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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陛下有理

穿越之偷個男神當老公 菜菜 4456 2024-01-31 01:14

  夜晚過去了,月兒靜悄悄的退了下去,一切隐藏在黑暗中的行為都停止了,明晃晃的太陽又主宰了大地,本來安靜的皇宮重新的熱鬧了起來,來來往往的人,被太陽洗禮而重新開放的花兒,舒卷的樹葉,微熱的光芒灑下讓人忍不住的歎息“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啊。

  ――就是有點熱。

  女帝陛下就算是再賴床,再有理,她也是得要上這個早朝,與平日裡的早朝不同,今日的早朝可謂是重中之重,就算是給玲珑公主下馬威,她也是需要出席早朝的,若是讓人代宣聖旨,恐怕薄的不止是玲珑公主的面子,這南晉的面子也得被她薄了去。

  “陛下……快些起來吧。
”晏君卿雖也在床榻之上睡的安穩舒适,一覺過去已是日上兩杆,可相爺大人從未如此怠惰過,今次恐是頭一回,女帝陛下卻是懶洋洋的癱在床榻之上就是不肯動彈半分。

  睡意與色意,不巧,睡意占了上風,她雖是聽見了晏君卿溫柔的呼喚,可睡意滿滿,她也提不起勁來非禮相爺大人,砸吧砸吧嘴就嘟着那張粉嫩的唇又沉沉的睡去。

  相爺大人喚了女帝陛下好幾下都沒有得到回應後,搖了搖頭,銀色的長發傾瀉而下,散落在背脊後,俊挺的背脊被長發修飾的猶如天境,女帝大人微睜開眸子瞧見的就是這樣一幕,她眨巴了兩下眼睛,覺得自己一定還在夢鄉之中,又閉上。

  “醒了,臣就給陛下更衣。
”晏君卿伸手撫了一下夜绛洛墨色的發,柔軟而順滑,聲音如竹韻優雅,可夜绛洛怎麼高興離開軟軟的床榻,她才不要去上朝呢!
就讓玲珑公主和一幹大臣等着吧,等到黃昏也就那麼回事兒。

  “君卿不乖,忘記昨天答應我的事了嗎?
”夜绛洛的眸子繼續閉着,她伸手打了個哈欠,唇往上揚着,軟啪啪的素手放在自己的嘴前,随後又有繼續睡下去的趨勢。

  夜绛洛那般儒軟甜潤的聲音倒是有幾分像小包子,可小包子已經眨巴着眼睛,把自己的小肉手舉在眼前玩着,本來小包子是有專人看管,專人服侍,可現在這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還真是沒誰敢上去打擾,更是不敢掃人興緻。

  “绛洛……起床了……”晏君卿隻是微微一思便想起了昨日是如何答應的夜绛洛,既然當時已經應下了聲,那麼他就不會反悔,更不會有半分後悔,這是他的陛下所希望的,那麼他便盡力滿足。

  更何況隻是一個稱呼,這麼微小的事情就能換來夜绛洛的笑臉,他何其榮幸!

  夜绛洛聽見自己的名字被晏君卿叫的好聽,整個人都有了精神,可卻還是賴着不起,她把手好端端的放在被子上,随後一動不動,小包子在一側看着自己的母皇大人還不醒,伸出小肉手就往她的臉上戳去。

  那本就削瘦的臉頰一戳便留下了一個粉嫩的印子,夜绛洛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臉頰,

  嘴巴直接鼓了起來。
――嗷嗷嗷!
我是你母皇你敢戳我!
看我不戳死你!

  夜绛洛想着就整個人從床榻之上彈了起來,她手臂一伸就把小包子給抱了起來,兩隻手穿過小包子的咯吱窩,小心的托着她,以防哪裡弄疼了她。

  将小包子弄到自己的懷中,夜绛洛伸手就往小包子身上撓過去,小包子被撓的拼命用自個兒的小短腿小短手逃跑,嘴裡還發出“咯咯咯”的笑聲,也不知是她被撓的太癢忍不住還是她本就想傻樂傻樂。

  晏君卿在一邊看的不禁也笑起來,這夜绛洛才不管那麼多,看到晏君卿如此笑話她,身子一湊,就撲到了晏君卿的身前,對着他就是一番攻擊,摸摸臉蛋兒,摸摸腰,拍拍屁股再撓撓他的癢。

  ――讓你笑!
讓你笑!
她才不管一個是自己的女兒,一個是自己的夫君,此愁不報非女子啊!
更何況她不僅是女子還是女子中的女子!
女帝是也!

