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璟将她的身子往被子裡按了按,夜裡氣溫低的很,是真的會凍死人。
“你想的話,咱們可以試一試,其他的就不要想了,娘子,天色不早了,與其想别人的事,倒不如想想自己的事。
”
有人的手開始不老實了,上下揩油。
沈月蘿媚眼一瞪,“什麼事?
咱倆隻有睡覺的事,别鬧!
”
作亂的手被狠狠的拍了下去,還附增一個背影。
龍璟瞅着背對着自己的人兒,燦笑着摸摸鼻子,“睡覺的事,當然是睡覺的事,不過娘子,睡覺也可以幹點别的事嘛!
”
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會将無恥發揮到極緻。
不管多麼冷情冷心的男人,在求歡的道路上,臉皮都是一樣厚的。
龍璟脫了外衣,厚着臉皮擠到她身後,從後面環着她的腰,熱熱的呼吸撒在她的耳邊。
“娘子……今夜時辰還早,不如……”
龍璟本就是個聰明的人,自然知道怎麼做才能撩起娘子的興趣。
作壞的手,從後面攀到她的肩上,輕輕解下腰帶,除去外衣。
因為懷孕,沈月蘿還是得穿文兇,因為她擔心下垂啊!
龍璟望着高聳的山峰,喉嚨滾動了好幾下。
原本就很大的山峰,因着懷孕,又變的大了一圈。
這樣美好的風景,是個男人也會把持不住。
沈月蘿現在也處于敏感時期,再加上龍璟喝了酒,呼吸吹到她鼻間,搞的她也有點醉暈暈的。
“那……那你當心點,别傷着孩子。
”
一聽沈月蘿松口了,饒是龍璟,也招架不住,差點興奮的将她抱起來,轉上幾圈。
自從遇到沈月蘿之後,連龍璟自己都沒發覺,他在慢慢的改變。
到了今時今日,他的改變,已連他自己都快認不得了。
龍璟縮在被子裡,小心的脫去她的衣服,摸着黑,更加小心的安撫着肝裡的小寶寶。
他在心裡對寶寶警告。
好不容易你娘同意了跟爹親熱一番,你可不能半路跑來搗蛋。
一指細弱的氣線,掃到不遠處的油燈。
整個屋子又暗了許多,隻留下外間的兩個盞油燈。
秋香跟冬梅也早已去睡下了。
阿吉跟孫下輪流着在屋外,小春子因為撐不住寒冷,不跟他們争守門的活,一個人跑去找了間屋子睡覺。
黑暗中,他也不曉得自己摸到哪間屋子,感覺挺香的。
他暗笑,這個章桓之還真夠不檢點的,連下人房都得點香。
旁人都有了着落,卻苦了采文跟采綠兩個。
她倆都等在隔壁的浴池,從她們的房間,有暗道可以通往這裡。
兩人等啊等!
想着璟王爺肯定要過來泡一泡,洗一洗,不管他願不願意,當看見兩個美人衣衫半解時,一定不會再拒絕。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兩人等到子夜時分,還是沒有動靜,四周靜的水滴聲都能聽見。
采文已經凍的手腳發麻,氣呼呼的站起來,“我不等了,要等你慢慢等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
“嗳,那怎麼成,咱們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如果不好好抓着,等到他們走了,老爺很有可能把我們送去做填房或者人人唾棄的小妾,那些老頭子,看着都讓人惡心,年紀都可以做我爺爺了,你真的甘心?
”采綠抓住她的袖子,不讓她離開。
采文無奈的歎氣,“你說的是沒錯,我也贊同你說的,可是你想過沒有,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後果是什麼,你知道嗎?
行了,别在這裡糾結了,該是你的,總會是你的,不該是你的,搶也搶不來,咱們身邊這樣例子還少嗎?
