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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3)

漢鼎 南海十四郎 5150 2024-01-31 01:14

  第404章(3)

  郁紋裳将毛巾拿起來,蓋在劉鼎的臉上,然後慢慢的說道:“我這次來,是要對你的身體做個詳細研究的,所以,請你不要誤會是我對你有意思。
當然,我也不否認,我覺得你還不錯,否則也不會承擔這樣的任務。
但是,我想,九華山的那群老太太們,一定已經将我劃入你的後宮名單了。

  劉鼎說道:“我好像不是朱溫那樣的人吧,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的啊。

  郁紋裳冷冷的說道:“九華山有命,我哪裡敢違抗啊!
我能逃到天涯海角去?
這都怪你!

  劉鼎詫異的說道:“關我什麼事?
我好像沒有威脅過你們吧?

  郁紋裳伸手戳着他的太陽穴,冷冷的說道:“不怪你怪誰!
九華山将蘇幼惜和郁幽簾都送到你的身邊,本來是要生個一男半女的,結果兩三年的時間過去了,你都是隻播種不發芽,所有女人的肚皮都是癟癟的,你說不怪你怪誰?
要說你完全沒有生育能力吧,但是你又能将席明雪的肚子弄鼓起來,向你這樣的命中率,還真稀奇,恐怕就算有什麼壯陽藥都不頂用,我用幾個月的時間,将九華山的醫術典籍都翻遍了,還沒有你這樣奇特的案例呢。

  劉鼎正色說道:“紋裳,我不是那樣的人,幽簾完全不用犧牲的,至于我的身體,也順其自然好了。

  郁紋裳難得的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沒辦法,九華山決定了,是不會更改的。
你要是不想辦法趕緊生個一男半女,給我們九華山作為護身符,隻怕以後還會有姑娘送過來的。
我們九華山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命賤的姑娘,你要是喜歡,她們可以送你一打!
我們下山的時候,她們又招收了幾百個沒爹沒娘的女孩子,恐怕以後走的還是我們這樣的老路。

  劉鼎皺眉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是我的問題,不是她們的問題嗎?

  郁紋裳突然用力在他身上一掐,力氣挺大的。

  劉鼎哎呦一聲叫起來:“輕點!

  郁紋裳有些憤怒的說道:“本來我也是這麼跟她們說的,還跟幽簾的師傅鬧翻了,可是我還沒有說完,那邊消息就傳來,席明雪懷孕了!
經手的那個人正是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有問題,為什麼她會懷孕?
既然你沒有問題,為什麼林家三姐妹不懷孕?
你這不是作孽嘛!

  劉鼎無奈的攤了攤雙手,滿臉的委屈,他怎麼知道?

  郁紋裳憤憤的說道:“于是,師傅們将其歸咎到幾率上面來,幼惜的肚子沒有反應,是因為幾率太小,加上幽簾的話,幾率就大了一倍,要是再加上幾位姑娘,幾率還可以繼續增大。
她們相信,隻要采用人海戰術,将你身上的精華都榨幹,總會開花結果的。
天下沒有九華山辦不到的事,包括生孩子在内!

  劉鼎忍不住苦笑,半晌以後,才自言自語的說道:“荒唐。

  郁紋裳冷冷的說道:“還有更荒唐的呢!

  劉鼎轉過頭來,頗有些好奇的說道:“真的!

  郁紋裳用力的在他脖子一捏,尖銳的說道:“本來她們是準備用幽簾的童貞,以密宗傳來的歪門邪道,确保可以懷孕的,甚至,她們連替補的人選都準備好了,你要是不能開花結果,休想輕易走下九華山。

  郁幽簾頓時滿臉通紅。

  劉鼎也情不自禁愕然。

  原來蘇幼惜邀請自己到九華山去,就是這個目的?

  劉鼎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九華山是看中了自己這個人,所以才會安排姑娘們輪番轟炸,務必達到目的為止。
事實上,他們看中的,隻是自己掌握的權勢。
九華山想要繼續保持超凡脫俗的地位,必須牢牢的拉攏自己,而最好的拉攏辦法,當然是利益與共,要是自己和九華山的姑娘們順利産下麟兒,九華山的目的就達到了。

  看來,九華山對自己很看好啊!

