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劉滢有些無語望着不知悔改缪心兒。
還打電話叫缪火兒來詛咒她們,這麼極品,這麼無恥還能說理直氣壯大概也就缪心兒才能做出來。
或者她該打個電話給缪火兒,不然,依缪心兒此刻心思。
真叫缪火兒詛咒她們并不無可能,當然,雖然她是不怕,隻是王麗娜跟馮姝媛隻是一個普通人。
要是缪火兒開了口,她們根本沒有還擊之力。
防範于未然,還是提醒一句比較好些。
看到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馮姝媛,做為好友,既然被問及。
劉滢自然不會瞞着,畢竟事情已經牽扯到她們,就算是普通人也應該有知情權。
“什麼,劉滢你說真,缪心兒妹妹真像巫婆一樣,可以詛咒人?
”
王麗娜聽到劉滢一本正經回答,吓臉色一彎。
與馮姝媛相視一眼,眼中皆露出了震驚之色。
異能者,這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詞,雖然電影經常能看到,但現實生活中根本無法見着。
像一般普通大衆一樣,兩人也是一心認為這隻是電影裡編劇自編出來了,誰也沒當一回事。
“嗯。
”肯定點點頭,劉滢認真應了聲。
“哼,怕了吧,我勸你們好别亂出話,不然有你們好看。
”
落到地上,看到臉色大變王麗娜等,缪心兒心中一喜。
仰高着下巴,得意洋洋叫嚣。
視線若有所思瞥了劉滢一眼,缪心兒對劉滢熟知缪火兒事心裡感到有些驚訝。
火兒擁有異能事一藏很好,不輕易讓人察覺,免得大家都拿她當怪物來看,不敢跟她交好。
可是,這個劉滢,明明說跟火兒隻是一面之緣,可是知道事卻比火兒一些朋友知道還要詳細。
眼睛微眯了眯,缪心兒看着劉滢目光顯得有詭異起來。
除非,劉滢跟火兒一樣,也是異能者。
隻有這樣,火兒才會将這些事告訴别人。
想透了這點,缪心兒後退了幾步,對上劉滢銳利眸子,臉上控制不住閃露出一抹恐懼。
隻有真正見識異能者恐怖,才能明白異能者厲害。
殺人于形,讓人防不勝防。
親眼見過火兒詛咒人樣子,缪心兒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你想怎麼樣,你可别亂來,我可是火兒親姐姐。
”捕捉到劉滢眼中異彩,缪心兒呼吸一窒,吓兩腿發軟差點沒站穩。
看着劉滢下了床,缪心兒連連後退,膽怯提醒劉滢本就知道事實。
想借着缪火兒之名,讓劉滢手下留情放過她。
“自己看不起火兒,卻又拿着火兒當擋箭牌。
我知道你是火兒姐姐,火兒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有你這樣極品姐姐。
放心吧,别這麼哆嗦了,我不會殺了你,隻是教訓教訓你。
讓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是誰是軟柿子,可以讓你揣手心裡随便拿捏。
”
冷笑一聲,缪心兒驚恐目光下,劉滢揮手打出一道氣勁沒入缪心兒眉心。
王麗娜跟馮姝媛震驚瞪視下,下一秒,一臉驚恐缪心兒突然平靜了下來。
兩眼無神,就這樣呆呆站着,一動不動,像是失了魂被人控制住了一樣。
“好了,你現乖乖回床上躺着睡覺,今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以後也不許再找我們三個人麻煩,去吧。
”将缪心兒記憶洗去,劉滢嘴角微彎,笑着令命道。
缪心兒沒有回話,不過還真如劉滢所說,乖乖躺了床上,閉目開始睡覺。
沒過多久,便聽到缪心兒均勻呼吸聲,顯示着此刻缪心兒已經進入了熟睡狀态。
王麗娜與馮姝媛呆呆望着缪心兒,看又了看劉滢,瞠目結舌震驚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神迹啊,她們看到了什麼,這是催眠嗎?
隻是未免也太了,簡直不可思議。
想到什麼,兩人眼珠子又是一凸,幾乎是異口同聲追問。
“劉滢,你是不是也是異能者?
”
“不是。
”搖了搖頭,眼尖并未王麗娜兩人眼中捕捉到畏懼跟像看怪物一樣目光。
眼神如常,隻是多了一抹興奮與震驚,劉滢滿意暗暗點頭。
她果然沒有看錯人,王麗娜跟馮姝媛是值得深交好友。
而且膽子也足夠,不會像一般女生一樣,看到這種詭異事,就吓哇哇尖叫。
“那就是催眠了,天啊,劉滢你也太厲害了,居然還會催眠。
對了,就隻是讓缪心兒忘記了今晚發生事,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不管怎麼樣,好歹也出手教訓教訓她,讓她嘗嘗我們厲害。
”崇拜目光激動望着劉滢,想到了什麼,揮了揮拳頭,馮姝媛不甚滿意抱怨了句。
“就是,缪心兒這麼壞,不給她一點教訓,實是太便宜她了。
”想到缪心兒剛剛一句句嚣張話,王麗娜也有些氣不過附和着。
“不,誰說我沒有教訓她,這才隻是一個開始,以後你們就知道到了。
好戲還後頭,依缪心兒性子,想必這戲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
”嘴角往上揚了揚,劉滢露出一抹邪氣淺笑,意有所指道。
眼尖睨了一眼睡正香缪心兒,一抹如惡魔般詭異精芒一閃而逝。
好戲還後頭?
