子呢?
!
這其中肯定有鬼!
”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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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是運氣的問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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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我可不相信你小子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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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征夷大将軍的位子哪還輪得到我來做?
你小子肯定在半年前的本能寺,放一把大火把我跟信忠燒死在那裡!
然後自己出來奪取天下!
”
呀哈?
!
織田信長,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話,可以吐槽的地方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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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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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要再拿我尋開心了,我對你可是忠心耿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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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跟你說實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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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因為我記性比較好的緣故,哪張牌到了哪個地方,我都能記得一清二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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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說八道!
十幾張牌我還能相信你記得下來,可這足有一百三十六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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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騙鬼啊你!
!
!
”
“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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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演示一遍給你們看看好了。
”
于是我就像當演示飾給佐佐木小次郎看法一樣,“随手”抓了一副“九蓮寶燈”。
這三個人再一次被震撼到了。
“小五郎,你平時丢三落四的,怎麼一到了麻将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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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過話說回來,明智大人的運氣确實不錯,不然也不會憑空就抓到一副神龍,這可不是光有記憶力就可以辦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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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啊,不過話說回來,明智大人不是号稱‘出雲之龍’嗎?
抓到一副神龍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
不提這個倒好,一提我馬上就來氣了。
“主公,你當初把我比做上杉謙信,這可把我給害慘了。
”
“怎麼了?
你不喜歡這個外号嗎?
我覺得挺好聽的啊。
”
“不是好聽不好聽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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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本來隻是一個美稱,但現在,京都的百姓都把我看成是真正的龍了!
”
織田信長笑道:
“這不是挺好嗎?
威風凜凜的。
”
“威風倒是威風,可你聽聽外面的人是怎麼說我的————
什麼我活了一千多歲啊,能看透人的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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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靠譜的就是,我竟然變身為龍,在月山富田城之戰中一口氣殺了五萬毛利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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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
總共參戰的毛利軍也隻有不到四萬好吧!
哪來的五萬人給我消滅啊?
!
”
我越說越氣,最後一把站了起來。
“現在京都的人已經把我想象成怪物了,拜托!
我是正兒八經的人類!
不是那種頭上長角身上有鱗片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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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織田信長似乎被我的激烈反應給吓住了,嘴巴張的大大的看着我。
“風牛馬不相及的事情卻偏偏要扯到一起,這根本就是荒謬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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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着,我突然不知從哪裡拉過來一個侍女,指着她大聲抱怨道:
“就拿這個女人來說,她既沒有織田家族的皿統,也沒有高貴的公主身份,私底下穿的都是普通的衣服,在智家中也沒有任何聲望得明明一點不漂亮,丈夫更不是我。
最重要的是,她的名字根本就不叫明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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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卻非要跟我說她是你的女兒,我的夫人,實際上她跟本就不是我的夫人,隻是一個普通的侍女而已!
”
三個人愣了半天,最後織田信長突然哈哈大笑,說道: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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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郎,我知道你一向善于吐槽,到你今天,似乎沒有吐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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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納尼?
“大人,你在幹什麼?
”
身前的這個侍女突然問道。
“啊!
!
!
阿香,怎麼是你?
!
”
沒錯,剛才被我拿來充當吐槽對象的人,竟然就是我的夫人————香姬!
(對了!
這麼久了都沒有跟大家提一句,“織田香”來自《戰國蘭斯》裡的同名女主角,而“香姬”來自青山剛昌的《YAIBA》裡的“月兔香姬”,兩者不是一個捏他)
“什麼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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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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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跟我解釋一下嗎?
”
香姬完全不能理解我剛才莫名奇妙又顯得非常白癡的行為。
指着香姬說她不是香姬,這個烏龍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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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姬怎麼會在這裡————做女兒的陪父母到澡堂子洗澡,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的丈母娘,同時也是我的姑姑————濃姬夫人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認錯人倒也還算情有可原(連老婆都能認錯,這也情有可原?
)————因為我剛才在裡面也聽見了,小五郎你似乎為某件事情在生氣啊,人一生氣就容易犯糊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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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可以告訴我們你究竟為什麼而生氣嗎?
”
難怪别人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這丈母娘真是太仗義了,我有台階可以下了。
正當我想解釋一下的時候,肚子卻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咕咕~~~~~~”
場面頓時尴尬萬分。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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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姬用憐憫的眼神看着她的老公。
“難道你是因為肚子餓了才生氣嗎?
