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怎麼樣了?
”
陳釗和鄭秀雅目光相對,後者一臉的無所謂,大方松開唐靳言的脖子,不滿的撇嘴撒嬌,“隊長,你老師沒教你進門之前先敲門?
”
陳釗剛跟澳門警方談完正事,一身警服,腦袋上戴著大蓋帽,摘下帽子,他笑著走過去,“我敲了,你太投入沒聽見。
而且,你老師沒教過你,公共場合注意影響?
”
鄭秀雅昂頭跟他對抗,“沒教過!
”
陳釗:“......”
唐靳言站起身,“陳隊長,你來了。
”
陳釗左右擺弄帽子,“嗯......來澳門跟警方協商點事兒,看看我的同志,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
鄭秀雅現在是功臣,平時對陳釗就不怎麼敬重,此刻更是變本加厲,“既然知道不是時候,隊長請回吧。
”
“還知道我是你隊長?
趕緊躺下!
兩天兩夜不睡覺,你想幹嘛?
”
唐靳言心疼的將她按回床上,“兩天都沒睡覺?
”
鄭秀雅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是個工作狂,“嗯......想你想的。
”
陳釗掩住口鼻咳嗽,“那個......醫院的燈挺亮的,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局裡給你定了明天的航班。
”
鄭秀雅擺手,“多謝隊長,燈泡是很亮,所以不辛苦你發光了。
”
病房門關上,唐靳言將一杯溫水給她遞到嘴邊,“你這麼跟你的領導說話?
就不怕他處罰你?
”
鄭秀雅靠著枕頭和他的臂彎喝水,“他不會懲罰我,我是所裡的顏值擔當外加能力擔當!
”
唐靳言悶笑,“你啊......”
喝完水,鄭秀雅舔舔嘴巴,“你爸爸怎麼樣了?
醒了嗎?
”
“還沒有。
”放好水杯,扶著她躺好。
“梁玉坤落網,我們就能查到殺害你父親的真正兇手,這次我們一定必須堅決還你爸爸一個清白!
”鄭秀雅箍緊他的手臂,咬著嘴巴篤定承諾。
“先別說這個了,你繼續睡會兒,睡一晚上,恢復精神。
”
鄭秀雅也不願意多說唐宗瑞,畢竟後面還有一大堆問題呢,於是眼神一轉,嘴巴一揚,壞笑的眼睛變成了小狐狸,“唐大叔,你陪我一起睡吧?
”
唐靳言看看門口,“還是......別了吧。
”
“怕什麼!
你是我男人!
”
唐靳言苦笑,“你剛才叫我大叔,現在又說我是你男人?
”
鄭秀雅哈哈笑,“不然呢?
我叫你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