”
采文還算理智,她一直都是如此,所以才能在太守府安然活到現在。
她跟采綠都是同一批進來,跟她們同一批到太守府的還有好幾個漂亮少女。
聽說有的進了京城,有不聽話的,被賣去青樓,還有很多去了京城大官家裡做侍妾,有的連侍妾都做不成,直接就成了通房丫頭,一點地位都沒有。
到了最後,不是被正房整死,就是失了寵,做了粗使丫頭。
真正能飛上枝頭,也就那麼一兩個,還是給人做填房,相公老的牙都快掉光了。
采綠不想走,她還想等一等,或許那個男人半夜會起來呢!
采文不想等,她也不勉強,最好是她一個得寵。
能被那樣的男人寵一次,哪怕隻是一次,她也心甘情願。
采文見勸不動她,也不再多說什麼,各人有各人的命,強求不得。
她閉着沉重的眼皮,摸黑出了浴池,進了自己的屋子,也沒點燈,摸着黑就上床了。
隻是今晚被窩好像挺熱乎的,真好,被窩暖暖的,總比冰涼來的要好。
因為白天太累,加上被窩又很暖和,采文不一會就沉沉的睡着了。
小春睡到半夜,覺得耳邊有點癢,他閉着眼睛,伸手撓了撓。
然後翻了個身,也不曉得抱住什麼。
他這個人有個壞毛病。
其實也不算壞毛病吧!
睡覺嘛,當然得脫了衣服睡,否則睡着感覺很不舒服。
他好歹也算是個男子,準确的說是成年的男人。
做春夢這種事,也很平常。
今晚,天時地利人和,于是他就做了個春夢。
感覺好真實啊!
夢裡有個漂亮女人睡在他身邊,脫的也隻剩裡衣,而且裡衣的領口開的好大,隻要稍稍往旁邊扯開一點,就能看見雪白的一片。
小春無意識的嘿嘿笑,反正是做夢,摸一摸,親一親,抱一抱,咬一咬,也沒什麼關系對吧?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一通狼吻,從人家的臉吻到下巴,再從下巴吻到脖子。
一直吻到自己過瘾,才傻呵呵的笑了,笑的那叫一個傻。
原來這個夢這麼真實,觸感也真他媽/的好!
感覺真他媽/的真實!
好的不能再好了。
窸窸窣窣的,小春閉着眼睛,覺得好熱,便開始在被窩裡脫衣服。
他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反正是做夢嘛!
就算真的幹了,也不要負責任,一覺醒來,什麼都沒了。
采文睡的沉,也以為自己是做夢。
再加上身邊人的動作并不激烈,她便沒再理會。
小春其實也沒幹什麼,就是把衣服脫了,抱着人家傻呵呵的笑。
上面的衣服還算完好,下面的衣服,包括夢中女人的衣服,都被他脫了,并且雙手還擱在人家的身上,時不時的摸一下,過個幹瘾。
就差把腦袋湊過去了。
另一邊,鳳靈羽的房間内,跟随他們而來的王嬷嬷,已經倒在了外面。
死不了,頂多就是昏迷而已。
鳳擎坐在床邊,拿着溫熱的巾帕,輕輕的給鳳靈羽擦身子。
腰上的帶子被解開,露出粉色的裡衣,已經各凸凹有緻的曲線。
鳳擎艱難的咽子口唾沫,感覺喉嚨很幹,身上很熱,有種蠢蠢欲動的沖勁。
床上的鳳靈羽睡的并不安穩,秀眉皺的厲害,睡夢中也很不安穩,嘴裡嘀咕着什麼。
鳳擎靠近了也沒聽清,卻在離開時,将目光鎖在她的唇上。
被酒滋潤過的紅唇,紅的格外鮮豔,此刻微微撅着,好似對什麼不滿,又好似變相的邀請。
“小妖精,原來醉酒的你是這樣,呵,以後隻要你不聽話,我便灌醉你,”鳳擎用手指描繪着她的眉眼,她的鼻子,最後落在她的粉唇上。
鳳靈羽沉睡中,覺得好渴,忽然感覺到嘴邊有東西,便下意識的張開嘴咬住了鳳擎的手指。
鳳擎眼神一暗,僅剩的理智差一點就崩潰了。
他沒有抽回手指,而是任她咬着,甚至還順着她的意,手指勾着她的舌,故意逗弄她。
沒嘗到水,鳳靈羽不咬他了,不滿的吐出他的手指,“水……要水……”
鳳擎呵笑了聲,起身走到桌邊,直接拿了水壺走了回來。
