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眼底的笑容極盡敷衍:“這不是你說的嘛?
我和你在孩子面前必須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你已經率先唱白臉了,那我就隻能當慈父啊。
”
錚翎嘆氣不疊:“夙夙這事,稍微處理不好,可是毀他清譽,毀他終生的事情。
”
戰寒爵安撫錚翎:“好啦,錚翎,別擔心了。
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復雜,我這就去看看夙夙。
問清楚昨天的情況。
”
錚翎點頭,又叮囑戰寒爵:“爵哥哥,如果夙夙認錯態度好,你......太別為難他。
”
戰寒爵點頭。
隻是戰寒爵轉身離開時,俊美的臉龐便立刻沉了下來。
他來到密室,夙夙矗立在密室中央,周身籠罩著陰霾。
看到戰寒爵,他的俊臉是慚愧。
戰寒爵進去時,反手就按了開關。
然後陰沉著臉走過去,和剛才在錚翎面前的嬉皮笑臉截然不同,瞬間變得嚴肅不已。
“跪下。
”
夙夙噗通一聲跪在戰寒爵面前。
戰寒爵怒道:“爹地從小就教導你,遠離女人。
你既然有自己心悅的女孩,為何還要和其他姐妹走得這麼近?
爹地不是告訴你了嗎?
女人是非多?
”
夙夙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羞愧道:“爹地,我知道錯了。
”
戰寒爵見他沒有為自己的行為辯解,肅穆的表情緩了緩,道:“現在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
戰夙簡明扼要道:“君心悅提議,午夜出行。
我輸了遊戲,便遵照這個賭約。
午夜時分,我在高爾夫球場坐了半天,忽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轉過頭,看到一個長發飄飄的女人,站在離我不遠不近的地方。
”
“她一連叫了我幾聲,我便跟著她去了。
誰知她把我帶到碧璽莊園後面未開墾的荒地上,那裡有個土包,我昨晚竟然把它看做是墳墓了。
我好奇她把我帶去這麼邪門的地方,想跟她搭訕兩句,誰知她竟然化為樹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
夙夙說到這裡,便一臉詫異的擡頭:“爹地,我之後就莫名其妙的暈厥了,醒來後我和君心悅躺在一起。
中途發生了什麼我一概不知。
”
戰寒爵靜默片刻。
夙夙推測道:“爹地,我可能中了君心悅的蠱。
”
戰寒爵卻認真的詢問夙夙:“你說你見過土包?
”
夙夙點頭:“昨晚,我明明看著是墳墓的。
”
戰寒爵道:“你猜對了。
那就是一個墳墓。
墓地裡埋葬的是一個小男孩。
”
夙夙俊臉驚詫:“真有這回事?
這麼說那個女人也是真有其人了?
”
戰寒爵自言自語道:“長發飄飄的女人?
”
夙夙道:“她是誰?
”
“那個男孩的母親。
”
戰寒爵又搖頭:“不過,我更願意相信,這是別人存心利用這個故事來操縱你的幻覺。
”
夙夙一臉不甘道:“是君心悅嗎?
”
想到自己可能是被君心悅暗算了,夙夙就特別郁猝。
他怎麼能那麼無能,讓個小女子給算計了過去。
戰寒爵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十分震驚:“未必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