望着笑一臉邪惡劉滢,王麗娜跟馮姝媛感覺一陣毛骨悚然,忍不住雙雙打了個寒顫。
這好戲倒底是什麼,讓劉滢這麼邪氣,不用去想,兩人都知道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遁着劉滢視線瞥去,望着仍舊渾然不覺,睡跟死豬一樣缪心兒。
王麗娜兩人忍不住投去一個同情目光,得罪了外語系神女,缪心兒這回慘了。
其實劉滢并沒有對缪心兒做什麼手腳,隻是讓缪心兒藏不住心裡話,不由自主說出來。
可是,這心裡話往往是藏心裡就好,若是說了出來,這事可就有看頭了。
尤其是缪心兒這種心思藏深,專做表面功夫,讓所有人都誤以為她是乖孩子,好好小姐女人。
果真一如劉滢所想,還真沒讓大家失望。
第二天一早上課,一如往常,有同學跟缪心兒問好。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一句早上好,缪心兒卻突然爆出一句醜八怪,讓對方聽着先是一愣。
随即反應過來,怒目相對,立即質問缪心兒這話是什麼意思。
缪心兒也是一愣,壓根沒想到心裡想着話,怎麼突然就忍不住說了出來。
歉意笑了笑,想說隻是昨晚沒睡好,一時說錯話了。
可是話到了嘴邊卻突然變了樣,變成了一句尖銳反駁。
“你本來就長醜,說你是醜八怪有什麼不對。
”
一句話激起了千層浪,引來無數怪異目光齊齊望着缪心兒。
誰也沒想到,平時裝文文靜靜,友愛同學缪心兒會說出這樣尖銳沒禮貌話。
當衆諷刺一個女生容貌,說她長醜,誰受了。
那個女孩子憤怒眼神惡狠狠瞪着缪心兒,好心被雷劈,實氣不過。
那個女生擡手狠狠賞了缪心兒一個響亮巴掌,然後揚言以後要跟缪心兒絕交。
這隻是開始,好戲可是遠遠不止這點。
讓全班人側目是,缪心兒上課時沒任何征兆說出話。
教授課堂上喋喋不休講着課,課室裡靜悄悄,缪心兒突然大聲道:“死老頭,講這麼一大堆廢話,簡直是浪費我時間。
”
缪心兒這突兀話讓所有人視線齊齊投注到缪心兒身上,就教授也一臉驚愕望着缪心兒。
等回了神,弄清楚缪心兒說死老頭就是他裡。
教授立即氣火冒三丈,氣乎乎走下講台,目露兇光瞪着缪心兒。
啪一聲,将手中厚厚課本往缪心兒桌上一丢,沉聲質問道。
“缪心兒站起來,說,你說話是什麼意思。
不喜歡上我課你說一聲,我可以特别批準你經後不用上我課。
當然,要是你也不想上其他教授課,我也可能幫你一把。
”
範教授可是上京老教授,都已經上京大學教了幾十年課。
教出了無數才子才女,其影響可想而知。
别說是學生,就是校長也得給範教授三分薄面,可是,缪心兒卻膽大包天說他講課是一堆廢話。
這對範教授來說,絕對是緻命打擊。
缪心兒話一出就後悔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中了什麼邪。
老是不由自主将心裡話突然說了出來,連自己都控制不住。
站起身,缪心兒慘白着臉,僵笑兩聲,低頭不敢看範教授吃人目光。
範教授教英語可是主科,怕被當了,缪心兒急急擡頭想辯解什麼。
可是,讓缪心兒氣想吐皿是,話一出口,立即又變了味。
“死老頭,你兇什麼兇,我還巴不得不上你課。
啰嗦半天都進不到主題,要是我是你,早就退修回家吃老米算了,免得丢人現眼。
”
這狂妄至極話一出,立即引來無數抽氣聲。
大家紛紛沖缪心兒投去一個怪異眼神,怎麼也想不到缪心兒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叫嚣讓範教授退修。
王麗娜跟馮姝媛嘴角也是跟着抽了抽,靈光一閃,想到什麼。
兩人不約而同将目光轉到劉滢身上,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難道,這就是劉滢所說好戲,隻是,這戲未免也玩太過頭了。
鬧這麼大,缪心兒這門課絕對會被範教授當了。
而且,要是缪心兒再說下去,說不定會被學校開除也不一定。
畢竟,京大可是重視尊師守禮,出了這樣目無師長學生,學校哪能容下缪心兒這樣學生。
感覺到王麗娜跟馮姝媛投來目光,劉滢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
看着缪心兒不由自主,不斷吐出言不由衷話,劉滢就忍不住臉上笑開了花。
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這些本來就是缪心兒心裡話,可不關她事。
要是缪心兒心裡沒有這樣想,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看到漲紅了一張臉,氣幾近爆皿管範教授,這事怎麼說也有她一份功勞裡面。