  晏君卿倒是已經習慣了女帝陛下的小爪子,以及她那色眯眯的小眼神,心底為自己已經習慣的感覺感到有些無奈,在女帝陛下身邊久了,這連最基本的世界觀都會崩壞的好麼!

  夜绛洛才不管這麼多,她撓了一番後伸手抓了抓自己礙事的長發,回過神卻發現她的發已經與晏君卿那銀色的發纏繞在一起,相互玩鬧,最後竟是打了結。

  這倒是讓夜绛洛心情大好,她淺笑倩兮的看着那交纏在一起難以分開的發,喃喃開口:“君卿,這樣我們便是真正的結發夫妻了呢!
”語氣了帶着滿足與小驕傲。

  她有這世間最俊美最才華橫溢,文武雙全的男子在身側,全心全意的輔佐她,愛護她,此生何求!

  “绛洛……”晏君卿不敢多動,生怕把夜绛洛的發給揪下來,他伸出自己纖長的手指,将那糾纏在一起幾乎融為一體的發挑在手心,那發一銀白,一墨黑,恍如世間最純淨的兩色,當它們混合搭配在一起,那便是世間最美的一道風景。

  晏君卿這一望便像是把靈魂都注入了進去,夜绛洛看着他手指靈巧的挑動着發絲,卻還是有些費勁,她的笑意更甚,一把抓住晏君卿的手。

  “哎!
君卿,你說,若是這一輩子都無法将它解開,我們是不是就能形影不離一輩子?
”夜绛洛帶着一份撒嬌的意味,她笑眯眯的看着因為她的幫助而更加亂的發,陽光照射在她潔白的牙齒上,甜蜜無言卻無處不在。

  夜绛洛這般調皮,可晏君卿卻沒有忘掉他們還有正事,便一本正經的反握住夜绛洛的手,臉上的表情溫柔如水,他用另一隻手又将發給挑了起來,慢慢的解着:“就算沒有這道可有可無的枷鎖,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

  ――誰說相爺大人不會說甜言蜜語?

相爺大人那是不說則以,一說必定是要驚到女帝陛下的!

  果不其然,一向以調戲相爺大人為樂的女帝陛下這會兒倒是噤聲不語了,

  她的雙頰即便還未上脂粉就已經绯紅如花,她的手指兩指相對,眼眸低垂,久久的,她伸手一拍相爺大人的胳膊:“哎呦!
這種話留在心裡就好了嘛,說出來人家多不好意思。

  晏君卿顯然沒料到女帝陛下會來這一手,他的鳳眸裡紫光滟斂,櫻色的薄唇一抽,這手指也就一抖,唉嘿,不好意思,那原本已經有些眉目的發又回到原樣了,甚至交纏的更加複雜。

  比起相爺大人這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夜绛洛就要來的自然多了,她的狐眸一眯,唇角上翹:“可我就喜歡你說出來!
”夜绛洛的眸子裡全是狡黠,被晏君卿全部收在眼裡,他不斷的平複自己的心情。

  ――和女帝陛下相處守則第一條,絕對不能認真!

  夜绛洛滿意的看着相爺大人一副腦袋當機的模樣,早知道,這種樣子的相爺可謂是國寶熊貓,可謂是鐵樹開花,可謂是千年難遇的奇景!

  半晌後夜绛洛的手中多了一把剪刀,也不等晏君卿阻止,她就一剪刀下去把那撮兩人纏繞在一起的發剪了下來,捧在手中,她一臉的滿足,看着那發,開心的開口:“君卿,我給你做個荷包吧,把我們的發放在裡面可好?

  晏君卿那句:陛下萬萬不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還未說出口,就咽了下去,轉而化為一個字:“好。

  夜绛洛樂颠颠的把東西收好,小心的包在一方絲綢錦緞的帕子中,心裡都是美滋滋的小情緒。

  “绛洛會做荷包?
”這不能怪晏君卿,隻是夜绛洛這全然沒有女子應該會的屬性讓他萬分的懷疑,一個不小心就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夜绛洛不開心了,她挑着眉頭,滿臉的憤憤,嘴巴鼓着,氣呼呼的用手指戳着晏君卿的兇膛:“我就算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這不還是手握半壁江山,肩負南晉百姓,這女工就算不會,我也照樣能做出荷包來!

