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2)
話沒說完,他就發覺自己無意中觸碰到艾飛雨的痛楚,急忙住口。
艾飛雨臉色如常,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詛咒。
劉鼎似乎也沒有聽到他的詛咒,對兩人說道:“今晚,就辛苦你們倆了。
拿出一個完善的方案來,争取在三個月之内,解決蕲州的武昌軍,打退申叢的進攻。
我們的最終目标,依然是廬江!
”
李怡禾慢慢的說道:“如果能夠順利奪得一州之地,就算不能安穩過年,那也是值得的。
”
三人當即開始研究兵力調配。
駐守桐城的忠字營是不能動的,那是進攻和抵擋廬江淮西軍的主力,勇字營也是不能動的,沒有他們協助忠字營,想要守住桐城,是不可能的事情。
廬江的淮西軍接近兩萬人,如果傾力進攻,桐城的壓力非常大。
很顯然,秦宗權既然制定了兩面夾攻的計劃,肯定會指令廬江的淮西軍發起反攻的。
桐城雖然經過特别的加固,淮西軍輕易間難以攻下,但是作為守城和攻城的利器,黑粉部隊也不能調動的太多。
想來想去,能夠迅速調動的,隻有楊鹭飒的佽飛營了。
佽飛營是新組建的部隊,人數在一千人左右,他們的指揮官楊鹭飒是個極其靈活的人,這個營的作戰風格也受到楊鹭飒的影響,雖然還沒有正是參戰,卻已經獲得個“滑不溜手”的外号,意思是敵人休想抓住他們。
佽飛營既然調動,那麼鬼雨都和鬼臉都肯定也都要跟随劉鼎行動,三支部隊加起來,人數超過了兩千人,對付蕲州的武昌軍是足夠了,對付申叢的淮西軍前鋒,也基本不成問題。
蕲州也是水網密集地帶,境内湖泊衆多,道路曲折,劉鼎既然打着入京勤王的口号,肯定要光明正大的行軍,他們初步決定走黃梅、蕲春、蘭溪這樣的路線,率先攻占黃梅,然後威逼蕲春,最終迫使整個蕲州屈服。
雖然路審中向鄂州派出援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要命令董瀾率領部分水軍戰船,封鎖蕲州外面的長江水道。
為了策應整個戰役,雷洛率領的水軍主力,顯然要進駐楊葉洲一線了。
駐守蕲州的武昌軍人數不多,佽飛營足夠對付,何況還有鬼雨都和鬼臉都配合,這個不是問題。
問題是演戲一定要演得足夠像,既然是入京勤王,兵力不能帶得太少,否則無法達到“感動”朝廷的效果。
但是如果帶多了,又會影響桐城的防守力量。
最終,艾飛雨提了個建議,在劉鼎帶領大軍出發以後,舒州刺史衙門組織一千名壯丁,穿上鷹揚軍的制服,在宿松和黃梅之間來回行軍,白天從宿松走向黃梅,晚上再從黃梅悄悄的撤回來宿松,如此反複循環,以便迷惑敵人和朝廷。
基本确定了兵力調配以後,剩下的就是行軍路線,糧草供給等問題,這些都不需要劉鼎的操心,自然有李怡禾、魚多均、賈浙鵑等人安排妥當。
鷹揚軍将會從宿松出發,然後直接進入黃梅。
此後的路線,就要根據具體的情況決定了。
宿松和黃梅都是糧食産地,沒有運輸糧食的必要,劉鼎完全可以輕裝行軍。
所有的事項基本确定下來以後,已經是深夜了,劉鼎于是回去大明湖就寝。
當他回到大明湖的時候,發現大明湖裡面,已經是寂靜一片,夜色下的大明湖,顯得格外的妩媚。
今晚沒有刺骨的寒風,夜風似乎特别的溫柔,天上隐約可以看到依稀的星光,回廊兩邊透射出昏黃的微弱的燈光,給人非常溫馨的感覺。
大明湖的女人們應該是入睡了,想起白天看到她們的倩影,劉鼎還是神思蕩漾的,要是能夠陪伴着她們過年,那該是多好的事情啊,隻可惜,形勢所迫,他又要踏上征途了。
忽然間,劉鼎聽到一陣低沉哀怨的箫聲,在寂靜的黑夜中悠悠的傳來,讓人的内心感覺到一股溫軟卻又有點凄涼的味道。
他悄悄的順着箫聲走過去,才發現原來是蘇幼惜獨自一人依靠在涼亭的柱子上,默默的吹奏出低沉哀怨的音符。
在她的面前,就是平靜的大明湖水,在夜風的吹蕩下,依稀可以看到圈圈的漣漪,感覺好像是受到蘇幼惜的箫聲震蕩,才泛動起來的。
從劉鼎第一眼看到蘇幼惜的時候開始,蘇幼惜似乎就是林詩梓的影子,總是陪伴着林詩梓出現,吃飯睡覺都在一起,外出的時候也是形影不離。
