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可以做小(1)
“你是不是覺得本王拿不下她?
”秦北歐回頭瞪着紅松,似乎知道紅松心裡的想法。
紅松幹笑一聲,說道:“爺,怎麼會呢!
您英明無比,聰慧絕倫,悅月公主隻是一個小小的女子,她哪能是您的對手,隻是爺您是男人,男人向來不與女人計較,而且您一向心地善良,所以隻是讓着她罷了,您若認真起來,她隻有靠邊站的份。
”
聞言,秦北歐盯着他,就那麼盯着他,好半響,他才說道:“人常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看來果然是這樣的,以前本王都不知道,你願意還是個馬屁精。
”
紅松嘴角一陣抽搐,額頭黑線直冒。
這個……混蛋主子,自己會那麼說還不是因為他。
結果到頭來,他卻成了馬屁精了,他冤不冤枉啊?
“對了,屬下剛打聽到一件事,過兩天是悅月公主的生日,您……”
“咦?
她壽辰啊?
那你說我送她什麼好?
”
不等紅松開口,秦北歐又道:“走,我們上街,選禮去,你給我長長眼,若是到時候她不喜歡,我唯你試問。
”
紅松:“……”
剛剛到底是誰在說冷悅可惡欺負人的?
節操呢?
轉眼還要送禮……
這臉,也變得太快了!
對于生日這種事,冷悅其實并不熱衷,所以并沒有通知任何人,隻是當她生日這天,還是來了不少人。
當然,這些人都是她比較熟悉的人。
除了住在公主府的人,還有聞人敬我,宮長生,宮似景,伯仲傾。
玉衡也帶着常心過來了。
看見常心,冷悅很是高興,因為回到京城,她還沒有機會去看看這個小丫頭呢!
“月兒姐姐,我好想你哦,你有沒有想我啊?
”常心跑了過來,抱着冷悅。
冷悅呵呵一笑,說道:“當然,姐姐當然也會想你。
”
“那你幹嘛都不來看我啊?
是不是忘記常心了?
”小丫頭嘟着小嘴,抱怨道。
“怎麼會,姐姐太忙了,所以沒沒有去,可是就算如此,姐姐也常常與玉衡姐姐問起你的情況哦。
”
“真的?
”
“當然是真的。
”冷悅肯定的點了點頭。
聞言,常心那小丫頭才人小鬼大的說道:“那吧!
看在你忙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
“是是是,那就謝謝我們的常心妹妹大人有大量了。
”冷悅應得有些無奈。
這丫頭……
真是人小鬼大,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不過一陣子不見,這小丫頭倒是長高了不少,都到她兇口了。
生日宴并沒有辦得多隆重,隻是大家一起吃了個飯,在一起閑聊……
宴會結束後,時間也有些晚了,所以玉衡與常心留在公主府過夜,而其他人都回去了。
“月兒姐姐,我要和你一起睡。
”
常心那丫頭可能是因為以前與冷悅在一起的時候都是跟着冷悅睡,所以雖然公主府多得是房間,但她還是喜歡跟冷悅睡一起。
冷悅微微一笑,并沒有否決:“好啊!
”
“丫頭,你家裡現在就剩下你與你娘了吧?
”冷悅突然如此說道。
常心微愣,然後點了點頭。
“把你娘接過來怎麼樣?
以後跟姐姐住一起,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
在冷悅的眼裡,常心就像她的妹妹那般,常心她娘身體不好,身邊又沒人個,很多事都得靠常心自己,可是這隻是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這樣的日子,苦了這孩子了。
“可以嗎?
”常心雙眼一亮,可是随即又暗淡了下來:“可是,娘可能不會同意。
”
與冷悅住一起,常心當然很高興,可是常心她娘說過,她說我們雖然窮,但要窮得有骨氣,不能什麼都依靠别人,因為别人也沒有那樣的義務一直幫着你。
所以盡管知道這是冷悅的好意,但常心覺得,她娘是不會同意的。
聞言,冷悅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對那個沒有見過的常母很有好感。
一個丈夫已死,除了常心這孩子就沒有其他家人的一個寡婦,能有人伸手幫忙,一般人都會欣慰的接受,可是從常心的話中,冷悅得知,常母是一個很有節氣的女人。
而這樣的人,冷悅并不讨厭。
“你娘的事交給姐姐來處理吧!
姐姐會說服她的。
”
冷悅的話,常心隻好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常心并不抱希望,因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這個娘親。
常心的家雖然是在京城,不過卻是在比較偏僻的角落,而且房子還是常父在世之前留下的,如今年久失修,看來就像鬼屋一般,簡陋破舊。
“常心,是你回來了嗎?
”
也許是聽見屋外有些動靜,常母開口問道。
“娘,我回來了!
”常心歡快的回了聲,說着又道:“娘,月兒姐姐也來了哦!
”
聞言,常母趕緊從屋内走了出來,緊張的道:“悅月公主也來了?
快請進屋。
”
對于冷悅,常母雖然第一次見,可是并不陌生,因為她常聽常心提起,當然也知道常心與冷悅他們之間發生的事,而自己的病能得到控制也是因為伯仲傾。
而伯仲傾會來給她看病,那是因為冷悅是他的師傅,也是有冷悅的吩咐他才來的,所以對于冷悅,常母是非常感激。
這不,聽見恩人來了,常母哪能不激動呢!
“常嫂不必招呼了,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一事想與你相談。
”冷悅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雙眸也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常母看來不過是三十歲左右,長得不是很好看,但卻是耐看型的,隻是常年體弱,膚色看來有些蒼白,身子也比較瘦弱。
聽聞冷悅有事相談,常母趕緊吩咐常心去準備茶水,這才坐到一旁:“悅月公主您請說!
”
“我想讓常嫂與常心搬到公主府。
”
“這……”常母微愣,回神就道:“謝謝公主的關愛,可是我們母女已經夠麻煩您了,我們就不過去了。
”
聞言,冷悅微微一笑:“果然如常心說的那樣呢!
隻是你雖然有自己的傲氣,但你也得為常心想想吧?
以你的身體,我想你自己也清楚,常父去世多年,這家裡沒個男人也沒有别的親人,而常心還隻是個孩子,這麼苦着她,您忍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