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對嚴錚翎的愛,本就不理智。
世人可以欺負帝都太子爺,踩他,辱他,他也是雲淡風輕的還擊你。
可是如果有人傷害嚴錚翎,哪怕是讓嚴錚翎不開心了,戰爺就要抓狂發瘋。
戰爺對錚翎的愛,讓餘承乾嫉妒。
“既克姻緣,又克性命。
我怎麼覺得,這個人說的是你呢?
”餘承乾總是有能耐把他對戰爺的嫉妒轉化為對戰爺的攻擊。
戰寒爵的勞斯萊斯差點就撞到對面的牆壁上,一個急剎車,勞斯萊斯停在離牆面一公分的位置處。
餘承乾嚇得面如土灰。
“你怎麼開車的?
”
戰寒爵惡狠狠的瞪著他:“誰讓你亂說話的?
”
餘承乾聳肩笑道:“我說的是事實。
你家錚翎跟你在一起,才錯過跟我的金玉良緣。
你這不是就克了她的姻緣嗎?
還有,你跟她在一起,你家的芝麻破事一大堆,讓她身體受損,這不也是克她的壽命嗎?
”
“閉嘴。
”戰寒爵勃然大怒,“再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
氣憤的戰爺,一腳踹開車門,從車裡面走出來。
擡眸,卻看到十字街道的對面,朱瑪驚慌的望著他。
戰寒爵眼底的神色本來就冷,看到朱瑪,那冷冽的氣息頓時從四肢百骸竄出來,仿佛叫周圍的空氣都被凍結了般。
朱瑪顫顫的望著戰爺,他還是那麼俊美如鑄,年輪似乎沒有在他身上鐫刻上蒼老的痕跡,卻讓他愈來愈成熟,愈來愈有魅力。
可是這麼個男人,這個讓她心神蕩漾的男人,此刻目光如劊子手手裡的刀,正向她揮來。
當綠燈停歇,紅燈亮起......
朱瑪宛若被人施了魔法般一動不動的杵在那裡。
車輛開始在她身邊穿梭起來。
戰寒爵眼底忽然漫出妖孽傾城的笑意,他忽然張開嘴,用唇語說了兩個字:“朱瑪。
”
那笑容透著緻命的蠱惑力......
朱瑪心花怒放的跑起來......
一聲長笛響起,然後就是朱瑪的身體拋物線般飛起來。
戰寒爵眼底的笑容一點點冷卻,轉身,仿佛什麼都沒有看到,上了勞斯萊斯。
目睹這一切的餘承乾驚恐的拍了拍自己的兇脯,吶吶道:“戰爺,你這是殺人於無形啊?
”
戰寒爵道:“我可什麼都沒有做。
她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
砰......
餘承乾望著墜落到地上,被車輛無情碾壓的朱瑪,忽然擡手護住自己的眼睛。
然後倉皇的準備爬上勞斯萊斯。
可是戰寒爵忽然在這個時候關了車門。
“喂,你幹嘛?
”
戰寒爵把車窗打開,對餘承乾道:“替她收屍。
”
“憑什麼是我?
好惡心。
”餘承乾吼道。
戰寒爵道:“我要去封鎖朱瑪的死訊。
否則明天的熱搜就該鬧得錚翎不寧了。
”
餘承乾:......
“去吧。
”
戰寒爵的勞斯萊斯呼嘯而去。
回到愛月城堡時,錚翎坐在樓下庭院的懶人椅上。
閉目養神。
快如冬的天氣,空氣裡都是冰涼的冷風。
戰寒爵看到錚翎,臉色都變了,箭步上前,將身上的風衣脫下來,將錚翎包裹起來,心疼的責怪道:“錚翎,你在這裡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