在林詩梓的面前,蘇幼惜極少表現自己,她的光彩,似乎都被林詩梓遮蓋住了。
隻有單獨出現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她的聰慧和溫順,事實上,她是非常聰明的女子,容貌身材也是同樣的出色,她的眼睛明亮而聰慧,秋水盈盈,似乎可以看穿每個人的心思,這是林詩梓不能比拟的。
蘇幼惜聽到劉鼎的腳步聲,慢慢的放下了玉箫。
她今天沒有背着長劍,就像個普通的大家閨秀,颀長的身材,在潔白的柱子旁邊,顯得格外的修長,纖細的腰肢,甚至還沒有柱子大小。
絲絲夜風吹過,蕩起飄逸的黑發,讓她顯得更加的妩媚。
碎花長裙不經意的被夜風吹起,露出下面雪白而健美的小腿。
幾乎從看到蘇幼惜的那個時候開始,劉鼎對她的愛意就遠在林詩梓之上,每次看到她,都有種要侵犯她的沖動,這時候也不例外。
劉鼎朝她走過去,随口說道:“詩梓呢?
怎麼隻有你單獨在這裡?
”
蘇幼惜輕輕的說道:“睡了。
”
劉鼎随口說道:“這麼早?
”
蘇幼惜聲音柔柔的說道:“她心情不好,吃飯以後就睡了。
”
說話間,劉鼎慢慢的靠近她的身體,自然而然的伸手從背後摟住她的纖細腰肢。
在大明湖裡面,劉鼎從來都沒有掩飾過自己對她們的占有欲,在任何時候,他都毫不猶豫的表示,大明湖裡面的女人,都是屬于他的,他想什麼時候占有她們,就什麼時候占有她們。
大明湖的女人,不管和劉鼎有沒有**關系,對這一點都是很明白的。
蘇幼惜心甘情願的留在大明湖,當然是接受了這樣的命運。
劉鼎覺得自己和蘇幼惜之間的親熱,是沒有任何隔閡的,溫柔的夜風,昏暗的環境,深深的刺激了他侵犯對方的**。
蘇幼惜颀長的身軀倚着柱子,被劉鼎從後面摟着,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了一下。
她畢竟從來沒有和劉鼎親熱過,盡管她和他都知道,他們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她的身體,永遠都是屬于他的,他想什麼時候摘取就什麼時候摘取。
然而,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蘇幼惜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微微的痙攣起來,原本應該是溫軟下去的身體,竟然還是那樣的僵硬,她隻好有點慌亂的說道:“不……要……這樣……不好……”
劉鼎伸手撫摸着她的腰間,不以為然的說道:“你要離開大明湖嗎?
”
蘇幼惜臉頰微微泛紅,聰慧的眼睛首次出現了迷茫,低聲的說道:“我還沒有準備好……你能不能說點别的事情?
要不……我們回去房間……”
劉鼎決意在這裡将她摘取到手,才不會理會她的意見,他貼着她的耳朵說道:“這裡就很好啊!
回去房間規規矩矩的,才沒有意思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要經常變換花樣,才會有感覺的。
你盡量放松,我一定會非常溫柔的,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
蘇幼惜臉頰更加羞紅,微微吸了一口氣,避開當前的尴尬,輕輕的說道:“你又要出遠門了?
”
劉鼎有點好奇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
蘇幼惜勉強歡笑的說道:“我能聞到……你……”
劉鼎的手慢慢的順着她的纖腰摸上來,她一時緊張,馬上閉嘴不語,呼吸明顯的沉重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劉鼎很有種想要虐待蘇幼惜的沖動,難道是因為這個女人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隻要自己一天沒有得到她的身體,始終都有種不放心的感覺?