  果然,聽到郁紋裳冷笑着說道:“你不要誤會,我們九華山看中的,可不是你長得多麼魁梧高大,俊朗軒昂,我們看中的,乃是你的潛力。
準确來說,九華山是覺得你最有獨霸天下的可能,才會對你下這麼大的本錢。
九華山最漂亮的兩個姑娘,蘇幼惜、郁幽簾,都被你得到了,你也應該心滿意足了。
你要是不滿意,就繼續隻開花不結果好了。

  劉鼎忍不住看着郁幽簾,發現她正悄悄的躲在蘇幼惜的背後。
當日在楊葉洲對出的江面上,還有在鎮海地區,遇到的郁幽簾可沒有現在這麼害羞的,看來她也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
唉,九華山這種做法的确有點讓人覺得不好受,但是不得不承認,這種不好受的做法,能夠拒絕的人很少。

  起碼,他劉鼎就舍不得拒絕。

  九華山的女弟子,術業各有專攻,郁紋裳是專攻醫術,蘇幼惜是醫術劍術雙修,郁幽簾卻是精修劍術,在這三個女人裡面,功夫最高的,顯然是郁幽簾。
由于長期練武,郁幽簾不免顯得要剛強陰冷一些,本來郁幽簾是非常矜持的,隻是被郁紋裳完全道破其中的玄機以後,她就變得有點無所适從了。
郁紋裳說得沒錯,在權勢利益的博弈中,她們的地位,的确還不如青樓裡面的妓女。

  劉鼎輕輕拉着郁紋裳的雙手,狐疑的說道:“這密宗的法子……真的管用麼?

  郁紋裳冷冷的說道:“還沒有用過呢,我們怎麼知道?

  劉鼎皺眉說道:“要是不管用,豈不是……”

  郁紋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冷冷的說道:“難道你覺得虧了?

  劉鼎啞然失笑。

  郁紋裳對郁幽簾說道:“給他看看吧!
看是不是他虧了!

  劉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上來,隻好沉默不語。

  但見她長發如雲,美顔如玉,柳眉如黛,櫻唇如朱。
烏黑亮澤的披肩秀發散落在兇前背後,發絲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惑人的圖案。
美麗的大眼睛因羞辱而緊閉着,俊俏迷人的容貌在藥物的激發下格外的嬌豔妩媚。
白嫩的脖子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一直連接到精緻的雙肩上。

  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劉鼎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顯然是受到了能以承受的刺激。

  郁紋裳眼珠子一轉,循循善誘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但是我們決定試一試,你要是準備好了,就出來吧。

  劉鼎總算靈台還有一點清明,猶豫着說道:“這法子不好吧?

  郁紋裳皺眉說道:“哎,幽簾妹子可是我們九華山的寶貝,價值連城呢!
你别裝僞君子了!
若非是你不争氣,這朵鮮花說不定還輪不到你來采摘呢!
怎麼,你是嫌棄我們九華山的人?

  劉鼎搖搖頭,慢慢的說道:“太荒唐了,我不接受。

  郁紋裳皺眉說道:“你連席明雪都能接納,難道還不能接納我的幽簾妹子?
你覺得她哪點配不上你?

  劉鼎慢慢的說道:“我們這不完全成了動物了嗎?

  郁紋裳的神色似乎有些古怪,斜着眼睛凝視着劉鼎,慢慢的說道:“是嗎?
你好像說了句人話,我還以為你會迫不及待的撲過去的。
你真的對我們的幽簾妹子一點意思都沒有?

  劉鼎沒好氣的看着她。

  郁紋裳大模大樣的說道:“你要是不說,我們還真的将你當做了動物了呢!

  劉鼎不敢繼續讨論這個話題,低聲的說道:“席……明雪那邊怎麼樣了?

  蘇幼惜說道:“他們假裝是林詩楠的孩子,等生下來,孩子就交給林詩楠來帶。

  郁紋裳說道:“你的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本來還是天大的好事,可是你鬧出的倫理道德之争,恐怕有你受的。

  劉鼎忍不住說道:“你幸災樂禍的,又有什麼意思呢?

  郁紋裳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無所謂的說道:“沒辦法,我就這樣,幸災樂禍慣了,你愛聽就聽,不愛聽就拉倒算了。

  劉鼎緩緩的說道:“我真是服了你們了。

  郁紋裳指着正在默默将衣衫重新穿上的郁幽簾,似笑非笑的說道:“本來讓你泡過藥浴以後,和幽簾妹子研修一個晚上,興許有什麼奇迹也說不定,沒想到,你要裝僞君子,放過了她,得,做好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嘿嘿,你要注意自己哦。

  劉鼎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沒事。

  郁紋裳目不轉睛的看着他,臉上還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意味深長的問道:“你真的沒事?

  劉鼎覺得自己的口舌有點幹燥,隐隐間又有些沖動,那個部位越來越堅挺,好想找個地方發洩,表面上卻說道:“我沒事。

  蘇幼惜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悄悄的往外溜。

  郁紋裳眼尖,馬上看見了,笑眯眯的說道:“幼惜,你去哪裡?

