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給蔡妍準備了一些晚飯,給她填飽了肚子。
晚飯過後,蔡妍逐漸的恢複了體力,去洗了個澡。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隻披了一件單薄的浴巾。
因為知道楚元明天要走,蔡妍不忍心就錯過這麼寶貴的晚上。
以至于,從洗好澡之後,蔡妍就纏上了楚元。
從廚房到客廳,從客廳,到卧室,再到浴室,蔡妍甚至哭了好幾次。
……
次日。
當蔡妍拖着疲倦的身體醒來,發現楚元已經走了。
這一次,楚元是真的走了,不會再在客廳裡坐着。
蔡妍扶着牆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客廳裡。
客廳的沙發上,還留着昨晚她和楚元的痕迹。
沙發就像是淋雨了一樣,甚至地闆上都是水。
蔡妍的心中陣陣失落,甚至是,陣陣地難受。
她緩緩地來到沙發前蹲了下來,看着地闆上的水,伸手觸摸了一樣。
這是蔡妍第一次發現,原來她自己真的是水做的。
蔡妍來到了陽台上,拉開窗簾看向了繁華的城市。
她不知道下一次和楚元見面,會是什麼時候。
或者說,下次見面的時候,她還會不會像昨天晚上那樣瘋狂。
……
“你昨天晚上,去哪鬼混去了?
”
與此同時。
從燕南駛往河縣的路上,楚元開着車,身着一件短褲的朱流影坐在副駕駛,疑惑的詢問了楚元一句。
朱流影話裡有話,讓楚元愣了愣。
“豪宅。
”楚元回道。
“蔡松女兒的手感好嗎?
”朱流影又突然問道。
朱流影這句話,讓楚元頓時來了興趣。
他沒想到,一向高冷寡言的朱流影,居然也會說這種話。
楚元咧了咧嘴正要說話,朱流影伸出手直接捂住了楚元的嘴:“敢說出犯賤的話,我打死你。
”
楚元想說的話被憋了回去,索性閉嘴不語。
朱流影松開了楚元的嘴,也不再說什麼。
當天下午,楚元和朱流影便來到了河縣,直接去了北望山。
楚元已經讓周天豪提前準備了一下。
朱流影和楚元趕到的時候,周天豪正在北望山等着。
“楚爺,小妹。
”看到兩人過來,周天豪笑道。
周天豪是朱元敬的幹兒子,年齡上來看,朱流影确實應該叫他一聲哥。
不過,周天豪的這話顯然讓朱流影不太愉快,看也沒看周天豪,便邁步朝北望山走了過去。
周天豪撓了撓頭,不知道哪裡說錯話了。
“楚爺,你惹了她了?
”周天豪疑惑的問道。
“不是我惹她了,是你惹她了。
”
“什麼意思?
”
“你叫我楚爺,叫她小妹,那她是不是也要叫我一聲爺?
”楚元好笑道。
周天豪聞言,連忙拍了拍自己的嘴。
楚元則也沒有多說,從手下人手中接過了背包,朝朱流影追了過去。
周天豪帶着幾個人跟上,來到了曹氏祠堂的大門外。
朱流影已經在這裡等了一會兒了,正在看着曹氏祠堂。
這是她第一次來這裡,難免多看了幾眼。
“入口找到了嗎?
”楚元問道。
周天豪點點頭:“從曹氏祠堂,到地下古墓的入口,在祠堂的靈台下面,我已經讓人清理了出來,直接就可以下去了。
”
“祠堂裡的靈位,毀了嗎?
”楚元問道。
“考慮到是曹氏的,所以我們把靈位收了起來,并沒有銷毀。
”
“朱大姐,我們進去吧。
”楚元沖朱流影道。
朱流影沒說話,邁步朝曹氏祠堂走去。
楚元則交代了周天豪一句:“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裡。
”
“明白!
”
……
楚元和朱流影來到了曹氏祠堂,周天豪等人則收在了外面。
看着這座祠堂,朱流影停下來打量了一會兒,而後道:“這個地方,和其他地方感覺不一樣,這裡面太陰涼了。
”
“是濕氣重,對了,你大姨媽來了嗎?
”楚元問道。
“你問我這個幹什麼?
”朱流影滿臉黑線。
說完,她便擡起腳狠狠地踹在了楚元的身上,直接走了進去。
楚元道:“我是怕這裡濕氣重,讓你感染了婦科病,你和冷冰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麼動不動就動手?
”
“因為你欠打。
”朱流影頭也沒回的說道。
“行,你說的都對。
”楚元不打算再和朱流影廢話。
整個祠堂已經被周天豪完全清理幹淨。
此時,在祠堂裡入口已經露了出來。
這是人工挖出來的一個洞口,下面有一道不規則的台階,能夠容納一個人行走。
朱流影蹲在洞口上往下面照了照,一股寒意從底下傳來。
她沒有任何猶豫,縱身跳了下去。
楚元緊跟其後,和朱流影一起進入了洞口。
兩人打開手電,順着台階一路往下,很快就來到了一間墓室。
墓室不大,裡面倒着幾具幹屍,除了幹屍之外什麼都沒有。
楚元照了一圈四周,皺了皺眉:“看來曹恭,真的把這裡的所有東西都搬走了,任何關于這方面的記載都沒有。
”
“那些石頭,也都化成灰了。
”朱流影蹲在地上,在她的面前,地上有大量的粉末。
而這些粉末,則都是那些黑色石頭留下來的。
“楚元你看,那是什麼?
”就在這時,朱流影的手電連忙照了過去。
楚元轉過頭。
朱流影照的是一具屍體,屍體上的衣服基本已經破碎,呈現出了絮狀。
此時在這衣服當中,像是隐約包裹着一樣東西。
楚元見狀拿出了刀,将衣服緩緩地調開。
一枚肩章出現在了眼前。
楚元拿了起來,看着手中的這枚肩膀,皺了皺眉。
“這是SKY的。
”朱流影連忙走過來說道。
“SKY?
就是你說的那個國際殺手聯盟組織?
”楚元問道。
朱流影重重地點點頭。
“沒錯,這是SKY的老式肩章,從這上面來看,這個人,應該是一個金牌殺手。
SKY的人,怎麼會死在這裡?
”
楚元沒有說話,将屍體上的衣服清理了一下。
此時可以明顯看出,屍體的肋骨全部斷了。
楚元說道:“他是被一掌給拍死的,應該是有人殺了他。
從屍體上來看,這具屍體應該有五十多年了。
”
“曹恭殺的他?
”朱流影反問。
“不是曹恭,曹恭二十多年前才來到的這裡,屍體的時間應該不止這些。
”楚元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