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超的大名,楊飛是聽說過的,中央警衛團副團長,曾經無數次保護首長出訪。
他的武道功夫,在京城整個武道圈,都可以排名前十。
隻是,這樣的人,又怎麼會聽從楚家的擺布呢?
王國超聽不明白楊飛的話,卻傲然一笑。
“聽我的兄弟說過楊上校的威風,不過如果你認為,整個京城無人是你的對手,這話就太過了,特此向你請教。
”
楊飛向他翻了一個白眼。
“我可沒這麼說過,對不起,我沒有興趣和你比武,再見!
”
楊飛說完,轉身就走。
楊飛可不認為,以王國超的身份和地位,區區一個楚家,能驅使他做事。
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傻大個被人利用了,幾句激将法,他就傻乎乎地趕過來和自己動手。
和這種傻比打架,跟狗咬架沒有什麼區别。
這哪有摟着梁佳宜,在床上探讨人生好玩?
王國超大喝一聲,擋住了楊飛,目光如電,冷冷地盯着楊飛。
“我以為,邪龍兵王個個都是英雄好漢,誰知道你是一個孬種!
”
楊飛的眉毛斜斜豎了起來,淡淡地說。
“你侮辱我可以,但是請你别侮辱我的兄弟!
”
王國超嘿嘿冷笑:“那就和我打一場,你要是赢得了我,我我向你賠禮道歉!
”
楊飛的心中,怒意勃發,然後還是忍了下來。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誰特麼跟你說……”
“接招!
”
王國超還沒有等楊飛說完,就撲了上來。
他一掌拍向楊飛的兇口,掌勢威猛,呼呼作響。
楊飛可沒有想到,這個莽撞的家夥說動手就動手。
當下他左掌一伸,結結實實地和王國超對了一掌。
砰!
這一掌,聲如悶雷,一股狂暴的罡元之氣,向周圍狂飙。
楊飛倉促出手,并未調動全部的力量,王國超則動用了全身罡元之氣。
兩人同為罡勁高手,楊飛立即感覺吃不消,身子向後退了一步。
他原本隻是卸力後退,然而看在王國超中,卻是楊飛輸了一籌。
他不由得微微冷笑:“邪龍楊飛,也不過如此嘛,再接我一招。
”
公園廣場一側,一個水榭的旁邊,幾個人正在聚精會神地觀戰。
其中一個微胖的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
“老三,你也太言過其實了。
”
“這個楊飛身手是不錯,可也沒有達到,你說的打遍京城無敵手的程度,這家夥連對付老四都困難。
”
微胖男子的身邊,被稱呼為老三的家夥,不是别人,正是梁佳宜訂婚宴上,和楊飛有過交集的鐘表哥。
鐘表哥看着楊飛後退,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不對勁兒啊,這個家夥難道又想扮豬吃老虎?
”
“我明明見過他出手,就連小武神周林,都一掌秒殺。
”
微胖男子撇了撇嘴:“要麼就是小武神周林出了什麼狀況,以這個人的實力,大哥一隻手就能對付他。
”
說到大哥,就連鐘表哥都心悅誠服地點了點頭。
“那是當然,大哥什麼身份,周林自然不能和他比的。
”
楊飛和王國超對了一掌,隻覺得手臂酸麻,不由得微微一怒。
這一幫大内高手,有真功夫不假。
但是因為他們的身份,太過尊貴,一般武者根本不放在他們的眼中,自以為高人一等。
要讓這幫人認慫,隻有靠真正的實力!
王國超一掌震退楊飛,心中頓時一喜。
這個家夥的武道的确厲害,然而境界卻隻不過罡勁黃品而已,比起自己還略遜一籌。
虧得鐘懷文那個蠢貨,把他吹捧上了天。
王國超知道幾個兄弟正在觀戰,有心立威。
他抖擻精神,凝聚全身罡元之氣,撲了上來。
楊飛記挂梁佳宜的安危,也懶得和這個蠢貨糾纏。
他發動了象震之力,八道龍象大力,并成一股,猶如洶湧的海浪,猛地發了出來。
砰!
這一次,王國超好像斷線的風筝似的,直接飛了出去。
八道龍象大力,王國超根本無法抵擋。
喀啦!
王國超龐大的身子,直接撞斷了一棵大槐樹。
他的身子翻滾下來,又砸在一架健身器上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頓時把鐘表哥一夥人,吓得目瞪口呆。
好半晌,鐘表哥才喃喃地說。
“我次奧,又是秒殺啊,老四這次栽得好慘。
”
微胖男子也瞪大了眼睛。
“這……這小子怎麼回事?
這一次他爆發出來的力量,超過剛才數倍!
”
其餘兩個人,也都睜大了眼睛,然後一起撲了出去,一人擋住了楊飛,一人去扶王國超。
王國超被楊飛一掌震飛,手臂斷折,全身經脈大損,傷得很重。
一個小平頭男子,扶起了王國超,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息,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老四暈過去了,手臂斷了,内腑重傷,這小子好狠。
”
微胖男子和鐘懷文,一起圍住了楊飛。
微胖男子瞪大了眼睛:“不過是切磋武道而已,你幹嘛下這麼重的手?
”
楊飛冷冷地看着他。
“我特麼要是想殺他,他的五髒六腑早就碎了,廢話少說,我的女人呢?
”
看着鐘表哥在場,楊飛的心中雪亮。
一定是這個家夥收了楚家的好處,出手和自己為難,說不定梁佳宜已經被他們控制了。
王國超是個直爽人,不至于為難梁佳宜。
可是這個鐘表哥出現在楚家的訂婚宴上,就說明他和楚家關系匪淺,利用梁佳宜對付楊飛的可能性很大。
微胖男子搖了搖頭:“我們是軍人,不會幹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
“不過你以為打敗了王國超,就打敗了整個中央警衛團嗎?
”
說到這裡,他的牙齒縫中,擠出一句話:“不可能!
“
楊飛歎了一口氣:“傻比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
“你最好别聽某些人的挑撥,真要鬧起來,你們隻怕也讨不了好!
”
他說着,眼睛看了鐘表哥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小人!
”
鐘表哥并不看楊飛,眼眸低垂,默不作聲。
微胖男子卻勃然大怒:“狂妄的家夥,誰是小人?
”
楊飛懶得和他理論,擺了一個懶紮衣的起手式,淡淡地說。
“既然要戰,那就來吧,邪龍就算隻剩一兵一卒,也不是你們中央警衛團可以随便欺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