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龍庭?
”
不會黑吃黑吧?
“你真沒有當偵探的潛質,一輩子就是個程序員了。
”鄭秀雅不放過擠兌的機會。
周展吃的差不多了,也聽的差不多了,對張勇更是鄙視,“想想看,誰對克雷斯比較有威脅?
影響他事業版圖的人,讓他膈應的人。
”
張勇真的很想罵娘,“臥槽,三十年前我還是個氣泡兒呢,我怎麼知道!
”
鄭秀雅用舌尖兒舔舔牙縫,很想剔掉塞進去的一根肉絲,可是嘗試之後沒成功,“我特麼說十年前,好好的想想。
”
張勇慢慢的靠向椅背,“誰......我不知道。
”
能猜的人他都猜了,實在不知道還能想到什麼人。
“是楚洛寒。
”
“什麼?
!
”
張勇蹭地跳起來,這下真的火大了。
胡說八道!
跟她什麼關系!
十年前她還是個大學生呢,雖然醫術很高,已經跟導師一起上手術台了。
鄭秀雅眉毛跳了幾下,八卦兮兮的道,“十年前,龍梟快不行的時候,誰救了他?
”
張勇蔫了,“我老闆娘。
”
鄭秀雅拍拍大腿,“所以?
”
張勇還是想不通,“可是......我沒覺得克雷斯對我們老闆娘做過什麼,老闆娘是跟我老闆在一起之後才被盯上的。
”
鄭秀雅呵呵,“你太天真了少年,你以為楚醫生墜崖、被人發現、後來又回到中國,還有一連串的事,都是偶然嗎?
”
張勇覺得頭脹的難受,“你等會,別亂說,我想不通。
”
“沒什麼想不通的,克雷斯想鏟除所有跟龍梟有關的人,直接殺的,或者是慢慢留著折磨的,多了去了,不過克雷斯最大的優點是有耐心,他就像一隻貓,看著手裡的小白鼠掙紮鬧騰,其樂無窮。
杜淩軒跟克雷斯的恩怨,也是從十年前的經濟危機開始,而後,楚醫生和杜淩軒糾糾纏纏,再跟龍梟結下梁子,這一件件事,哪有那麼巧合?
”
鄭秀雅吃飽了,也沒心情吃了。
張勇的腦容量已經不夠用了,“都是他告訴你的?
”
一個劊子手知道的這麼多?
“是啊,你以為他是個普通殺手嗎?
你又天真了,他是克雷斯埋在靳言身邊的暗線,他當年布局演了一出救人的戲碼,騙取了靳言的信任,是為了從他這邊下手找到更多信息。
但靳言的善良感動了他,他沒下手......所以說,我男人......”
“你夠了!
說正事兒!
”
這女人!
有機會就給唐靳言打廣告!
“正事就是,克雷斯的耐心用完了,他要把他想殺的人一鍋端,你老闆、你老闆娘......還有我男人,哦,英國那位毀容的MAX,克雷斯也不想玩兒躲貓貓了。
”
鄭秀雅譏笑,似乎覺得這場笑話很諷刺。
張勇卻笑不出來,“你心理變態嗎你?
笑什麼?
”
鄭秀雅攤攤手,“笑這個世界荒謬,可笑。
”
張勇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你還不趕緊聯系人,在克雷斯動手之前把人控制住!
”
鄭秀雅微微一笑,“來不及了。
”
話音剛落下,一道紅外線在鄭秀雅的腦門上集中了一個光點,狙擊槍的瞄準裝飾大白天便明目張膽的進入了公共場合。
張勇張了張嘴巴,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