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3+寶前]重心開始 第一章
在浩瀚無邊的西海上空,飄蕩着真真動人心弦的歌聲。
海鷗拍打着翅膀,靜靜的從水平面殇掠過,唯恐破壞掉眼前這幅畫面的美好與靜谧。
在西海海域的一座孤島上面,有各種粉色搭建起的庭院讓人不中由心的贊歎。
其中最最令人矚目的是有千年珊瑚搭建的主屋,千年珊瑚并不少見,令人贊歎的是雕琢的如此精美與細膩。
珊瑚屋中的貴妃榻上,側卧着一位一襲紅衣,容貌絕美的女子。
但是其眉間那淡淡的哀愁讓人不免心中一痛,又對那讓眼前那女子哀愁的人或者事物不免心生怨恨,是什麼讓眼前絕妙的人兒傷心之此。
好似那淡淡的哀愁已與她融為一體,那究竟需要經曆多長時間的磨難才會使她變得如此!
那個女子正是當初被一旨诏書而禁閉在西海永遠鎮守的曾經的西海三公主敖寸心……
自西海訣别已過多年,敖寸心獨自呆在這個人迹罕至的地方也已經多年了……從剛一開始的時候的瘋狂,到後來的淡然再到後來的心如死水……中間經曆的太多……
她受到過别人的諷刺,得到過惡意的白眼……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後悔過了……
敖寸心側倚在珍珠矮榻上,神情有些茫然有些呆滞,原本美麗的臉龐罩上了一層哀愁的輕紗……
看着窗外的月光,敖寸心的心中苦笑,那麼多年卻抵不過那一抹月光……那個虛無缥缈的月光……
想到那個把愛都給了三界衆生的男子,敖寸心心中的痛苦難以掩飾……今生再也不會見面了吧!
而你也将終于可以安心地披上那道美麗的月光了吧!
想到那個清冷的白衣仙子,苦笑,也隻有她才能令他如此魂牽夢萦。
即使早已看透,但仍心中疼痛難耐,仿佛要窒息一樣。
“碰”的一聲巨響從屋外傳來,寸心拿出袖中的絲帕将臉頰上的晶瑩的淚珠擦掉,穿上絲履繡鞋,走出屋去去一看究竟,到底發生了是麼事情。
畢竟這裡已經清淨了多年,很少會有這種大動靜的……
走出屋門一看不禁怒火中燒,院中的海底植物花園已被砸毀了一半,尤其是其中還有母後特地讓人送來的深海之蓮,能夠讓它在這裡長成這樣已經非常不易了……即便是沉澱了千年的火爆脾氣也在一瞬間被挑了起來。
敖寸心蒼白的小臉上泛出絲絲的紅暈,仿佛天空中絢爛的朝霞,此時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癡迷不已。
可惜的是此時隻有寸心還有那位砸毀花園的元兇,看到肇事者之後,寸心的心中怒火稍稍平息,隻見一個身着黑色铠甲的紅發男子倒在一片廢墟之中,點點皿迹他的嘴角溢出。
看上去好像情況不容樂觀的樣子……
此時寸心的心中也是猶疑不定,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看着眼前的男子,敖寸心心中糾結不已……畢竟她現在是戴罪之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上一次,救了同樣倒在皿泊楊戬,也為自己帶來了千年的争吵和災難,亦使西海受盡了恥笑,甚至不能踏出西海半步,而如今又面臨這種這種狀況。
再心中掙紮了許久,最後,寸心終于伸出了援助之手。
她,始終是個善良的女子……
三界之中隻有一個楊戬,又怎麼會在出現第二個?
當寸心走進紅發男子的身旁才發現他的頸間有一個鮮紅的火焰印記,栩栩如生好似火焰仍在跳躍,要把一切都燃燒為灰燼。
寸心癡癡的看着仿佛要燃盡一切的火焰,好似看到了她曾經付出了一千年的熱情,最終然為灰燼,融于塵埃之中。
沒有在那人的心中留下絲絲痕迹。
淚水再次不禁滑落,沿着粉嫩的臉頰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紅發男子的唇邊。
感受到手邊傳來輕微的震動,喚回了寸心的思緒,匆匆的擦幹臉頰上的淚水,伸手将倒在地上的紅發男子攙起,腳步踉跄的走進房中,見他放在那個流光溢彩的珊瑚榻上。
從榻邊的櫃櫥中拿出珍珠白玉膏,想要将他身上的傷口處理幹淨,旋開盒子,陣陣清香從潔白如玉的藥膏中散發出來。
伸手将紅發男子的袖子卷起,小心的避開了他的腕刀,要将藥膏塗抹在他的傷口上,隻見原本強健有力的臂腕早已鮮皿淋漓,拿出絲絹輕輕地将皿迹擦抹幹淨,小心的将藥膏塗抹在傷口上,片刻的功夫,原本皮開肉綻的傷口已然恢複如初。
不難看出寸心确實是四海最最受寵的公主,如此珍品隻是為了以防她意外的受傷之時會遭受疼痛的痛苦。
寸心将紅發男子的傷口都清理幹淨,隻餘下一些不易觸及的地方。
紅發男子的背部還有鮮皿不斷的向外溢出.
寸心為難地看着她的珊瑚榻被鮮皿浸染,咬咬牙,閉着眼睛念道:\"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我隻是迫于無奈才動手的,事後一定不許找我負責。
”
寸心紅着的臉,仿佛熟透的蝦子一般,緊緊閉着那雙動人的眼睛,睫毛一顫一顫的,輕輕撩撥着人的心弦。
顫抖地伸出手,摸在紅發男子的兇前,摸索着找到衣襟處,輕輕地将紅發男子的外衣脫下,然後摸索着來到紅發男子的背部,手下肌膚的觸感與溫度,幾乎要将她的手指灼傷。
因為緊閉着眼睛不能視物,所以沒有意外的寸心的手指觸碰到了紅發男子的傷口,引來了一下輕顫。
手上濕膩的感覺以及紅發男子的細小動作使寸心匆忙得睜開了眼睛,臉頰也在下一秒熟透。
但是看到猙獰的傷口攀爬在寬厚的背上時,寸心收起心中的羞澀,顫抖着雙手,強忍住暈眩的感覺将傷口一點一點的擦拭幹淨擦拭,中間因為傷到的地方很細密,敖寸心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觸碰着傷口的邊緣……盡量的減少紅發男子的痛苦……然後再給他塗抹上珍珠白玉膏,紅發男子手臂上的傷與背部比起來隻是小巫見大巫,沒有最慘烈隻有更慘烈。
将紅發男子的傷口徹底處理好,再将他移至内室的床鋪上,寸心才拿出絲帕擦掉臉上滲出的點點汗水,放輕了腳步走向了屋外。
在敖寸心剛剛走出房間後,躺在内室那個紅發的男子就睜開了眼睛,與他的發色一樣,眸子也是紅色的,有一種妖異的感覺……讓人看了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