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肯定是彎的
370肯定是彎的
看熱鬧的人,震驚了。
當然,他們并不知道白淩月是女扮男裝,因此便順理成章認為他們是兩人,是那種關系……
“搞什麼?
這銀面公子不娶朱家小姐,不會因為這小白臉吧?
”
“有可能吧!
畢竟朱家有錢有勢,朱小姐長得也不錯,若不是彎的,怎麼會不答應這門親事兒!
”
“
“一直以為銀面公子桀骜冷然,卻不想他還有這樣的癖好,真惡心……”
所有人目光都注視着男裝打扮的白淩月和那一身白衣看起來不染纖塵的銀面公子,面對輿論,那朱家父女當即一臉被惡心到的模樣。
尤其是那朱家小姐,更是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樣。
然而,這都不算什麼,因為接下來還有讓他們更為驚愕的事情發生了。
“亦……我是淩月啊!
我是你的淩月啊!
我記起了所有的事兒……對不起,我不該傷害你,不該不要我們的孩子。
”
白淩月目光灼灼地看着北冥亦,說話的聲音有些輕柔,她向來驕傲,強勢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去哄人開心。
但是這一次……她卻像個知錯的孩子一樣,站在他面前,祈求着原諒。
銀面之下,那一雙清冷的眼睛,微微一動。
在衆人詫異且摒棄的目光中,隻見白淩月主動伸手,輕輕拉住了北冥亦的,凝視在那一張冰冷的面具上,淚水滾落,接着又道:
“亦……我好想你!
在回到南月的時候,我找不到你……我都快要瘋了!
我一個人懷着孩子,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你,我好怕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這一句話,讓人群瞬間沸騰了起來。
尤其是在白淩月牽起那銀面男子的手時,那銀面男子都沒反抗……
不會吧?
這兩個人果然有情況!
隻是,這男人跟男人怎麼懷孕?
然,北冥亦卻是在白淩月那句話說完時,瞬間将臉上的銀色面具取下。
衆目睽睽之下,隻見那一張傾城絕世的臉上,有着太多讓人難懂的情緒,不過就那一張臉,卻讓在場的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一直都堅信着那在幫忙追查暗黑地宮的銀面公子,是個尤物,卻不料他的美貌,遠遠超出了想象。
“淩月,你剛剛說什麼?
”一臉凝滞,北冥亦當即反手就扣住白淩月的手,矢聲問道。
白淩月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沒有說話,隻是将他那隻緊握着自己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北冥亦一愣,白淩月肚子裡的孩子現在才三個月左右,雖然腹部才微微隆起,但他卻能清晰感覺到孩子的存在。
“這是在做夢……這不是真的……孩子不是已經……”北冥亦喃喃自語,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白淩月看着他,吸了吸鼻子,這才哽咽地告訴他:“對不起,亦!
是我讓寒江雪騙你說孩子沒有了。
因為……那時的我,沒有記憶,我不知道該因怎樣的心态去接納孩子,接受一片空白的人生。
所以我才想把你支走,然後去試着找回回憶……我怕你把我逼得太緊,所以才會撒謊。
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
白淩月說完,也不管北冥亦是否原諒,直接就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摟住他的腰,将臉埋在他兇膛,哭泣起來。
不管了不管了,他能原諒自己最好。
若是不原諒,那就死皮賴臉,想辦法讓他原諒。
她愛他,生死不棄,再也不要放手了!
“淩月,這不是做夢!
你還在我身邊,我們的孩子也還在……”
北冥亦慢慢将懷中的她摟住,那真實的擁抱讓他感覺是那麼真實,低頭親輕吻着她的額頭。
心裡很激動,此時的他們在旁人眼中雖然看起來不和諧,卻是那麼溫馨。
白淩月點點頭,卻并不滿意這個落在額頭上的吻,而是踮起腳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湊上紅唇,吻上北冥亦的。
“天啊!
”
“真是可惜了,長得如此俊美,風華絕代的一個男人,竟然好男風。
”
杵在一旁的單天佑,看着白淩月終于和北冥亦在一起,心裡也暗暗為她高興。
可當他聽到那些看熱鬧的人對着白淩月和北冥亦指指點點的時候,當即眉宇一皺,面色一沉,手中的大刀揚起,不禁沖在場的人揮了揮,怒道:
“都散了,散了!
”
朱家父女和不少家丁都杵在門口,他們死死地盯着那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一雙眼睛怒得快要滴出皿來。
“我要殺了他!
我要殺了那個小白臉!
”朱家小姐憤怒了,此時此刻在她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那個讓自己恩公心動的‘小白臉’然後她就能将那風華絕代的白衣公子留在自己身邊!
好歹也是一個大家閨秀,卻不如一個男人讓恩公心動。
這讓她怎麼能服氣,怎麼能不生氣。
眸子一暗,朱家小姐一把奪過離自己最近一個家丁手中的棍棒,雙手舉起,一聲大喝,就朝白淩月沖了過去。
那些看熱鬧的人還沒散去,杵在一旁的單天佑見情況不對,抄起大刀就要朝那朱家小姐過去,可就在他剛有動作,卻聞那朱家小姐一聲痛呼,整個身子突然倒飛出去,狠狠砸在朱家大門口前的石柱上,一口鮮皿噴了出來。
衆人吓了一跳,隻見那一身白衣的男子正單手摟着懷中的人,一臉冷凝地看着那倒在地上,不斷吐皿抽搐的朱家小姐:
“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你!
但若你想傷害我在乎的人,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亦,你真霸道!
”
白淩月倚在北冥亦懷中,見他冷着一張臉,又酷又拽的模樣,不禁嘟起嘴巴又要去親他。
北冥亦低眸,當目光落在她身上,卻是化不開的溫柔……
此時的他,和那剛剛一掌将朱家小姐打得吐皿的男人,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