  ――女帝陛下,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好嗎?

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東西怎麼能拿來相提并論!
更何況!
這南晉的半壁江山也好,南晉的百姓也好,大部分都是相爺大人在出力吧!
還有小部分是顔念無誤!

  其實夜绛洛心裡也很沒底,這荷包究竟真的能像個荷包,還是最後會像個沙包,她也不知道,有些事情啊,隻有等做出來了才會知道結果。

  比起這邊的溫馨美滿,讓我們把時間往前推移,苦逼的桑七七可是天蒙蒙亮就醒了。

  桑七七經過昨晚暴風驟雨般疼痛的洗禮之後,有忽然冒出一個李靜兒對自己很好,讓自己在不經意間想起了姐姐,但是這一切讓桑七七疑惑萬分,腦子裡一片如麻,一直到清晨時分才睡過去。

  就在桑七七昏昏欲睡的時候一聲開門聲傳了進來“吱呀……”她的房門被人打開了,那人擡腳走了進來,腳步聲漸漸清晰,桑七七立刻清醒過警惕萬分,

  在林中生活這麼長時間為了防止餓急的兇猛野獸自己早已養成淺眠的習慣,單反聽到一旦聲音便會立刻醒過來。

  那個進來的人沒有急着走過來,腳步停止在床邊的架子邊上,似乎在放下什麼東西,“咣當”一聲,大約洗臉盆之類的東西,應該是沒拿穩放的有些用力,嘴裡懊惱的碎碎念了一會兒,然後拿起毛巾放進水裡浸濕了,搓了搓,然後擰幹毛巾水滴回盆裡的時候發出“嘩嘩”的聲音。

  桑七七正在疑惑為什麼一大早是誰端着洗臉盆來自己的房間的時候,一隻手向她的臉伸了過來,桑七七一個激靈的一把抓住那隻手,被抓住手的人喊道“是我,靜兒。

  桑七七聽見聲音的時候迅速的将手收了回來,冷淡的看着李靜兒開口:“是你,你來幹什麼?”

  大約是抓的有些用力李靜兒的胳膊都紅了,她收回手看着紅的地方撫摸了幾下:“我想着你昨天不舒服,而且手也受傷了應該不方便打水洗臉什麼的就過來幫幫你啊。

  “我不需要,你把毛巾給我吧,你出去吧。
”桑七七冷冷的開口。

  李靜兒似乎有些無奈,不過看着桑七七的樣子隻好把毛巾遞給了她,自己一言不發的轉身出門了,看着李靜兒的離去背影,桑七七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有些失落,一邊寂寥的發起呆。

  這時候睡得飽飽的小青蛇慢悠悠的從桑七七的懷裡爬了出來,桑七七拿着毛巾和它對視了會兒:“你說我是不是過分了,她不過是個小女孩相交朋友而已,我這麼說是不是有點狠啊?”

  小青蛇哪懂這麼多啊,隻是吐了吐芯子就縮回桑七七的懷裡了,桑七七看着小青蛇的一系列舉動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我和你一條蛇說那麼多幹嘛,你又不懂。

  ――小青蛇在桑七七懷裡淚流滿面,我懂啊,不過我又不會說話啊,你叫我怎麼回答你。

  桑七七雖能與動物心意相通也能命令動物幫她做些事,可實質上,她并不會動物的語言。

  桑七七坐了起來,掀開被子,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穿好鞋子,扶着床邊慢慢的站了起來,大約是因為昨晚的疼痛用完了所有的力氣現在全身軟弱無力,這種感覺甚是不好受,等她能站的時候把手裡已經冰涼的毛巾扔進了水裡,艱難的擡起胳膊伸手進水裡搓了搓毛巾,而綁着紗布的右手已經完全浸濕了。

  但是搓好毛巾之後擰幹就甚是艱難了,擰擰停停的,大約有幾分鐘才完成一個平時隻要幾秒就能完成的動作。

  擰好毛巾之後她擦了擦了自己的臉頰和手之後,将毛巾搭在架子上,然後一步一步的慢慢想梳妝台挪去,小心翼翼的坐到凳子上,然後讓自己面對銅鏡那邊,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蒼白的臉色,就連眼角都因為沒有力氣彎不起來,桑七七想給自己一個鼓勵的微笑但是她的嘴角始終無法上揚,因為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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