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前的一切,輕狂看起來卻沒有一點的懼怕感覺,反而多了幾分的慵懶,這裡的一切倒是輕狂,以前在西林大陸的放逐之地,有那麼幾分的相似。
不過卻也是不同,放逐之地到處都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沙漠,而這裡,卻是各種的荒涼,到處林立的詭異的石塊和荒原,幾乎構成了整個世界。
天空之中籠罩的灰色的黯淡,似乎永遠不會消散,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幽靈,在到處的遊蕩着,平庸而忙碌的小心翼翼的生存着下去。
來到這裡,倒是已經有了有了四天了,輕狂和美人娘親,一直都朝着,那個侍衛所說的酒館附近趕着路,想起了那個衛士長居然說不遠,輕狂就想翻着白眼。
隻是趕路的話,便已經急速的趕了四天了好不好,這還算是不遠麼!
其實輕狂倒是錯怪人家了,那個酒館對于冥界來說,已經算是極為的附近了。
整個冥界太過于龐大,這個大陸就像是将海洋和一切都包裹在一切,除了陸地便是陸地,根本看不到海的影子。
輕狂以前在的西林大陸就像是一塊漂浮的大陸,周圍包裹着大量的海水,而紫予大陸,則是像是無數的島嶼分布在海面上,構成了巨大的海圖。
然而在冥界,卻隻是陸地,沒有其他,竟是大的驚人。
按照那衛士長的眼光來看,隻要是在一個月之中,能夠行到的地方,都能夠用附近去形容了,而且他所說的還是一般人的行進速度。
若是讓他知道,輕狂恐怖的速度的話,他肯定會一臉堅決的說道,離這裡非常非常的近,隻是靠着步行,隻花了四天的時間,便已經要趕到了能不近麼。
一連幾日的行程,倒也不算是輕狂,非常故意的拖延,而是這裡倒是有些奇特。
這個空間的之中的能量,在輕狂剛剛進入其中的時候,因為有魅影的庇護,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不過在剛剛踏入這裡的時候,輕狂便感到了一絲的詭異。
這裡面居然不能飛行,即使是魔聖不能在天空之中飛行,更不要提那些大魔導師們了,即使是輕狂這樣的變态,嘗試之後也發現自己居然不能瞬移了。
在紫予大陸的時候,輕狂已經達到了魔神,已經可以開展自己瞬移的技巧了,雖然一次的行程并不能超過太大的範圍。
但是如果距離比較的近的島嶼的話,甚至不再需要魔法傳送帶,一個瞬移,便能直接的到達彼岸。
甚至在自己的領域之中,還可以帶着其他人一起瞬移。
這是能夠帶來極大的幫助的,特别是對戰之中,然而在現在,周圍的壓力,卻讓輕狂甚至連領域之中瞬移都困難了。
不過讓輕狂欣慰的是,還好還能帶着美人娘親一起飛行,然而輕狂卻沒有這樣做,這是偶爾休息一番,在帶着美人娘親,在地面上飛奔着。
即便是不用飛行,但是以輕狂的速度,也算是快的驚人了。
本來跟随在輕狂兩人身後的尾巴,倒是也已經被輕狂全部都給甩的一幹二淨。
她可不想讓别人知道,她們身上突然多出來的丹藥,并不是自己煉制或是換取的,而是直接從其他界面帶過來的。
倒是在路上,有了幾個可憐的倒黴鬼,敢打她美人娘親的主意,直接被輕狂轟的魂飛魄散,沒收了幻戒。
那些漂浮在空中半透明的幽靈,似乎都在秉承着自己唯一的優勢,小心翼翼的活在這個世界之上,尋覓着自己需要的能量。
一路之上,行走在整個陸地之上的人類,輕狂倒是也見到了很多的不同,倒是大開眼界了一番,也不覺得無聊。
除了像是和人間的人類形同的種類之外,另外常見的種類似乎還有骷顱和僵屍,不過倒是都是些低級的東西,連人類的一小半都不能比及,卻勝在數量極多。
離着那個衛士長所謂的酒館越來越近的地方,輕狂的嘴角淡淡的笑意就越發濃重的幾分,一連行進了四天,終于要到了麼。
寬大的金屬飛行軍艦之中,輕狂一手牽着自己美人娘親,暖暖的玉手,靠在座椅之上慵懶躺在,一隻手卻是像是百無聊賴似地,把玩着手上的玉瓶。
輕狂和美人娘親在被魅影傳送到冥界的時候,便将所有的幻戒之類的東西,全部讓輕狂收到了自己先祖的那枚幻戒之中。
幽靈在被傳送到冥界的時候,除了自己死亡之前所穿着的衣物之外,什麼都不會攜帶過來的。
先祖的幻戒極為的特殊,具有隐形的效果,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在星塵鎮的時候,她手上的幻戒一直沒有被人掠奪。
輕狂把玩着的,正是那個衛士長給予她們的藥瓶,那瓶子之中,并不是多麼高階的丹藥,十顆四品丹藥罷了。
在輕狂眼中根本不算什麼的丹藥,在這裡卻是能夠受到如此之大的重視,的确可以說的确有些意思,看來身為煉藥師可真是不論走到哪裡都很是吃香啊。
輕狂也是在這幾日之中,才徹底的認識了整個冥界,那幾個不開眼的倒黴鬼,碰到了輕狂這貨,從他們的遺物之中,輕狂都是發現了不少好玩的東西。
似乎每個人的幻戒之中,都會擁有至少一顆的保命丹藥,即使是一窮二白的人物,都會将所有的财産去換取能夠為他們最後保命的東西。
那些比較肥的幾個肥羊,倒是給了輕狂不小的貢獻,雖然那些丹藥輕狂還看不上眼裡,不過其中一個玩意倒是讓輕狂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