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福宮的位置其實是比較偏僻的,所以從鹹福宮到尚書房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這之中要穿過一段不遠的距離,其中有好幾短路還要淋雨,而劉公公隻是低着頭看着路,兼職給婉妃娘娘打傘,一言不,開玩笑,奴才和主子搭話這不是找死?
說的好就能得到封賞,這要是有那句話沒有說對,那可就惹禍上身了。
場面非常尴尬……
沒有人說話,隻有嘩啦啦的雨聲,寂靜無比,但是還有一個非常詭異的“咔……咔……咔……咔……走路的聲音……”
因為劉公公低着頭,一不小心就看見了婉妃娘娘的白嫩的小腳丫,可愛無比,當然劉公公并不是故意要偷窺婉妃娘娘,對于一個老奴才來說非常清楚偷窺自己的主子是一個什麼樣的罪名,挖眼都是輕的,當然引起劉公公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婉妃娘娘一雙白嫩的小腳之下所穿着的鞋子,這讓劉公公有些大驚失色。
劉公公猶豫了一下,用滿是老繭的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水,這嘴裡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是似乎這嘴裡的話到了嘴邊轉了一個圈又轉了回去,如此循環往複了一下,劉公公還是決定要提醒一下婉妃娘娘。
“娘娘,這個,奴才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
“講!
”承婉毫不猶豫地說道。
“娘娘,您穿的鞋子似乎有些不妥吧……這個,恐怕會惹得皇上生氣,這……”劉公公說道。
“什麼?
”婉妃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過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答道:“你說我的人字拖?
”婉妃看着自己白嫩的小腳說道。
劉公公也是一愣……大緻也明白了婉妃口中的“人字拖”是個什麼意思,答道:“這個,娘娘,恕奴才愚鈍,沒有聽說過娘娘所說的‘人字拖’隻是……”
“隻是什麼?
到底我是娘娘還是你是娘娘哀家穿什麼服裝難道還有你這個奴才來說?
”婉妃一言不和便開罵了,似乎也隻有張寒越能鎮得住這個高貴的娘娘。
雨點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一串地掉在雨水彙成的水窪上面。
春雨紛紛,浸濕了這棟古色古香的宮殿,;浸濕了紫禁城;而嘩啦啦的大雨,往遠處看去,好象一塊灰幕遮住了視線,灰蒙蒙一片,樹啊,房子啊,什麼也看不見。
忽大忽小的雨落在對面屋頂的瓦片上,濺起一朵朵水花,像一層薄煙籠罩在屋頂上。
雨,總是讓人心煩的,但是,在在婉妃這樣的心情之下,這雨,卻又另一種别樣的心情;雨水順着房檐流下來,開始像斷了線的珠子,漸漸地連成了一條線。
地上的水越來越多,彙合成一條條小溪。
“可是這……皇上可能會……”劉公公還在作死似的喋喋不休地說着。
“劉公公!
你是第一天服侍我嗎?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的眼裡隻有皇上嗎?
火又怎麼樣?
”婉妃忽然大吼了一句。
“奴才該死!
奴才該死……”劉公公連忙驚恐地說道。
……
“嘩啦啦……嘩啦啦……”張寒越狼狽地跑到了鹹福宮的宮門之外,用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雨水,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氣,有些憤憤不平地看着這個瓢潑大雨,就差舉起拳頭舉拳罵天了。
而張寒越轉過身去,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這幾個個隊員一個個也是狼狽不堪……但是眼神依舊堅定,隻是這身上的這身質量不怎麼好的铠甲變得有些重……但是,沒有人注意到,這幾個突擊隊員卻是少了幾個……
張寒越二話不說,“碰!
”的一聲就推門進去了,這個時候什麼也管不了了,心中的焦急,在這個時候終于噴湧出來,隻見他四下張望,問道:“采萱!
采萱!
婉兒!
婉兒!
你們還好嗎?
現在就差最後一項工作了!
”說着說着,張寒越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站着警戒的突擊隊員還是站在原來那個地方,出了看了看确認是不是張寒越進來了之外就幾乎沒有動過。
“寒越!
你終于回來了……婉兒她……”
“婉兒怎麼了?
對啊!
婉兒去哪裡了?
”張寒越顯得有些焦急,畢竟是這種關鍵時刻,還沒等采萱的話說完,
“怎麼每次都這樣……每次都要我去救……我又不是人……”張寒越着牢騷……臉上的雨水卻還在滴滴答答地下個不停……
“婉兒她,婉兒她被皇上叫過去了……”采萱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這才把剛才沒有說出來的話說完。
“什麼?
這個時候……”聽罷,張寒越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情。
而采萱似乎早就知道了張寒越心裡在想些什麼事情,伸出一雙白嫩的小手,毫不猶豫地一把掌打在了張寒越的肩膀上,答道:“哎呀!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這些東西,當時那個太監來的時候說皇上非常急……還一直在等着,雖然不是到是什麼事,但是相比不是侍寝了……”采萱幽怨地看着他,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你懂得)。
張寒越随意地轉過身來,一下子就看見了采萱的眼神。
“額……采萱……你為什麼這樣看着我……我也沒說什麼啊……”張寒越說出來的話感覺有些吞吞吐吐地,其實他還是沒有說出來,隻是這心裡有些不良的想法按捺不住。
“這怎麼那麼像yuqiubuman的感覺……”張寒越偷偷地想道,隻是沒有敢表現出來。
“哎!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又在想些什麼東西……”采萱毫不留情地揭露道。
“哎!
不是,我特麼想什麼了……還不是想你們……我還能想什麼……”張寒越感覺有些郁悶,心忖道:“怎麼我想什麼這妞都知道?
搞得我就好像是什麼都沒穿一樣。
“哎呀!
你趕快去看看婉妃娘娘怎麼樣了,怎麼總是沒點正經呢?
要我說你什麼好?
”采萱模仿着曆史老師的語氣說道。
“我……你老師告訴我這是從哪裡學來的,我絕對不打死他……這特麼不是教我曆史的那個老頭訓人的語氣嗎……”張寒越在一瞬間有種穿越了的感覺,就好像又回到了18歲那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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