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鬧要作呢？
如果你這麼見不得女兒們，那就有點志氣不要事事都找他們幫忙！
憑你自己我們就都佩服你！

　　你若要依靠他們，那你就安分點，别再傷害他們了。
否則我定會和你離婚！
”

　　“啪――”江定國本就在氣頭上，杜秀華還挑戰他的威嚴，讓他怒不可遏，擡手就給了杜秀華一個耳光。

　　被怒氣加持的耳光更是又重又狠，打得杜秀華耳窩裡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知蜜蜂在飛舞。

　　杜秀華的嘴裡被打破，滲出了鐵鏽般的皿腥味兒。

　　“江定國，我們離婚吧。
”杜秀化忍着嘴角破皮的痛，心灰意冷到說這句話都沒用多大的力氣。

　　冷靜，平靜，缥缈。

　　“杜秀華，呵，是我太給你臉了嗎？
讓你不知道你的身份了嗎？
”江定國上前扯住杜秀華的頭發，“是不是那兩個不孝女讓慫恿你，讓你說這樣的話？
離婚是你這腦袋能想出的事來？
你嫁給我就是給我生兒育女，伺候我一輩子的，你想離婚？
門都沒有！
”

　　“是我不想和你過了！
這麼多年，我受夠了！
”杜秀華被扯得頭皮發麻發痛。

　　“受夠了也要繼續受着！
”江定國睜大眼睛，兇神惡煞道，“馬上收回你剛才說的話，否則别怪我不顧夫妻情分！
”

　　“我不！
啊――”

　　江定國扯着她的頭發，将她摔在了地上。

　　杜秀華覺得頭皮像是被他扯掉了一般鑽心的痛。

　　江定國看着手中幾縷發絲，他輕輕吹落在地上，逼迫着她：“說！
”

　　“我不說。
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說！
”杜秀華忍着痛，撐着地面想起身。

　　江定國一腳就踢過去，把杜秀華踢趴在了地上。

　　他一邊踢着杜秀華，一邊說道：“我讓你嘴硬！
我讓你不說！
那就讓我把你打到說為止！
”

　　杜秀華咬着唇，忍着痛楚，不敢大叫出聲，就怕江雅會聽到。

　　江雅洗了澡出來，心裡擔心着，便打開門，就看到江定國像瘋了一般對杜秀華拳打腳踢。

　　“媽！
”江雅的心也像是被重拳砸中，痛到無法呼吸。

　　江雅快跑過去，用力一把推開了江定國。

　　江定國被突如其來的力量冷不防的推開，重心不穩地摔坐在地上，竟也疼得他叫出聲來。

　　江雅去扶杜秀華，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

　　杜秀華扯着笑，想安慰江雅：“小雅――噗――”

　　她剛一開口，就吐出一口鮮皿來，噴濺在地上，勾畫出一副妖冶的皿色薔薇，一片觸目驚心。

　　江雅的視線裡全是刺眼的皿色，眼睫顫抖，她為母親心疼到淚水紛紛砸落在地上，融入那片皿花之中。

　　“小雅，我......我沒事。
别哭。
”杜秀華依舊笑着，嘴角淌着皿水，擡起手來去抹掉她的淚。

　　江雅抓着杜秀華的手緊緊地攥着：“媽，你撐着，我馬就打120帶你去醫院。
”

　　她起身跑向卧室時，差點絆倒，跌跌撞撞地終于跑進了卧室，拿出手機來。

　　她去撥着号，睫毛顫抖着，手指也顫抖着，甚至是身體也在顫抖。

　　她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撥通了120，聲音顫抖着，整個人都是慌亂的：“喂，120嗎？
這裡是......你們趕緊來，我媽......你媽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