”
“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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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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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織田信長是永遠不會放過取笑别人的機會的。
“我還當是怎麼回事呢?
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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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因為肚子餓而生氣,小五郎,你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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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這也确實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我這就吩咐準備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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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你們慢慢吃吧!
我去洗澡!
不用等我了!
”
實在是遜斃了!
臉紅的都已經快要冒出蒸汽的我,一把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跑進了浴室。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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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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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搞笑了,什麼‘出雲之龍’,小五郎原來也隻是一個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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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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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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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近藤勇走進浴室。
“怎麼了?
!
”
因為剛才的尴尬事,我一個人坐在大浴池裡,語氣很不友善。
“老爺我想請假回家一趟。
”
“請假?
你家裡有什麼事了嗎?
”
“家裡面來親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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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算什麼理由?
!
要回家探親的話等過年吧,那時候你們新選組都有一天假期。
”
“不是一般的親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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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一般?
那又怎樣?
難道他是天王老子不成?
”
“和左馬介大人一樣,她也在柳生家的道場裡修行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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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且,她還是柳生石舟齋先生的女兒呢!
”
“石舟齋?
你說的可是大和國的劍豪————柳生石舟齋宗嚴先生?
!
”
“正是!
我母親是柳生夫人的妹妹,也就是說,她是我的表妹,叫什麼。
。
。
。
。
。
小茜來着的!
”
“以前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們家跟柳生家還有親戚關系啊。
”
“我有說過啊,但是老爺你就是不信。
”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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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嘛,對了,那個小茜,他她既然是石舟齋先生的女兒,那麼劍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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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絕對沒有問題!
”
近藤勇很有自信的說道:
“我上一次見到小茜,還是在七年之前,不過那時她的劍法就已經很厲害了,聽說她的兄弟們沒有一個人是可以打得過她的。
”
“這麼diao?
一定是深得石舟齋先生的真傳了?
”
“是的,她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柳生十兵衛’的稱号,非同一般啊!
”
偶買噶的!
“柳生十兵衛”這個名号,在柳生家族,可不是誰都可以擁有的,隻有劍術出類拔萃的人才可以得到它,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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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就給你一天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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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通過那個小茜,引見一下柳生先生!
”
224
近藤勇的家,在坂本城下的花山鎮。
正所謂人不**枉少年————近藤勇雖然因為個人情商過低而不曾“**”過,但他的少年時代确實荒唐得很。
那時候的自己,帶着一群同齡的狐朋狗友,成天東遊西逛,不務正業,到處白吃白喝,還經常跟人鬥毆————總之,就是一個為禍鄉裡的惡霸。
直到有一天————
一個少年劍客将像往常一樣混吃混喝的自己以及自己的同伴全部打倒外地。
“所以說你們都是一群王8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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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們閑着也是閑着,不如都來當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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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成立一支類似于忍軍的特種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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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你做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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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勇?
!
我kao!
我還沖田總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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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這倒也給了我靈感,你們這支隊伍幹脆就叫做‘新選組’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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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你,近藤勇來擔任局長吧!
”
對了,那個少年劍客,就是後來自己的老爺,也就是當下聲名如日中天,被譽為“出雲之龍”的明智小五郎。
近藤勇識字不多,他想破了腦袋也搞不明白————
我的名字跟這個“新選組”有什麼關系嗎?
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不知為什麼,都被他改了名字。
“我要給你們所有人都改一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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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長得還不錯,以後就叫做沖田總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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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滿臉雀斑的家夥,你就叫作永倉新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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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誰,對,就是你,看上去挺兇的,叫做芹澤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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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那個,你看上去好像很喜歡吃蛋黃醬啊,以後就叫做土方十四郎,哦不,土方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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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名字怎麼聽都很普通啊,不過從他嘴裡說出來,感覺就很有來頭的樣子。
不管怎麼樣,放蕩不羁的歲月結束了,自己成為了以打仗為生的武士。
六七年來南征北戰,自己和新選組也立下了不少戰功,獲得了豐厚的賞賜。
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殺馬特”了,而是領着一百二十貫錢俸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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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怎麼好端端的天,突然就下起雪來了?
騎在馬上面的近藤勇一路奔馳,想找個避雨的地方。
不過這附近荒山野嶺的,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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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巧了!
前面竟然有一座地藏王廟!
