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最為危險的暗灰色的霧氣,周圍分布了大量的空間碎片和扭曲的空間裂縫。
現在輕狂和美人娘親眼前的便是一片暗灰色的霧氣。
以輕狂的敏感程度,隻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便将所有霧氣的辨别,學的比阿奴還要厲害,再加上她變态的精神力,可以說能夠輕易的觀察到所有的環境部署。
很危險,眼前的那個小島的方向周圍分布的一切,都很是危險,無數的空間碎片和裂縫,隻要卷進去,說不得就要被恐怖的力量撕裂成了無數個碎肉。
如此密密麻麻的空間裂縫,但是其中卻夾雜着一種特殊的通道感覺。
裡面的有什麼東西,在發生着能量的波動,這也是輕狂認定了這裡,就算是那個可以開啟通道的原因。
就是這裡,輕狂的眼光一閃,一襲的紫色衣裙,美麗的像是墜落人間的天使,和身旁的白衣的美人娘親相視一笑。
惡魔海域之中,美人娘親跟随着身前的輕狂,柔軟的手牽着前方炫目的紫色衣裙的衣角,嘴角露出溫柔的笑。
輕狂這丫頭,是在那去往别的星域才有的孩子,似乎是因為在她之前流過産的緣故,對于新添的這個小丫頭任何人都無比的喜歡。
但是她卻從來不仗着寵愛高傲什麼,似乎從來都是這麼的可愛,小的的時候其實依舊是愛哭的小丫頭呢,喜歡美食,從小便是一個小吃貨呢。
當時一直再和無雙說,他們家的小丫頭以後會成了什麼的模樣,和自己越來越相近的面龐,越發明亮好看的眸子,卻不曾想竟然轉眼間便這麼大了啊。
從輕狂衣角上傳來她的氣息,蕭妩兒目光中閃過一絲的疼惜,她一個人在那裡,孤單的那麼多年應該會很辛苦吧。
當年和無雙一起回來,雖然無雙從來沒有說過什麼,隻是說讓她留在那裡好好的活下去才對,這裡的危險是不能波及給他們的小丫頭的。
她還那麼的小,卻那麼的懂事,無論如此,都希望他最疼愛的小女兒好好的活下去,在陽光下笑得明媚而好看。
可是每次無雙的布滿星空的夜晚,都會沉默地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的星辰,那種妖孽的臉龐那絲淡淡的落寞和哀傷,淡淡的蔓延着。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相公無雙是在思念他們的輕狂呢,每次看到這個向來不說什麼的妖孽,露出這樣的表情,便會很心疼,狠狠地将思念的情緒隐藏下去。
輕舞那丫頭從小便懂事的緊,卻每次到了輕狂的身上,都寵溺的要死,甚至比自己這個當母親的都要寵愛輕狂。
每次見到輕舞在一旁流着淚,晚上說着小聲的夢話還在叫輕狂的名字,她總是會不自覺的心疼,會想輕狂那丫頭一個人留在那裡會怎樣。
好想她,好想自己那個可愛的小女兒,那個眨着無比明亮的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微笑的小丫頭。
前一段見到輕狂,觸摸到她身體的溫度,溫柔得聽着她淡淡的說着以前的生活,那麼的淡漠好一筆帶過,便知道她根本沒有一點的幸福。
那種孤寂幾乎淹沒了她的全身,想象着她的輕狂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過的,每天一個人,隻是憑借着想着他們、一定要活下去要報仇啊,那般冰冷無助的活下去。
她是不是也會像,自己在噩夢之中夢到過的一樣,那般蜷縮在一團,自己和自己小聲的說着話呢,那般的舔食者自己的傷口。
其實每次看到輕狂的的睡姿,她心裡便會無比的疼痛,鼻尖便會泛起酸澀,靜靜的看着她的輕狂,想要去擁抱着。
似乎随時都可以驚醒一般的姿态,不論是什麼動靜都逃不過她的耳朵,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占據整個最為有利的地勢。
那種已經深入她骨子之中的習慣,讓自己的心無比的疼痛,她的輕狂,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呢,當年那個可愛的小丫頭竟然成了現在這種的模樣啊。
似乎感受到身後,蕭妩兒的情緒波動,輕狂朝着身後突然笑了笑,眨了眨眼睛,卻沒有說些什麼,整個神經仍舊在緊繃着,關注着周圍的一切動靜。
蕭妩兒看着突然轉過身的輕狂,有些錯愕,輕輕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溫柔的笑,她的狂兒總是那般的敏感。
如此困難的環境,她卻依舊在注意着自己的情緒,和她妖孽爹爹一樣的性子,美人娘親臉上露出一絲的笑意,溫柔的注視着輕狂,不想讓她分心啊。
輕狂挑了挑嘴角,嘻嘻一笑,看着蕭妩兒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才轉過身去,重新集中了全部的精力卻應對着周圍的一切。
到處的空間裂縫,她現在幾乎要集中全部的精力才可以了,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錯,如果是自己也就罷了,可是身邊還有美人娘親的存在。
即使她能夠保證,就算出事能夠自救,受不了太大的傷害,但是有美人娘親站在自己的身後,絕對絕對不允許讓美人娘親受到一點點的危險。
雖然說按照自己的估算,這裡是絕對可以通行的,但是周圍太過于窄的通道和跳躍性的轉折,這些确實是極為困難的事情了。
不僅僅是對于周圍薄霧的無比精準的判斷,而且對自己精神力的要求也絕對的苛刻,怪不得隻有輕狂這樣的變态才敢如此的冒險了。
就連阿奴她們也是不敢踏入這裡附近一步的,雖然他們一直生存在這裡,極為了解周圍的霧氣分布,也是不敢涉足這裡,因為實在太過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