現在這一切全部都變成了現實,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論是内心還是身體,都完全變成自己的了。
他本來以為要在林詩梓的後面才能品嘗到她的滋味,結果由于她的主動配合,他提前如願以償。
蘇幼惜疼痛過後,吃力的轉過頭來,想要看看劉鼎的臉色,她想要給這個男人帶來快樂,這是她最願意看到的。
劉鼎明白她的意思,貼着她的耳根說道:“我喜歡。
”
蘇幼惜這才滿足轉過頭去,原本殷紅的臉龐,慢慢透出一股别人沒有的嬌豔來。
劉鼎咬着她的臉頰,意味深長的說道:“今天怎麼主動在這裡等我?
”
蘇幼惜臉頰绯紅,雖然害羞,卻也不做作,低聲說道:“我終究是你的人,這清白之軀,總是要給你的,你又常常不來大明湖和我們見面,早日給了你,免得我患得患失。
詩梓那樣不知道多痛苦,我在旁邊看着,也是窩心。
與其承受内心的苦楚,還不如早日承受身體的苦楚。
”
劉鼎深情的舔着她的秀發,低沉的說道:“就知道你内心裡是喜歡我的。
”
蘇幼惜故意闆着臉,不屑的說道:“我才不喜歡你……我是喜歡你的錢,喜歡你的地位,我是最愛慕虛榮的女人,你這次出門,一定要給帶一份特别的禮物,不然,我饒不了你。
嗯,我還會在詩梓的面前說你的壞話,讓她對你敬而遠之。
”
劉鼎笑着說道:“你敢!
”
兩人情投意合,低聲調笑,一會兒蘇幼惜疼痛漸過,劉鼎自然要動作起來,猛沖猛打,溫聲細語,相互交雜,蘇幼惜一知半解的配合着,卻也别有滋味。
蘇幼惜不像其他的女子,既然承認了自己是愛劉鼎的,就不會扭扭捏捏,隻要是劉鼎喜歡的花樣,她都能愉悅的接受。
但是正在濃情蜜意之際,蘇幼惜忽然聽到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頓時急了,低聲的說道:“有人來了……”
劉鼎肆無忌憚的說道:“怕什麼,這裡又沒有外人……”
蘇幼惜羞赧的說道:“你不怕,我怕……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
劉鼎毫不在乎的說道:“知道啊!
我不是在你的身體裡面嗎?
”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到來兩人身邊,蘇幼惜羞赧的隻想趕緊脫身,以免被人看到,偏劉鼎故意緊緊的摟着她,不給她脫逃的機會。
蘇幼惜拗不過,隻好盡量藏身在柱子的後面,然而,這也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腳步聲出現在旁邊,蘇幼惜飛快的扭頭一看,從花徑裡面走出來的,竟然是林詩梓。
林詩梓和蘇幼惜晚上都是一起睡的,睡醒了不見同伴,于是出來找蘇幼惜來着,看到劉鼎和蘇幼惜如此親密,倒也不吃醋,這種事情是她早知道的,蘇幼惜是她的最親密姐妹,就算出嫁兩人也是要一起的,蘇幼惜和劉鼎摟摟抱抱,再平常不過。
蘇幼惜紅透了臉,回頭看着劉鼎,滿臉哀怨的說道:“你讓我在姐妹面前擡不起頭來……”
劉鼎笑着說道:“你和詩梓不是最親密的人麼?
給她看看又有什麼關系?
我們是光明正大的,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奸夫淫婦!
我還以為日後洞房花燭,你也是和她一起進的呢?
下次我和她親熱的時候,你也在旁邊看着呗。
”
蘇幼惜故意生氣的說道:“你這人啊,真是無恥,這是什麼話啊?
要不是大過年的,不想惹你不高興,要不然,我一腳将你蹬到湖裡面去,讓你去跟……”
劉鼎故意大力的動了動,蘇幼惜吃痛,後半截的話就沒有說出來。
蘇幼惜畢竟鬥他不過,主動權都在他手中呢,她斷斷續續的呻吟着說道:“你……壞透了!
”
劉鼎笑着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