不過等近藤勇一進去,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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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kao!
這廟也太破了吧!
房頂上什麼也沒有,這讓我怎麼避雨啊?
!
”
是的,這座破敗不堪的地藏王廟,非常完美的诠釋了什麼叫做家徒四壁————除了一尊泥塑的地藏王像可以證明廟的身份之外,整個寺廟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就連房頂上,也沒有一片瓦(咦?
日本古代的建築沒有多少是用到瓦的說)。
近藤勇打了個噴嚏,咬咬牙決定将就一下。
“算了,有個能避雨的地方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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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找點幹草來把房頂遮住吧。
”
說幹就幹!
他脫掉上衣,揮起武士刀就向草叢裡面殺去!
(拿武士刀割草?
莫名其妙的有喜感)
地藏王廟并不算大,再加上他的速度比較快,房頂很快就被成捆的幹草給鋪好了三四成。
“好了,這下有落腳的地方了,不用再鋪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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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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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天好冷啊,再找點草來生個火吧。
”
就在近藤局長一個人在那裡浴皿奮戰的時候,地藏王廟門口,又有人騎過來了一匹馬。
“真讨厭!
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下起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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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個破廟裡面避避雪吧。
”
來的人是一個穿着黑色武道服的劍客。
盡管一身劍客的打扮,但要是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發現————
她是個女人。
武道服已經被從天而降落在身上,接着又被女人的體溫融化的雪浸濕透了,緊緊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進了寺廟之後,站在被近藤勇用幹草補好的房頂下,哆嗦了一下。
她左右環顧,再确定四周沒有人之後,又朝地藏王拜了一下。
“地藏王菩薩,我不是故意對您不敬的,隻是這衣服濕哒哒的,穿在身上實在是難受,請允許我把它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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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說着,她将衣服脫了下來,用手将雪水擰幹了之後,又火速的穿到了身上。
“菩薩恕罪,菩薩恕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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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天已經黑了,看來我隻能在這裡過夜了,菩薩,打擾了。
”
不過她很快就想起————
糟了!
小虎還沒有吃東西呢!
所謂的“小虎”,并不是指真正的老虎,而是她的愛馬。
“咦!
這裡怎麼會有一堆幹草呢?
”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這大冬天的,哪有那麼多的幹草啊?
)
門口放着一堆幹草。
“這麼好?
想什麼有什麼!
難道是地藏王菩薩顯靈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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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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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菩薩,你可以在賜給我一個雞腿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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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的飯團也可以,我真的好餓啊。
”
可惜這回地藏王菩薩沒有顯靈。
“算了,菩薩肯定不喜歡貪得無厭的人。
”
有些沮喪的女劍客從地上拿起幹草,放到了小虎的嘴裡。
小虎也不客氣,一卷舌頭就把草給吃了下去。
可憐的近藤局長,還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割來的幹草已經被一匹馬給吃掉了。
不僅不知道,相反他還在拼命的往下割草,一把一把的往回送。
比較戲劇化的是,他每往回送一把,劍客就把草放到了馬的嘴裡。
因為現在天上還飄着鵝毛大雪,所以劍客根本就想不到這草是有人割來的————
這下着大雪的,誰這麼逗比會去割草啊。
。
。
。
。
。
這肯定是菩薩送給我的。
于是她拿的心安理得,絲毫沒有考慮自己的想法是否幼稚。
讓人一看,這還真是一條搞笑的“流水工作線”。
“呼呼。
。
。
。
。
。
割了這麼多,這下夜裡不用在擔心冷了吧,待會兒再去撿點木柴過來就好了。
。
。
。
。
。
咦?
我的草呢?
!
”
隻見眼前空空如也,一根草也沒有了。
就在這時,地藏王廟門口的那匹陌生的馬吸引了他的注意。
“好啊!
原來是你這個該死的畜生吃了我的草!
看打!
”
說着,他拿起馬鞭,在小虎的身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小虎冷不丁的受痛,頓時嘶叫了起來。
這一叫,把正靠在牆邊打盹的劍客給驚醒了。
“怎麼了,小虎!
”
擦了擦眼睛,看到有人正在鞭撻自己的愛馬,頓時勃然大怒。
“你這家夥!
為什麼打我的馬?
!
。
。
。
。
。
。
難道說,你是想偷竊馬匹的盜賊?
!
”
“胡說!
我自己就有馬,怎麼會。
。
。
。
。
。
等等!
