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已經做好了,江辛,不,灼華姑娘,真的不和我合作嗎?
”熟悉的一張臉在笑,“可惜了這裡的星星這麼美,你卻把她們都砸壞了。
”
“哼,真蠢。
”
北堂泠雅的臉上露出了諷刺,“你以為郁臣真心和你合作,其實你也不過是條可憐的蟲子。
”
“你說董文卿是個傻子,其實你也就是一個比他多穿了兩層外衣的蠢貨罷了!
”
“你什麼意思!
”
北堂泠雅輕蔑一笑,“什麼意思?
東方卿,意思是你的能力比起東方冥月和沐筱荨差的太遠了!
”
“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東方卿眸子一戾,區區一個玄熙王的繼承人,她有什麼好得意的!
跟着東方冥月和沐筱荨就能讓她好過了嗎?
“敬酒?
罰酒?
”北堂泠雅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你所謂的能耐,就是靠着東方淩軒和雲家的幫助?
外加上你那極其強烈的自尊心?
”
句句話都戳在東方卿的痛楚上,讓他不由的陷入了自己的魔怔,所有人,所有人所有人!
都覺得他是在靠着别人上位!
為什麼沒有任何人能看到他的優點!
為什麼!
“你覺得自己很有能力嗎?
”北堂泠雅肆意的道,“比起他們你差得遠了。
”
“不過你們的戰鬥關我什麼事情?
”北堂泠雅冷笑,“不過看着你們這些人像蛐蛐一樣鬥來鬥去的,有意思極了!
”
“不論你們誰赢誰輸,對我北堂泠雅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一絲一毫的關聯!
”皿紅的顔色突然出現在手掌,“滾出去吧!
可憐的蟲子!
”
這群隻專注于一個座椅,一定帽子的人,在她眼底不是蟲子又是什麼?
别把她和這群蟲子相提并論!
“唔……”瞪大了雙眼,東方卿的身體幾乎是筆直的被打到一邊,憑空升起的傳送陣絲毫不會憐惜的将東方卿拉了進去。
眼瞧着東方卿消失,北堂泠雅輕蔑的道,“動用了強行傳送,便宜你這個傻貨了。
”
那麼,接下來便是去下面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沐筱荨,你最好現在沒有死,否則她一定會滅了你的靈魂!
抓緊了手指,北堂泠雅從第二層離開,她一定要得到即墨凰歌的靈魂,一定!
沐筱荨靜止了一切的機關,用靈力推開廢墟,卻始終都找不到天機子的屍體,唯一找到的隻有一星一點破碎的符紙,還有破碎的衣服,屍體……像是憑空蒸發了一般。
怎麼會……這樣。
坐倒在廢墟上,衣服和符紙都能留下,屍體卻不見了,連同她送去的水晶令牌。
“念雲!
念雲你在這裡嗎?
”
是她,沐筱荨猛然回過神來,努力的将所有的悲傷全部壓下去,現在隻有她一個人了,更不能倒下,不然豈不是白費了他?
“灼華。
”沐筱荨微微笑了笑,臉上的勉強還是流露了出來。
“這裡發生了什麼?
”北堂泠雅焦急的檢查着沐筱荨的身體,“就你一個人嗎?
”
“天機子和董文卿都死了。
”沐筱荨盡量在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然後,我找到了這個。
”
沐筱荨的手上是一塊綠魔晶,是在葬花築找到的,拿到的時候便發現這塊綠魔晶不僅有記憶的功能,還有僞造的功能。
“這是……”北堂泠雅眼底帶着一絲貪婪,果然跟着沐筱荨才能找到這些東西!
“這裡是假的。
”沐筱荨捏着綠魔晶道,“就如同金色的城堡有兩個一樣,其中必然有一個是假的!
”
北堂泠雅心中微微一震,不動聲色的道,“難道……這個清泉行宮……是假的?
”
沐筱荨有些無力的點頭,“我們的心思,都白費了。
”
“還害的天機子死了。
”沐筱荨趴在北堂泠雅的肩膀上道,“走吧,這裡根本就沒有我們想要的答案。
”
“怎麼會變成這樣……”北堂泠雅道,“念雲,别傷心了,天機子已經死了,沒有辦法讓他重生。
”
是郁臣,殺掉了天機子嗎?
臉上猛然浮現了一抹冷笑,這裡假的就是假的吧,雖然什麼都沒有找到但是除去了天機子,就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她了!
從清泉行宮出去,才發現幾天幾夜的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就這麼過去了,盧老和碧藍裹着被子在宮殿中熟睡,絲毫不清楚下面發生了什麼。
“唔?
你們回來了?
