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1)
劉鼎有意無意的說道:“裡面可有什麼動靜?
”
劉穎第一次給劉鼎站崗,不熟悉劉鼎的脾氣習性,不知道劉鼎指的是哪方面,隻好糊裡糊塗的回答:“沒有啊!
”
劉鼎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好像做賊似的,連個門衛自己好像都見不得,難道真的是自己有心魔?
走到了房門前,又在責怪自己又沒有做虧心事,有什麼事情見不得光的?
不就是林詩梓的兩個姐姐嗎?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偏偏自己又要搞得如此複雜?
可是,當他真的要叫人過來時,卻又忍住了。
幸好門衛和自己的房屋中間有個小過道,隻要在屋子裡不發出太大的聲音,門衛是聽不到的,劉鼎在小過道猶豫了片刻,劉穎也是不知道的。
最終,劉鼎還在站在房門前,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兩個箱子還是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動靜。
劉鼎在房間裡面站了一會兒,警告自己要做個正人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動,可是不免又有些龌龊的心理,腦海裡鬥争再三。
他在鵝心島上面呆了半個多月,這裡除了孫婧慈以外,其餘全部都是男人,他又是皿氣方剛的年紀,身邊沒有人瀉火,不知道憋了多少的火氣,就算看到了母豬,都忍不住有些非分之想。
正人君子的教育最後還是都不過人體本能的**,劉鼎最後還是揭開了箱蓋,仔細的看着兩女的**。
隻看到林詩楠和林詩榕兩女,依然是悄悄的蜷縮着,仰面向上,可能是劉鸢給她們下了什麼迷藥,導緻她們暫時昏迷,對外界的動靜一無所覺。
兩女的神态都非常的嬌豔,紅撲撲的,那種妩媚的神情,實在令人心悸。
林詩梓年方十八,林詩楠比她大四歲,林詩榕比她大兩歲,也不過是雙十年華,正是女人最美的年齡。
林詩楠要秀氣一點,林詩榕則健美一點。
根據之前林詩梓的說法,大姐姐林詩楠偏愛讀書、女工,性子溫柔沉靜,大方得體,二姐姐林詩榕卻是活潑好動,擅長歌舞,這從兩人的**上也可以看出來。
突然間,劉鼎想到了一個天大的事情,那就是哪裡去找衣服給她們兩個?
鵝心島上面隻有孫婧慈一個女人,要找女人的衣服隻有去找她,可是想到孫婧慈的眼神,劉鼎就不想去找她。
可是,要是不去找孫婧慈,那要去找誰呢?
她們兩個肯定會醒來的,突然發現自己渾身**的蜷縮在箱子裡,傍邊還有個陌生的男人在虎視眈眈,她們會怎麼想?
隻怕自己的英明神武形象,從此就要毀了。
沉思片刻,劉鼎拉開門出去,下定決心去找孫婧慈,可是走了兩步,又走了回來,決定還是放棄算了。
林家姐妹的事情,孫婧慈要是知道了,天知道會被傳播成什麼樣子,還是想想别的辦法吧?
想想别的可以瞞天過海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
門口站崗的劉穎莫名其妙的聽着自己的主帥,一會兒打開門出來,一會兒打開門進去,心裡滿腹的疑問。
可是他是第一次在劉鼎的面前值班,還不熟悉劉鼎的生活習性,以為這些動作都是正常的。
他在内心裡悄悄的對自己說:“難道大人是在散步嗎?
這樣的散步方式,倒也有些特别……大人就是大人,散步也和其他人不同。
”
劉鼎将房門關上,在房間裡面來回的踱步,要找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實在是太難了。
不知不覺間,他走到左邊的箱子面前,下意識的看了看。
猶豫片刻,又悄悄的掀開了箱蓋,正好看到裡面有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
他的動作就有些僵硬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也愣住了。
原來,林詩楠逐漸的蘇醒過來了,發現自己居然被困在箱子裡面,下意識的伸手打推開箱蓋,正好和劉鼎相遇。
“啊!
”林詩楠驚叫起來,滿臉绯紅,急忙将手松開,可是箱蓋還被劉鼎提着,竟然沒有落下。
原本她是蜷縮着的,還能隐藏着身體的隐秘部位,現在站起來,頓時一覽無遺。
她急忙掩住自己的身體,下意識的全部蜷縮在一起,掩蓋在身體的隐秘部位,哪裡還敢擡頭看劉鼎一眼?
劉鼎自己也是微微一驚,急忙做了個噤聲的姿勢,低聲的說道:“别做聲!
”
劉鼎的眼神也情不自禁的微微一蕩,正人君子的念頭瞬間飛到九霄雲外,隻想侵犯對方,剛好林詩楠試探着擡頭,兩人目光接觸,林詩楠更加羞愧,哪裡還敢再看?
劉鼎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正在給對方帶來極大的羞愧感,他壓低聲音說道:“我是劉鼎。
”
林詩楠蓦然睜開眼睛,一臉的驚喜,随即又滿臉都是豔麗的紅暈。
她當然知道劉鼎是什麼人,也知道劉鼎和林詩梓的事情。
天啊,這個人居然是劉鼎,是自己未來的妹夫,可是自己,這豈不是成了最難以啟齒的事情嗎?
