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飛宇美美的吃過飯後,陳玉嫦帶著陳飛宇來到茶館外面一駕馬車前,笑意盈盈地道:“恩公請進,裡面備好了上好的酒水,方便恩公在路上享用。
”
說著她掀開了馬車的門簾,隻見馬車內面積並不小,有座椅有小桌。
桌上有美酒,椅上有軟墊。
盡顯富貴人家的奢華。
“很不錯。
”陳飛宇坐了進去,看到陳玉嫦纖纖素手倒了杯酒,聞著彌漫於四周的酒香,嘴角翹起一絲笑意,不得不承認,的確比自己趕路要舒服的多。
陳永明哼了一聲,盡顯不爽。
陳玉嫦神色有些尷尬。
陳飛宇也沒有生氣,笑著道:“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覺得,能夠跟我同行,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
陳玉嫦連連點頭,笑意盈盈放下門簾,道:“能夠跟恩公同行,絕對是我們的榮幸,這一路上還有賴恩公照顧了。
”
陳永明自然不會相信陳飛宇的鬼話,坐在馬夫的位置上,拿起馬鞭,“駕”的一聲,狠狠抽在馬身上,似乎是將面前的馬當做了陳飛宇在洩憤。
馬兒一聲嘶鳴,驟然向前方跑去。
陳玉嫦頓時失去平衡,哎呀一聲,柔軟的身體倒在陳飛宇的懷裡,俏臉一紅,連忙坐起來,羞澀地道:“讓恩公見笑了。
”
陳飛宇搖搖頭:“無妨。
”
“嫦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
馬車外面傳來陳永明關心的聲音。
陳玉嫦連忙正襟危坐,訓斥道:“我沒事,下次駕車的時候記著慢點。
”
陳永明“哦哦”了兩聲,道了聲抱歉後,便開始專心駕馬車了。
一連兩日,誠如陳玉嫦所說,一路上的花銷她們姐弟倆全給包了,而且不管是吃的喝的還是住的,全都是最好的,自然花銷也是不菲。
陳永明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心裡也越來越不滿。
而陳玉嫦卻是收獲頗豐,心情大好,經常向陳飛宇求教武道。
陳飛宇心情好時,便隨意指點上一兩句,可哪怕是“隨意”指點,在陳玉嫦耳中聽來,已經是極為高深的武學道理,往往需要思索很長時間才能領悟一部分奧妙。
但饒是如此,陳玉嫦已經受益匪淺,對陳飛宇越發的敬佩,也越發的覺得邀請陳飛宇同行是正確的決定。
第三日的時候,臨近夜晚,來到最近的一處繁華的城鎮,找了一家最出名的客棧,點了一桌最好的酒菜,定了三間最好的房間。
酒足飯飽之後,陳飛宇回到房間休息了。
陳玉嫦原本也打算回房間練功,卻被陳永明悄悄拉到了客棧的外面,確定陳飛宇聽不到後,皺眉不滿地說道:“嫦姐,咱們為什麼非得跟那小子一起同行,還得包他吃包他住的伺候他?
”
“先不說恩公救過我們,花點銀子報答他完全是情理之中,單單說恩公是‘凝神境界’的武道強者,向他請教武學道理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而且交好這樣的強者,不管是對你我還是對家族而言,都是大有好處。
”
陳玉嫦也曾旁敲側擊詢問過陳飛宇的實力境界,不過卻什麼都沒問出來,暗中猜想陳飛宇的實力在“凝神”境界。
畢竟,陳飛宇年紀輕輕,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修煉到“元歸境界”。
所以“凝神境界”是最為合理的。
陳永明越發的不爽:“就算陳飛宇很厲害,但咱們也沒必要委屈自己去伺候他吧,看著他那副大爺一樣的臭屁樣子,我心裡就不爽。
”