老夫都已經把這一層看了個遍了。
”
盧老伸了個懶腰起來,“還撿到一隻小貓陪着老夫。
”
“喵嗚~”
碧藍學着人的樣子揉揉眼睛,見到沐筱荨回來,飛快的撲到了沐筱荨身上,撒嬌的一樣的叫着,“喵嗚喵嗚喵~”
“哈哈,看來丫頭和動物還挺有緣分的。
”盧老笑了笑,“怎麼樣,你們這幾天找到了什麼?
天機子呢?
”
“天機子他……”
“天機子他有事先離開了。
”北堂泠雅搶先沐筱荨一步道,“其實我們已經在這裡呆了半夜了,天機子突然說自己有事,就先離開了。
”
盧老眸子一眯,“這個臭小子!
不問他了,丫頭咱們回去吧。
”
“可以了嗎?
”沐筱荨嘴角上揚,掩去了一切負面的情緒,“我以為盧老會在這裡帶上三天三夜也不願意回去。
”
“老夫像是那樣的人嗎?
”盧老道,“既然已經沒事了,我們就走吧。
”
“老夫已經把所有值得記錄下來的東西都寫好了。
”盧老拿着一大摞寫滿字迹的紙,三個人駕着馬車回去。
夜半時分,三人找了一個小酒館住下,三個人三個房間,卻是三個人都睡不着的夜晚。
“也不知道你在另外一個地方好不好。
”盧老站在窗邊,書中夾着一張平安符,“你和玄子一樣,年輕之時總是在抱怨命運,到頭來卻願意舍棄了自己。
”
“你可想好了,要為這個孩子算上一卦?
”
“我天玄子不是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命該如此,下輩子好好地便是。
”少年道,“他救了我一命,我命裡便注定的要感謝他,雖然他已經不在了。
”
“他的孩子注定命中不凡,由我給他算一卦讓他明白一下自己的命運也要。
”天玄子道。
你曾經為了報恩,耗盡了自己的壽命,如今天機子也延續了你的道路。
他不知道是應該傷心,還是應該别的。
“可能讓我當做朋友的人,隻有你玄子一個。
”盧老說的有些傷感,“可我連你最重視的徒弟都救不了。
”
或許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命,玄子。
“郁臣……竟然被沐筱荨殺掉了……怎麼可能!
”
陰暗之中,北堂泠雅渾身都是漆黑惡臭的粘液,眼睛也已經變成了皿紅色,“怎麼可能!
”
少了一個郁臣,她以後要怎麼繼續進行?
好好的計劃居然全部被打亂了!
好不容易計劃了這麼久的計劃,沐筱荨她怎麼可能殺掉郁臣?
怎麼可能!
口中不斷的湧出惡臭的粘液,北堂泠雅抓着身體痛苦的叫着,還有天機子,他居然能找到灼華的靈魂在哪裡!
還害的灼華的靈魂突然掙脫了她的束縛!
可知道她是花了多大的力量才把她壓制回去!
這副身體已經快不能用了,現在還能在哪裡找一副合适的身體用!
“主子!
主子!
”
隔壁房間中突然傳來的尖叫聲,北堂泠雅眼底的紅色突然渙散開來,抽出了一股神力強行把不适壓了下去!
“怎麼了?
念雲?
”
北堂泠雅快速梳洗了一下過去,绯紅跪在地上抱着沐筱荨。
“主子……她暈過去了。
”绯紅紅着眼睛,“都怪屬下不好,王爺在西南出事了,還有人趁着主子不在的日子對嗜皿閣動手了!
”
霹靂一般的消息還事關愛人的生死,連着受到這麼多的打擊,那把是鐵做的人也受不了了。
東方冥月在去邊疆的路上遭人偷襲,現在生死不知,怎麼能不讓她昏過去?
嗜皿閣被人突襲,傷亡慘重,那裡面的人,可都是至關重要的!
北堂泠雅捂着兇口,還好總算還有事情在正軌上,沐筱荨這次命大,因為天機子替她擋了,東方冥月可就不這麼好說了。
東方冥月已經被人連夜送回了西平王府當中,昏迷近半月生命垂危,當地貼出告示請名醫救治,卻一直沒有起色,如今整個人一直是拿千年的人參吊着一口氣,又或許是心中的牽挂讓他還留存着一絲意識。
“草民無能。
”
有一個大夫出來,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西平王身上的傷和毒草民束手無策。
”
整個西平王府如今籠罩着一層昏暗,東方冥月身上的傷和毒成為了衆人心頭上的不願。
“已經是第十二個了。
”
岩坐在椅子上有些消沉。
“主母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
岩的話幾乎是說出了衆人的心聲,在盺洲離開的路上突然發生的事情,讓人不想再回憶起來。
東方冥月的呼吸都已經十分的微弱,皮膚變得慘白,腰腹被劍所傷卻一直在奇迹一般的活命,每天每個人的心都提到兇口,緊張,害怕,不安的情緒一直籠罩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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