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基,你别給臉不要臉。
”
眼見沈元基油鹽不進,辛泰河惱怒不已,撸起袖子怒道:“這頓飯,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
“等老夫曾孫女和李湛訂婚的時候,大餐随便你吃,你就是把所有族人帶來,老夫也能招待得周到。
”
沈元基目光一斜,冷笑着吐出一句話。
“沈元基,你别以為老夫真的怕你。
”
“來。
”
看着兩個老前輩沒正經的吵架,李湛哭笑不得,有點不知所措。
最後還是段千文看不下去了,強行制止了二人,這才将一觸即發的搶人大戰壓下。
夜幕降臨。
沈家歡聲笑語,大擺宴席。
辛家辛思年、趙家的趙星海、趙明超等一衆嫡系全部到場。
除此之外,得知沈家擺宴席的其他世家,也紛紛厚着臉皮來趁熱鬧。
沈元基并沒有将這些人拒之門外,而是大度的增加宴席。
恍惚間,沈家好像恢複了昔日的繁榮昌盛。
有人歡喜有人愁。
武道總盟的會議廳内。
十幾位超凡長老濟濟一堂。
巨大的熒屏上,播放着李湛擊殺呂書翰等人的監控畫面。
畫面熄滅,偌大的會議廳變得死寂無聲。
畫面中,李湛無論是殺呂鴻延還是呂書翰等人,都是一面倒的屠殺,衆人并不知道,他已經邁入超凡了。
“你們相信,呂伯言是他殺的嗎?
”
突然,有長老幽幽問道。
“呂伯言再怎麼廢物,也絕對不是他能殺的。
”
“既然他殺不了呂伯言,那為何能拿出呂伯言的屍體,嗤嗤,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
“真相越來越近了,老夫覺得,呂伯言是李家餘孽殺的。
”
“哦?
那豈不是說,李湛那小畜生,其實已經去過天瀾山脈,隻不過行蹤沒有被探查出來而已?
”
“十有八九。
”
“吳信身死的事,有沒有查出點什麼。
”
“一點蛛絲馬迹都沒有。
”
很快,衆人交換了一番意見。
“魯正信。
”
突然,首座上的曹坤冷冷喊出一個人名。
“大長老。
”
一個滿臉虬髯,宛若獅王般的孔武男子站了起來。
“此事由你全權負責,不管用什麼方式,什麼手段辦法,必須找出蛛絲馬迹。
”
曹坤眼裡閃過一抹陰冷,“哪怕是屈打成招!
!
”
隻要坐實李湛是李家餘孽的名頭,他們就能堵住武道界的悠悠衆口,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壓制沈元基等人,光明正大的對李湛下手。
魯正信臉色一正,立刻轉身離去。
很快,他便帶着一隊總盟執法成員,匆匆離開總盟,一路往沈家而去。
此時沈家燈火通明。
李湛無疑成為了這一場宴會的主角,受到衆星捧月般的待遇。
隻是他看這些人的面孔,總覺得極度虛僞。
甚至有許多面孔,之前在他陷入危機的時候,還在一旁跳腳叫好。
而現在,卻圍着他,不停說着恭維的話。
實在是,令人厭惡。
“李先生,當初我一看到您,就知道您并非池中之物,沒想到騰飛得如此之快,真是讓人敬佩啊。
”
“是啊,李先生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成就,實在是讓我等汗顔。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衆人又是一陣吹捧。
“李兄,有幸與你相識,我為以前的不快,自罰三杯。
”
這時,趙明超拿着酒杯過來,哐哐哐就幹了三杯。
李湛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給趙星海面子,拿起酒輕嘗一口。
等人走後,辛幼忍不住撇嘴說道:“這家夥,每次你陷入危機的時候,都是第一個跑的,局勢扭轉了,又第一個跳出來攀親帶戚,換我我肯定不理他。
”
“趨利避害,人之常情。
”
李湛苦笑道:“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趙老太爺在這,他曾下場庇護過雨涵,于情于理,我都不能當衆落他老人家的面子。
”
聽得這話,辛幼這才作罷。
沈雨涵則美眸流轉,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咱們武道界,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像李先生這等青年才俊了。
”
有人站了起來,高舉酒杯吆喝道:“這是武道界的幸事,咱們敬李先生一杯如何?
”
“好!
”
這一提議,立刻得到衆人激昂的回應。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李湛身上。
李湛剛要站起來。
突然。
一行人風風火火而來。
衆人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
看到竟是武道總盟的人,衆人紛紛瞪大了眼睛,倒吸幾口冷氣。
“這,這怎麼回事?
”
“魯正信長老,難道,他也受到高層的授意,來參加宴會?
”
“這可是莫大的殊榮啊,李湛這是得到總盟的認可了。
”
“說不定總盟會邀請他加入武道總盟呢。
”
看着魯正信疾步而來,衆人難掩臉上的震撼和豔羨。
魯正信一步站定,直接無視了衆人敬畏的眼神和議論。
他先是看了眼沈元基等人,旋即把目光定格在李湛臉上。
在衆人驚愕的眼神中,他冷冷吐出一句話,“李湛,高層有令,随我到總盟一趟,有事要你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