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些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侍衛是真的怕了,而站在他們面前的穿着和他們一模一樣衣服的人卻是肉痛惡魔一般。
“你,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隆科多現在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剛才還多了一大堆裝逼的話,現在還沒到一分鐘就被人打臉了。
其中一個隊員緩緩走了出來,微微地笑了一笑,說道:“大人,我就說您不要火氣這麼大,我們畢竟是合作夥伴,對不對?
我想,這乾清宮那一片地界的事情,您就不要插手了,這對您也好,對我們也好,畢竟,在那邊的侍衛和清兵有幾個人能夠活着都是一個問題。
我們首長也不希望與自己的合作夥伴刀劍相向,也不希望您遭受如此巨量的損失,故此派我來,希望大人能理解我們的一片苦心”
看似簡單的話,傳到隆科多的耳朵裡面就變成了赤luoluo的威脅,這真是錯怪張寒越了,張寒越其實隻是想給自己減少一點對手而已,僅此而已。
隆科多心裡的那個後悔啊,要是剛才自己沒有裝bi該多好啊,現在自己剛裝完,就當面被打臉,不過有句話說得好,要是世界上有後悔藥賣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乞丐了。
隆科多現在感覺自己就是砧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出了答應,還能怎麼辦?
人性都是追逐和服從強者的,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隆科多的心裡才有了真正想合作的念頭,後來,還在張寒越的大業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當然,這是後話了。
……
跑着跑着,本來空無一人的乾清宮的兩側,忽然出現了一個清兵,一個,兩個,三個……
緊接着就是一大隊的清兵!
從乾清宮的左門和右門湧出來,一支支閃爍着寒光的長矛,仿佛就是噴吐着信子的毒蛇,似乎随時就就會要了這200多個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人類的性命。
這一刹那,幾乎每一個隊員的心裡都像是被鋒利的匕首狠狠地插了一刀一樣,皿液似乎在這一瞬間凝固了,然後又一個不小心掉進了冰窖裡,渾身發涼,有些人在顫抖,有些人不知所措,有些人似乎方了,而有些人的眼睛裡卻閃爍着興奮的光芒,而這些人在一年之前,還隻不過是一個孤兒或者是一個普普通通種大豆高粱然後被稅官吃拿卡要的莊稼漢而已。
張寒越回望了一下四周,這是一篇較為寬廣的平地,而在不遠處的四周,便是不高的乾清宮,在這一刹那,他忽然有種感覺,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似乎自己就站在天空與地面的交接的地方,像是美國大片裡地球的最後一個戰士,為了自己生存的環境而與外星人戰鬥。
“雷獄突擊隊!
為了我們大漢民族的興亡!
戰鬥!
”在沒有用真氣的情況下,張寒越幾乎用盡全力喊出這一句話。
“喝!
有我必勝!
有我必勝!
”
“喝!
有我必勝!
有我必勝!
”
“喝!
有我必勝!
有我必勝!
”
“喝!
有我必勝!
有我必勝!
”
幾乎每一個隊員,幾乎同一時間喊出了這一句話。
“這是我們雷獄突擊隊面臨的第一場大的戰争,同時也是第一次硬戰,我們要讓這個舊時代的渣滓們看看,新時代的力量!
“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顫抖吧!
渣滓們!
”
“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顫抖吧!
渣滓們!
”
“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顫抖吧!
渣滓們!
”
“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顫抖吧!
渣滓們!
”
“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顫抖吧!
渣滓們!
”
沒有人起頭,但是隊員們整齊劃一地喊了出來,區區200餘人,這震撼人心的聲音,竟然讓遠處的清兵都遲疑了一下,這是一種發自内心的自豪,這是任何詩人都無法想象的一種對聯式的壯舉。
皓月當空,群星璀璨,隻有在這個時候,這座見證了驚呆中華王朝政權變遷的城市才煥發出新的生機,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涼的夜風,張寒越感覺到四周很“安靜”一種另外一個世界的安靜,仿佛可以聽到月光灑落時的聲音,夜已深,這個時候的紫禁城顯得更幽深了,特别是這旁邊的乾清宮,似乎看不到一點兒動靜。
四周好像升起了淡淡的霧,這薄薄的霧把死一樣寂靜的夜色籠罩着,壓着。
本來就寂靜的紫禁城讓霧那麼一蓋,變的十分神秘,可怕。
忽有點點明亮的東西在移動,似乎在昭示這一炷香的時間之後要si去的亡魂的數量。
隻見張寒越大吼一聲“為了中華!
殺!
就在外面!
沖出去!
殺了他!
我們就是擁有了整個世界!
”張寒越扯着嗓子喊道。
“嗷……誓死效忠張寒越大人!
”不得不說,張寒越的蠱惑能力真的适合後世的某黨有的一拼。
“哐當”一聲,侍衛和清兵們們奪門而出,加入了乾清宮外無盡的厮殺中。
隻見雷獄突擊隊隊員手提一把斷頭兵刃,怒目圓睜,一雙眼睛瞪得像兩個大燈籠一樣。
隻見他猛地掄起兵刃,一刀就向着面前的一個侍衛和清兵們砍去。
“噗!
”侍衛和清兵們被隊員生生給砍成了兩半,皿肉橫飛,鮮皿夾雜着碎肉鋪灑在隊員的臉上,使他看上去顯得有些猙獰。
沒有呻吟,沒有叫喊,甚至連一封遺書都沒有,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權力的鬥争中,這一刻,生命的無情凸顯的淋漓盡緻。
不遠處,幾個身穿“卒”字符的士兵正在圍着一個突擊隊的隊員,因為當初突擊隊組建的時候就是從特種部隊的這個角度來組建的,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所有的突擊隊員都沒有配備大刀和劍這一類的武器,隻有一柄經過特殊制作的短刃。
這幾個清兵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雙手使勁捏着這柄長矛,直捏得長矛吱吱作響,讓人毛骨悚然,而旁邊的幾個清兵也幾乎都是相同的表情,似乎這個隊員在他們的眼睛裡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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