  蘇幼惜的神色好生古怪,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到外面看看去……”

  郁紋裳直言不諱的說道:“你這個時候還要跑,真是的!
你已經是他的人,你不給他瀉火,誰給他瀉火?
你讓幽簾受罪麼?
他不用密宗的法子,幽簾怎麼受得了?

  劉鼎隐隐間覺得有些不對,似乎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了。

  郁紋裳臉上露出惡作劇的笑容,神秘兮兮的說道:“還感覺沒事嗎?

  劉鼎感覺到其中的某些古怪了,他很快明白過來,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們在藥浴裡面下了藥?

  郁紋裳重重的點點頭,緩緩的說道:“不是藥,勝過藥,一個時辰之内,要是不與女人交合,就會全身爆裂而死。

  劉鼎苦笑着說道:“這到底是你們九華山的歪門邪道,還是密宗的?

  郁紋裳不屑的說道:“當然是密宗的,我們才沒有這麼不堪的東西,你以為九華山真的是青樓麼?

  劉鼎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還好,沒得亵渎了你們。

  郁紋裳眼珠子一轉,飛快的說道:“好了,留下幼惜陪你,我們倆在隔壁睡,你要有事,就叫我們好了。

  忽然臉一紅,生怕劉鼎誤會,又飛快的說道:“可不是那種事情。
你就算憋壞了也隻能在幼惜身上發洩,誰叫你充僞君子,放過了幽簾,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得!
還有,你已經看過幽簾的身子了,可不準亵渎了她!
宣武軍不是送了你一個女侍衛嗎,那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幽簾的劍術好,給你做個侍衛最合适不過了,還可以幫你盯着朱蕾,哪天你要是忍不住偷吃了,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劉鼎忍不住笑罵起來:“快滾!

  郁紋裳拉着臉色發紅的郁幽簾,匆匆去了隔壁。

  等她們走了以後,劉鼎馬上從木桶裡爬起來,急不可耐的和蘇幼惜親熱,他感覺自己要是再晚一點,說不定真的全身爆裂而死了。
片刻的功夫,兩人就已經滾倒在床上。
蘇幼惜知道有兩個師姐妹在隔壁,自然有些害羞,劉鼎卻一點都不在乎,很快就将蘇幼惜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光。

  隔壁靜悄悄的,仿佛郁紋裳和郁幽簾都睡着了。

  蘇幼惜躺了一會兒,這才起來,幫劉鼎擦去身上的汗水。

  劉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連一個手指頭都懶得動。

  蘇幼惜貼着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要不要幽簾過來陪你?
今晚本來以為是她的大好日子呢,我們連白绫都準備好了,偏偏你要做僞君子,充好人,到時候她飛走了,你又後悔莫及了。

  劉鼎摟着她的肩頭,不以為然的說道:“既然是我的人,着急什麼……”

  立刻意識到這個詞語傷害了她們,急忙閉嘴。

  果然,蘇幼惜的臉色,立刻變了,眼眶裡泛動着淚花,仿佛要流淚。
九華山雖然是養育她們多年的地方,可是她們畢竟也是有皿有肉的女人,對于九華山的這種安排,在内心深處,還是有一點點的抵觸情緒的。
也幸虧是遇到劉鼎,如果是遇到其他人,她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她們平時最敏感的,就是感覺自己還不如青樓裡面的妓女,對于師傅們的安排,完全沒有商量和更改的餘地。

  劉鼎急忙解釋着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咱們畢竟是人,不是畜生,一見面就做這種事情,太不自然了,總得培養一下感情嘛!
你說是不是?
你告訴幽簾,我絕對不是不喜歡她,隻是,咱們總得先說說話,聊聊天,慢慢發展感情不是?

  蘇幼惜其實也覺得九華山這樣将郁幽簾送過來,是挺荒唐的,一路上郁幽簾的樣子也挺委屈的。
郁紋裳本身就是為了逃婚,才故意對九華山的人避而不見的,若非她率先搭上了劉鼎這條線,隻怕九華山的執法隊,已經找上她了。
她隻好裝作聽不懂劉鼎的意思,幽怨的說道:“還不是你東奔西跑的,居無定所,你要是能夠安分一點兒,興許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劉鼎想起剛才郁幽簾脫光衣服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心動,好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自己一時打腫臉充胖子,做僞君子,到時候郁幽簾真的走了,自己豈不是又要後悔?
得,将她就地正法算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淫蕩了呢?

  忽然間,聽到隔壁郁幽簾斷喝一聲:“誰!

  幾乎是同一時刻,令狐翼的聲音也叫起來:“誰!

  朱蕾的聲音也同時響起來:“有刺客!
碧波樓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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