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出事了!
據說皇後去給太後請安,觸怒太後,太後命人懲戒皇後,皇後躲避。
那些奴才們在抓皇後的過程中不小心傷到太後。
太後腰椎扭傷嚴重,躺在床上無法起身。
太後受傷的消息像水波一樣,以皇宮為中心向周圍傳開。
若是以前,聽到這樣的消息後人們一定會譴責皇後。
不管怎麼說,太後是長輩,想要懲罰皇後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皇後就是再委屈,也隻能受着,躲避太後的懲戒,就是不孝。
但是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每次太後對上皇後都是太後這一方理虧,最後以太後服軟而告終。
誰知道這一次是不是又是太後自己作死。
他們如果貿然的幫太後說話,說不準最後他們也得跟着吃挂落。
更何況,皇後都自請禁足十天了,他們要再緊咬着不放,有失臣子之道。
很一緻的,人們自動忽略了皇後。
朝陽宮内,慈甯宮的消息源源不斷的傳進來。
“娘娘,聽說太後又疼暈過去了,這是她今天第二次昏迷了。
”抱琴一臉幸災樂禍。
阿玖盤腿坐在軟塌上,無聊的拿着一本話本翻看,聽了抱琴的話,淡淡的“唔”一聲,并不多感興趣。
太後昏迷了才正常,醒着也隻能受罪。
抱棋在一旁疑惑道,“娘娘,您真的要禁足十天嗎?
現在外面有人說您是心虛,才自請禁足呢。
”
阿玖翻過一頁紙,不在乎道,“随便她們怎麼說,反正她們也隻能說說。
本宮要不自請禁足,萬一太後讓本宮過去侍疾怎麼辦?
”
“不會吧?
奴婢覺得,太後應該不會希望娘娘過去侍疾的。
”抱琴道。
太後現在躲皇後還來不及,怎麼會想着讓皇後過去侍疾?
除非她腦袋有病。
阿玖嘴角扯一下,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那可沒準,萬一她知道自己身體好不了,找個理由故意誣陷本宮怎麼辦?
本宮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好。
”
她在慈甯宮裡故意激怒太後的時候就想好了,制造混亂讓慈甯宮的奴婢撞到太後,她趁機将火系異能放入太後體内,這樣一來,太後重傷也就有了理由,人們也懷疑不到她身上。
而這些火系異能會長長久久的留在太後體内,灼燒她的筋脈,讓她沒有精力再出來興風作浪,隻能躺在床上當一個殘廢。
這些火系異能的作用一開始不顯,會在兩個時辰後再爆發出來,在這之前,太醫已經給太後做完了診斷,确定太後躺在床上不能動隻是因為腰椎受損。
至于以後,
太醫們都很惜命,有了第一次的診斷在前面,哪怕他們後來查出來太後體内又有不妥,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們也不敢說,否則就是誤診,耽誤太後病情,下場隻有死。
阿玖很清楚的知道這點,所以才遠離慈甯宮,省的太後病情突然惡化,蘭陵侯一黨懷疑是她從中做手腳,給她身上潑污水。
抱棋點頭,“娘娘顧慮的是,現在咱們朝陽宮已經和慈甯宮撕破臉,得防止她們狗急跳牆。
”
昭帝帶着德寶到慈甯宮時,慈甯宮裡正一片混亂,太後被一個二等宮女撞倒,吓得齊嬷嬷等人趕忙叫太醫,然後皇後自請禁足,回了朝陽宮。
陳太醫給太後診完脈之後,确定太後隻是腰椎受損,因為之前腰椎損傷過一次,這一次新傷加舊傷就顯得格外嚴重一些。
叮囑太後必須躺在床上靜養,不能随意挪動。
之後陳太醫給太後開了藥去熬藥,藥熬好了端上來,太後飲了一劑,不一會兒就昏睡過去。
齊嬷嬷等人剛松口氣,太後猛然尖叫着醒過來,然後就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叫了兩聲,眼睛一番暈了過去。
齊嬷嬷等人吓的臉都白了,一邊命人去叫陳太醫,一邊去給皇上送信。
昭帝聽了信急匆匆趕過來,就見陳太醫施診把太後紮醒,沒等說話,太後又是一番慘叫,再次暈了過去。
一天暈兩次,别說伺候的人,連陳太醫都不淡定了。
“怎麼回事?
你不是說太後隻要靜養就行了麼?
怎麼太後服了你的藥,看起來病情更加嚴重了?
”昭帝一臉急怒的盯着陳太醫。
陳太醫腿肚子都在打哆嗦,站立不住,幹脆跪在地上回話,心裡一邊納罕太後的病情,一邊絞盡腦汁為自己辯解,“皇上明察,借微臣一百個膽子,微臣也不敢治壞太後。
太後現在突然昏迷,應該是和體質有關。
心憂則怖,微臣猜想,太後現在這樣子,應該是想起什麼不好的記憶,所以才會無形中放大疼痛,再加上,太後乃是萬金之軀,以前從未受過這樣嚴重的傷,現在猛地受傷,所以忍受力低一些。
皇上放心,腰椎受損之人雖然會受一點罪,卻不會影響日後的康複,隻要太後按着醫囑用藥,三個月之後必然能痊愈。
”
昭帝瞅着陳太醫沉默不語。
上一次他就想在慈甯宮安插自己的太醫,結果蘭陵侯手快一步,把陳太醫送來進來。
這次倒是除去陳太醫,安插他的人的好機會,隻是太後這病……
昭帝瞅一眼太後灰白的臉,瞅着陳太醫開口,“朕就信你一次,如果太後有個萬一,後果你自己知道!
”
陳太醫擦擦冷汗,以頭叩地,“是,微臣定當竭盡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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