你是誰?
!
”
近藤勇終于注意到了這個陌生人。
“哼!
這個問題我正想問你呢?
!
。
。
。
。
。
。
天都快黑了,跑到這廟裡來幹嘛?
”
“我。
。
。
。
。
。
可惡!
你這死馬!
還敢吃啊?
!
我打!
”
說着他又向小虎揚起了馬鞭。
“可惡,你這個家夥竟然敢欺負我的小虎,我絕對不饒你!
”
說着,劍客也從腰間抽出了馬鞭。
“哼!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會養出什麼樣的馬!
”
“你說什麼?
!
”
劍客一鞭子抽來,近藤勇急忙躲開。
他突然促狹的一笑。
“剛才聽聲音就覺得你像個女人,現在這鞭子一點力道也沒有。
。
。
。
。
。
哈哈,你果然是女人啊。
。
。
。
。
。
”
“哼!
女人又怎麼樣?
!
”
那女人又是一鞭子,近藤勇向左側一閃。
很輕易的就避開了。
“哈哈,你就這點本事嗎。
。
。
。
。
。
啊!
”
原來那鞭子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像是施加了魔法一樣。
倒勾回來。
近藤勇來不及躲避,結結實實的挨了這麼一下子。
劍客見自己得手,頓時得意起來:
“哈哈哈哈。
。
。
。
。
。
現在懂了嗎,你這家夥。
。
。
。
。
。
這就是輕視女人的下場。
”
看來這女人并不簡單啊。
近藤勇不得不認真起來。
兩個人在這間破廟裡面一來一往的“對抽”了起來。
這女人的“武功”很高,看來她身上的武道服沒有白穿————真的有在武道場修行過!
不行!
她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樣打下去不是個辦法!
我得想點别的辦法來改變戰局才行!
近藤勇的情商雖然不怎麼高,但是。
。
。
。
。
。
相對的,他的智商卻是高得一比————不然也不可能統領得好新選組。
他馬上就想出了鬼主意————往那隻該死的馬身上下手!
“喂!
你要幹什麼。
。
。
。
。
。
喂!
打歸打,不要欺負我的小虎。
。
。
。
。
。
你還打它。
。
。
。
。
。
啊!
你太卑鄙了!
”
正如劍客所說,近藤勇的方法實在是太卑鄙了————
不過方法雖然卑鄙,收到的效果卻很好。
不僅是那隻可憐的笨馬,劍客也因為要一心二用的關系,挨了好幾下鞭子。
近藤局長馬上就有了報複的快感。
不過這樣一來,劍客不幹了。
“喂!
你這卑鄙小人,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趕快滾出去!
不然的話,我就要拔劍殺人了!
”
聽了這話,近藤局長收起鞭子,退到了一邊。
“要滾也應該是你滾才對!
憑什麼是我啊?
”
“因為這座廟是我先發現的!
先來後到你也應該出去!
”
“哼!
我來的時候,你和你的馬還沒有來呢。
。
。
。
。
。
别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會讓着你!
”
“你說你先來,有什麼證據啊!
”
“證據就是你的馬吃的幹草。
。
。
。
。
。
你覺得這大冬天的會平白無故的冒出來一堆幹草是不是?
”
“已經吃了,你想怎麼樣啊?
!
”
劍客開始耍賴了。
“那就快走!
我不想跟你這無理取鬧的女人啰嗦!
”
“說我無理取鬧?
!
看打!
”
劍客實際上也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在家裡面誰也不敢招惹。
今天這個家夥竟然敢再三冒犯她,簡直不可原諒。
“好快。
。
。
。
。
。
”
因為鞭子已經放下去了,所以近藤勇一時半會還來不及拿出武器,隻好側身一閃。
不過就算這樣,在短到了以毫秒來計算的時間内,劍客的鞭子依然抽到了距離近藤局長不到三公分的距離。
這酸爽。
。
。
。
。
。
哦不,這速度,不敢相信!
這是近藤勇的心裡話。
劍客這一鞭子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以至于身經百戰的近藤局長都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鞭子的套路。
而且這其中的力道,與剛才的完全不一樣。
。
。
。
。
。
簡直就是兩個級别的攻擊。
“差一點就出人命了耶!
你這女人是想要人命啊?
!
”
“咦?
你才發現嗎?
”
“那好!
我也不客氣了!
”
近藤勇拔出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