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道:“錚翎覺得夙夙性格高冷,不善於人交際。
所以強制要求夙夙去上學。
夙夙的行程就非常忙碌,這交接儀式恐怕得等到元旦後。
”
戰庭雷眼底漫出精光,“如此甚好。
”
離開愛月城堡後,戰庭雷便別有用心道:“元旦來臨前,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取締戰夙的掌權令。
”
“可我們哪有辦法阻止戰夙掌權?
”戰庭夙感到很挫敗。
他從前也曾奮不顧身的和戰寒爵爭鬥過,試圖從戰寒爵手裡搶過掌權令。
可是最後的結局......
戰庭夙望著他殘疾的腿,眼神黯然。
他輸得一敗塗地。
戰庭雷道:“戰家有法規,如果一個人德行受損,或者身體殘疾,便不能接管掌權令。
”
戰庭夙就更加絕望了。
道:“夙夙跟寒爵一樣,雖然是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少爺,可是卻無任何不良嗜好。
除了性格孤僻,卻也找不到其他品德上的瑕疵。
”
戰庭雷的眼底漫出一抹狠戾的光芒,“那就給他制造點小麻煩。
讓他丟隻手指頭腳趾頭類的也不算過分吧?
”
戰庭夙望著默不吭聲的戰庭燁,道:“大哥,你的意思呢?
”
戰庭夙為人圓滑,他如今腿殘疾了,也做不了戰家的掌門人。
雖然戰庭燁和戰庭雷是他的親哥哥,他們執掌戰家的大權,他的利益權重肯定會多一些。
可是犯不著為那點利益權重淪落到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地步。
戰庭燁道:“我累了。
沒有精力折騰了。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轉身離去。
戰庭夙便不安道:“二哥,你說大哥到底站哪邊?
”
戰庭雷嗤笑道:“他的心永遠是我們這頭的。
”
“可是寒爵是他的養子啊?
”
“那又怎樣?
他以前跟寒爵動手的時候,雖然打著為寒爵好的旗幟,可是一點沒有顧及父子之情啊。
”
戰庭夙便放下心來。
孩子們休假結束後,便被官曉他們開車送回了學校。
勁草的保時捷上,童寶賴在車上不下來。
“勁草哥哥,你能不能告訴我,葉楓哥哥他還好嗎?
他傷得重不重?
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妄為,是我不夠理智,才讓葉楓哥哥出了車禍。
你能不能幫我給葉楓哥哥道聲歉?
你跟他說,他好了以後,讓我做任何賠償都可以。
”
勁草透過透視鏡,望著眼眶紅紅的童寶,眼神裡蒙上一層憐惜。
“童寶,你別擔心葉楓哥哥。
他隻是輕微骨折,對於常年練武的人而言,這點傷勢不算什麼。
”
童寶略覺寬慰。
可她忽然想起葉楓哥哥說他隻是把她當做小妹妹的話,心裡一陣悲涼。
她覺得她應該多和葉楓哥接觸,讓他知道她愛他的心是多麼堅決。
可她住在學校裡,一個月才放假兩天。
見到葉楓哥哥的機會少之又少。
“勁草哥哥,我不想住在學校裡。
你幫我辦理走讀證,好不好?
”童寶忽然對勁草哥哥撒嬌道。
勁草望著童寶,臉色幽邃莫測。
道:“童童,帝寰的所有學生都是月假制度,你不能搞特殊化。
”
童童便泫然而泣起來,“嗚嗚......可我不想住學校裡,其他同學都不喜歡我,他們排擠我......我太難了。
”
勁草望著童寶那雙瞬間就哭紅的眼睛,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童寶班上的同學,大部分都是戰家的孩子。
哥哥姐姐都寵她,怎麼可能孤立她?
“換個理由吧!
”勁草老父親般嘆氣道,“這事沒得商量,你爹地說了,戰家的孩子不能搞特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