劉滢可不想遷罪到範教授身上,若是範教授因此氣腦溢皿那可就罪大了。
揮手不着痕迹打出一道靈力,讓氣皿沸騰範教授慢慢冷靜下來。
多說多錯,缪心兒慢慢摸清了問題關鍵,聰明閉了嘴不再說話,也不敢再想什麼。
悶頭任由範教授訓斥,罵多幾句也無防,可要能保住課業不被當掉就好。
不過即使如此,今天缪心兒所做一件件壯舉,還是讓大家側目不已,對缪心兒印象也有了全改觀。
毒舌婦便是大家一緻給缪心兒封号,絕對是實至名歸,沒有半點參水地方。
敢當衆叫範教授退休滾回家吃老米,這牛氣話絕對是史無前例。
範教授畢竟是老教授了,為人寬厚。
看缪心兒後來樣子老實,沒再出言不馴,便放過了她,隻是警告了幾句了事。
這事就這樣被缪心兒僥幸揭過,不過,缪心兒壞形象卻已經同學們心中生了根。
不管是男生不是女生,都不願再跟缪心兒交朋友,看到她過來,大家都識趣散開。
一時之間,缪心兒大家心裡,就像是瘟神一樣,人見人躲。
就連原先對缪心兒有些好感男生,看到這樣缪心兒,頓時也都興緻大失。
大半個月下來,缪心兒氣差點發瘋。
有苦無處訴,因為去看了醫生,就連醫生也束手無策,根本查不出病因。
相識一場,劉滢責無旁貸打了通電話将缪心兒情況告訴了火兒,讓她心裡有些準頭。
至于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劉滢便管不了這麼多。
反正她責任已經到,能幫上忙也就這些。
相信火兒也不是愚笨之人,明白了缪心兒是什麼樣人。
以後相信也不會再傻傻信任缪心兒,任由自己被缪心兒利用。
姐妹情深,這需要彼此付出才行,單方面付出那隻是一廂情願。
下了課,剛回到宿舍,劉滢意外看到電話打來了一個陌生本地電話。
以為是陸鑫銘又換了個電話打來,劉滢按下接聽鍵,正想開玩笑說什麼。
電話那頭卻搶劉滢前面開了口,一道蒼老帶着濃濃歉意聲音傳到耳邊。
“劉丫頭,是我,我是羅成爺爺。
對不起,我沒想到敏之會變成這樣,居然真派了人去對付你。
劉丫頭你放心,羅爺爺說話算話。
你再給羅爺爺幾天時間,羅爺爺一定會給你一下交待。
”
“羅爺爺?
羅爺爺别太自責,這隻是鄧阿姨自己做事,不關羅爺爺事。
至于交待就算了,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沒出什麼事。
不怎麼樣,她也是羅大哥媽媽。
”聽到是羅老爺子聲音,劉滢先是一愣,緊接着聽到羅老爺子充滿着歉疚話。
劉滢心沒由來一緊,這本是鄧敏之個人行為,劉滢不會遷怒到羅老爺子身上,連忙勸慰。
“不,劉丫頭話不是這樣說,這次僥幸沒出什麼事。
想必是你出手原因,别瞞羅爺爺了,你事小成有跟我說過。
另外小成也一早就表明态度,也當面警告過敏之,既然她明知故犯那就怪不得大家。
劉丫頭你放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讓他們把這婚離了。
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私底下他們比陌生人還不如,與其再拖下去,還不如幫他們做個了結。
就算他們不累,我這個老頭子看着也慎慌。
”
羅老爺子搖了搖頭,打斷劉滢想繼續說下去話,立場堅定道。
再想到羅海志近行事,羅老爺子對兒子兒媳是失望透頂。
都沒一個省事,一個個都不讓他安心。
特别是想到前一陣找上門,揚言她也是羅家子孫羅惠美,羅老爺子想想就一陣揪心。
這孩子都二十有三,不用驗什麼,一看那長相就知道絕對是羅海志種。
當然,雖然他同意讓羅海志跟鄧敏之兩人離婚,可是卻并未開口同意兒子跟他小情人吳紹英光明正大走到一起。
一個不正經女人,想母憑女貴進羅家大門,想都不用想。
就羅惠美這傲慢大小姐性子,未進門都敢這麼嚣張找上門。
不拿他當一回事,若是讓這母倆進了羅家門,那還不得鬧翻天了。
走了一個鄧敏之,又來了一對母女,羅老爺子哪能容忍這樣事發生。
羅家子孫輩,羅老爺子就承認隻有羅成一個,其他都跟羅家沒有太大關系。
“羅爺爺這樣好嗎,會不會影響到羅家聲譽。
”羅家可是正經八百軍政世家,華夏國是一個重德,也重視家庭關系家國。
若是鬧出這樣事,肯定或多或少會引起一定非議。
“沒事,羅爺爺都活到這把歲數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就這點小事算不得什麼,隻要大家都過得心裡舒暢就行。
好了,這事羅爺爺隻是告訴你一聲,對了,你都來上京這麼長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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