要是以後妹妹知道了,自己可怎麼見人呢?
劉鼎這才意識到這樣的場景非常的尴尬,讓林詩楠無比的難堪,偏偏他又不願意放手,好大一會兒以後,他才依依不舍的松開手,将箱蓋放下來,低沉的說道:“有人将你們送來給我……你們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
林詩楠渾身蜷縮在箱子裡面,即使箱蓋已經緊緊的合上,依然害羞得隻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她的身體隻有自己的丈夫看過,今日卻讓未來的妹夫完全看透了,那種嬌羞簡直不可耐,腦袋裡也是胡思亂想。
她好不容易才稍稍鎮靜下來,低聲的說道:“是木易夫人嗎?
”
劉鼎疑惑的說道:“什麼木易夫人?
”
林詩楠呢聲說道:“就是……将我們送來的人。
”
劉鼎沉聲說道:“那個女人自稱劉鸢,卻不是什麼木易夫人……算了,我們暫時不管她,你們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你們被盜賊搶走了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她會将你送到我這裡來?
”
林詩楠想起往事,不禁悲從中來,羞愧暫時是沒有了,卻顯得十分的哀苦,無奈的說道:“我們都是苦命人……”
原來,林詩楠和林詩榕姐妹,都是林度做主,嫁給舒州的高門大戶,以此來維護林度的統治。
這樣的婚姻自然說不上什麼幸福美滿,而且她們的丈夫,也都是上了年紀的儒生,飽讀詩書,博學迂腐,卻沒有什麼實際能力,對于自己的嬌妻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偏偏她們兩人過門以後,竟然一直都沒有生育,家裡人自然有些看法,幸好她們是林度的女兒,那些人才不敢表露出來,可是兩人卻也明白。
貝禮翊發動兵變,囚禁了林度,霸占了席明雪,素來高喊仁義道德,禮義廉恥的兩家,竟然做出了令人駭然的行為,他們寫下休書,将兩女逐出家門,還主動送給貝禮翊淫虐,哪裡還有書香門第的風範?
兩女一路苦求,卻得不到兩家的諒解。
她們内心悲痛欲絕,幾度昏厥過去。
幸得她們在被押給貝禮翊的路上,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盜賊救出,否則,她們此刻已經和母親席明雪一起遭受貝禮翊的淩辱了。
劉鼎好奇的說道:“保信軍管轄範圍,何來盜賊?
”
林詩楠想起當時驚心動魄的往事,也是心有餘悸,當時他們心如死灰,根本想不到盜賊竟然是來救她們的,還以為自己要落入盜賊手中,接受萬千人的蹂躏,一時慌張,當時的情景竟然隻記得小部分,她低聲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盜賊,隻知道那個盜賊的首領代号木易。
後來他将我們送到木易夫人的身邊……”
劉鼎皺眉說道:“什麼木易夫人?
”
林詩楠低聲的說道:“就是送我們來的那個女子……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甚至不知道我們究竟是生活在什麼地方……那裡隻有一個小院子,與世隔絕,隻有木易夫人一個人來看我們,外面的一切消息動靜,都是她告訴我們的。
我們在那裡潛藏了大半年的時間,每天都以淚洗面,哀歎人生不幸,直到前幾天,木易夫人跟我們說,說你……派人來接我們回去舒州……”
劉鼎愕然說道:“我派去接你的?
”
林詩楠羞澀的說道:“是啊!
”
那神秘女子不但告訴她們是劉鼎派去接他們的,令她們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還說了些更令她們害羞的話,諸如三女共事一夫之類的玩笑話,說者也許無心,聽者卻是有意,現在看到劉鼎,說明木易夫人并沒有蒙騙自己,的确是将她們送到了劉鼎的身份,可是這等害羞的話,她們哪裡敢說出來?
劉鼎狐疑的說道:“我根本沒有派人去接你們,那個女子我也不認識她……”
林詩楠自然無法回答。
事實上,自從貝禮翊發動政變以後,發生在她們身邊的事情,就好像一場夢,她們仿佛完全就是生活在夢中。
幸福的家庭沒有了,父親被囚禁,母親被侮辱,連夫家都寫了休書,将她們趕了出來。
原本她們熟悉的人,幾乎都被清理光了。
林府上下,包括看家的狗,都被殺掉了。
她們生活在那個孤僻的小院子裡面,每天都擔心貝禮翊會派人來抓她們。
在這種驚恐的心理下,她們晚上睡覺屢屢做惡夢,總是夢見自己被抓到了貝禮翊的面前,被迫接受他的淩辱。
直到她們聽到身邊的男人居然是劉鼎的時候,才漸漸感覺自己好像落到了實地。
這是一種非常欣慰的感覺,盡管這樣的見面是非常尴尬的,卻讓她們感覺到自己從此擺脫了苦難。
過了好一會兒,林詩楠才呢聲的說道:“大人……”
劉鼎随口說道:“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