但他沒有直接喂給鳳靈羽喝,而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俯下身,輕輕抱起鳳靈羽的脖子,将口不的水渡給了她。
“唔……”鳳靈羽像個久旱的人,拼命的從他嘴裡讨水喝。
鳳擎壞心的故意在水喂完了之後,纏着她的唇不放。
喂到最後一口水的時候,鳳靈羽的小嘴歪了下,有一半的水順着她的下巴,流到了脖子上。
鳳擎眼深再度暗了暗,在鳳靈羽的嬌呼聲中,将那一絲水線吻個幹幹淨淨。
“羽兒,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回了京城,我們再……”
最後的話,落在鳳靈羽的耳邊。
這一晚,鳳擎一直到天快亮時,才離開。
一晚上,也不知給鳳靈羽喂了多少遍的水,蓋了多少遍被子。
當然了,他也乘機占盡了她的便宜,除了最後那一步。
鳳靈羽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被他吻了個遍,連後背都沒放過。
可憐的王嬷嬷,一直趴在那,一動也不動,這一夜沒把她凍死,也是個奇迹了。
在鳳靈羽住的宅院隔壁,也正上演着火辣的一幕。
鳳奕沒完全喝醉,至少頭腦還是清醒的。
而且吧!
男人在喝多了酒之後,那方面的需要會比較強烈。
他眯起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正努力取悅自己的杜嬷嬷,眼中其實沒多少感情。
但身體是誠實的,誠實的迎合杜嬷嬷的挑逗。
杜嬷嬷此時脫的隻剩個肚兜,她也屬于身材很好,又是大齡女子,那個成熟勁就不用提了。
至少滿足男人方面,她是一把好手,絕逼能把男人哄的團團轉。
“殿下,奴婢伺候的如何?
可有讓殿下欲仙欲死?
”
在情事方面,也是有技巧的。
鳳奕身邊有過不少女人,這個杜嬷嬷能跟着鳳奕到永安城,并且能做到兩邊都不得罪,說到底,她也是個人物,絕不是婢女這麼簡單。
鳳奕閉着眼睛,享受女人的愛撫,微不可見的應了聲,“嗯,可以。
”
杜嬷嬷趴在他身上,又開始新一輪的挑逗,直到男人全身開始發熱,肌肉開始緊繃,她知道時機成熟了。
于是,脫掉身上僅剩的衣物,小聲的在鳳奕耳邊說道:“那個章小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奴婢覺得她野心很大,這樣的女人要是弄到殿下身邊,隻怕殿下後宅的日子不會安甯。
”
鳳奕原本閉着的眼睛,突然睜大,眼神銳利的瞪着杜嬷嬷,“你知道本王最讨厭什麼,最近本王對你太好了是嗎?
”
杜嬷嬷見他真翻臉了,也并不驚慌,反而跨坐在男人身上,慢慢跟他合二為一。
男人在這種時候,即便有再大的怒火,也是發洩在情事上,不會真的生氣,所以她的膽子才那麼大。
“奴婢不敢,奴婢是為殿下擔心,為殿下着想,納在身邊的女人,還是要聽話,對您順從,不是嗎?
”
鳳奕的眸中不知是怒火還是其他的火,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熊熊燃燒,“聽話?
本王這就告訴你,什麼叫真正的聽話!
”
他突然翻了個身,将女人壓在自己身下。
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在溫暖的房中,愈演愈烈,惹的外面看守的侍衛也跟着臉紅。
他們有時也奇怪,這個杜嬷嬷還真挺有本事的,能爬上殿下的床,還能保持幾個月沒被玩膩,如果沒幾樣床上功夫,肯定是做不到的。
這一夜,到了後半夜時,原本晴朗的天空,又開始飄起了雪花。
不大,但飄了幾個小時,等到早上下人打開房門的時候,還是煩躁的直罵娘。
前一天剛剛打掃的庭院,這會又得重新打掃一遍,這不是折騰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